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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表现不错，能不需要考核，直接进入轩娱集团的‘星生’培训。

    菲瑜越看越疑惑，娥眉紧紧皱了起来，抬头就想出声。

    “别问那么多，以后进了轩娱，你就知道了。我没时间回答你这些。”

    方泽仍是头也不抬，淡淡说了一句。好似很清楚菲瑜想问什么。

    菲瑜只好咽下疑惑，拿起桌上钢笔，签了名字，再将合约放回桌子上。

    “你可以离开了。还有，好好努力。”

    方泽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毫无情绪，只淡淡道。

    可菲瑜却听出了，他话语里的鼓励。心底不知为何就生出一股暖意，他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他这句话，是对自己的肯定吧？

    菲瑜没说任何话，朝他点点头，笑了笑就离开了。

    她知道，他不希望被打扰，也不想听客套话。

    转身出了门，却看到沈云轩站在楼梯侧，倚着栏杆，眺望远方，不知道想些什么出神。

    他手指夹着香烟，指尖光点明灭。烟雾缭绕里看不清他的面容。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吸烟，烟烟袅袅的烟雾，像他挥不去的愁丝，却带着男人独有的性感魅力。

    好似察觉了她的出现，他缓缓转过头，朝她绽开一抹淡淡的笑。

    “今天你很棒。”

    沈云轩掐灭了烟蒂，眼里笑意越来越浓。只有私下面对她时，才会如此自然随意。

    “谢谢。”

    菲瑜脸颊染上薄薄红晕，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说出这句感谢。

    “其实我很想问，你今天要说的话，就是五年前……”

    沈云轩还没把心底最想问的问出，手机铃声不适时地响起。他本想直接挂断，却在看到名字时，眼底闪过一丝锋锐。

    菲瑜缓缓舒了一口气，她知道他想问的事，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好电话响起，她可以先离开。于是她做了个手势，跟他告别。

    沈云轩本想阻拦，打算一会送她，却因为电话的缘故，还是决定下一次再说。

    挥手告别后，他按下接听键。

    “沈公子。”电话里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森然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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