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头舔了一口上面还在滴落的鲜血,年老的魔术师惊喜的喊道:“还活着!还活着!” 然后转过头去,用贪婪的眼神继续看向林恩。 “内脏被剥离以后竟然还是活着的,这种不可思议...” “咳咳。” 林恩生生的咳嗽几声,吐出一滩鲜血与粘液,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嘛,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啊,这点...” 林恩的话没有继续,因为一把纯银的手术刀从年老的魔术师手中激射出来,正好的戳中了林恩的声道,在一阵黑气中,林恩的声道被彻底的烧毁了。 “银的作用超乎寻常的小么?”冷静下来的年老魔术师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声音,招来身旁的侍从取出一根羽毛笔,就这样直接戳着林恩的内脏,以他的鲜血为墨汁在一卷羊皮纸上记录了什么。 “接下来是水银,你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来恢复身体组织。” 把掉落在地上的内脏肢体,毫不在意的扔进了石床旁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中。年老的魔术师露出了满是愉悦的欢笑。 “在那之前,让我来检查检查你的大脑有没有灵子化吧...” 随后,日子过去了多久呢?林恩又在这个不知年月的地方呆了多久呢?还在石床上的林恩不知道。 在这个漆黑的魔术工坊里,只有痛苦的呜咽与肢体被切割的声音不断响起。 有时候,就算是黑暗已经来临,绝望开始蔓延,但是对于其中痛苦的人,他们需要等很长时间才能迎来终结或者解脱。 或者说,解脱才是 林恩仰躺在石床上,漫长的时间过去,生长在石床上的荆棘早就已经缠绕在他的肋骨、脊柱上了,而那些饱满的吸收了他蕴含着魔力的鲜血的乌头草,也肆意的在他身上生长着,贪婪的从他的血管中汲取营养。 “喂,开饭了。” 一个带着兜帽,看不清脸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满是污垢的木桶。里面装满了恶臭的粘液。一般的魔药都是这样的,但是这种明显是粗制劣造,提供最基本的营养的魔药,连一丝多余的力量都无法提供。 喂食当然是同样的粗暴,粗大的木勺直接把支离破碎的牙床撑开,这个狱卒仿佛是嫌耗时多一样,直接的把木桶里肮脏的魔药直接倾倒进了林恩的胃袋里。 粘稠恶臭的味道冲进最近才恢复的鼻粘膜中,此刻的少年囚徒确实在贪婪的喝着这些魔药。 “哼,什么少年神童,‘魔术师里的魔术师’,到现在还不是只能跟个愚蠢的凡人一样作为试验品?” 一口恶臭的粘痰吐到了林恩的脸上,带着侮辱天才的快感,狱卒哈哈大笑着,走出了这个囚间。 然后,是寂静。 上一次的实验是对于眼球的耐酸性的测试,被倾斜了大量固体酸的晶状体直到现在还没有重新长出了。 漫长的被实验生涯,连深不见底的石坑都没林恩的鲜血残骸填充近半了,上面隐约能够看到淤泥一样的血肉上面有大量的魔物生存着的迹象。 仿佛,是通往地狱的门扉,更像是给邪神的祭坛。谁又能想到,这些血泥都是一个人的呢? “啊...” 半响,一声如同生锈的铁块摩擦的声音从林恩的口中传出。 “阿拉阿拉,没有想到只是来把封印指定部门轰掉而已,竟然还会遇见这样的事情啊。虽然早就听闻了贵国的魔术界的黑暗,但这是第一次见到呢...所以,少年,你是谁,你做了什么?” 一声清脆的女声,突兀的出现在了这仿佛是地狱绘卷一样的魔术工坊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