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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看懂一点门道，冰山脸也没解释特别清楚。这问题他不解释，我也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他不想说的，我追问他也不会说，这人就是这么拽，有实力就是任性。也不知道我那个师傅看中他哪一点，把毕生本事都传给他，虽然他资质高，能文善武，看起来比我酷，但是这也不足以成为重点培养的对象吧。总而言之就是有点心里不舒服。

    好在冰山脸罩我，要命的事情他都不让我做，也许师傅明白我成不了太大气候，冰山脸下山没有依靠，才把冰山脸托付给我，一边是让我养着他，一边是让他保护我，想到这一点，我心里稍微平衡些。

    回去时，我再次看到地上尸体，我低头查看，尸体肚子流出来的肠水是因为被利器破开口子导致的。

    “这人……”我可以肯定这个人的死出自冰山脸之手，从伤口来看，下手狠辣，果断，伤口一剑到底，斜砍半个身子，拦腰斩断。

    “他不是人。”

    “啊？”不是人，那是什么东西？

    冰山脸用剑把地上的尸体翻开过来，立即被尸体恶心了一下下。这东西竟然没有脸？

    我叫张九零过来，叫了几次，好像没人回应我，我又得过去亲自叫他们，这帮人还真不省心。

    李先生颤声说：“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我叫醒张九零，这家伙大汗淋漓，狗男脸色也煞白，不知道这三个家伙刚才遇到什么。

    “无名哥……”狗男喘着大气说。

    “靠！都说别叫哥，你是不是花果山来的逗逼，专门来恶心我的，你要是再叫，我回头塞你狗屎吃，你信不信！我狂起来比疯狗还狂。”

    张九零起身，淡定说：“办完了？”

    “完了，我知道师兄的血是怎么回事，你过来看。”

    李先生见我叫走张九零，他赶紧拉住狗男：“我们就不去了，这是公事，我个外人不好介入，小哥，你负责保护我吧。”

    这李先生说话倒是体面，害怕就害怕，竟然被他说得跟害怕不沾一点边。不能不说“语言”也是一门学问，甚至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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