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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对上他的眼，无声唇语：卑鄙！

    沈灏怎么可能看不懂，眸子一沉，千言万语都无法辩驳这两个字。

    是啊，如何辩驳，自己确实够卑鄙的，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就为开启秘境之门，仿佛这一切都是上辈子都已经安排好的，自己无力抗拒。

    自己上辈子还真真是个卑鄙的人呢！

    沈灏想到此处苦笑不已，若不是自己卑鄙，双儿为什么情愿身死落入轮回也不肯让自己找到呢！

    戚夜离见两人互动的眼神，若不是看到无双口吐‘卑鄙’二字，他还真会觉得两人在眉目传情。

    “怎么？”戚夜离有些闷。

    “没什么，那家伙罔顾人性！”无双浅浅开口，带着一丝怒意。

    戚夜离牵她的手：“你阻止不了！”

    无双垂下眼帘，是啊，即使自己看透本质，却也阻止不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自己能救急个，怕救了也只会招来埋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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