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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升闭着眼睛说：“那是大环境驱使，大家都去化验血型了，我能不去吗？只好去凑了个热闹吧，没想到偏偏被对上了血型，怎么办？这就不能耍滑头了不是？只好去输血了，就这样，其实我是不想输血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没有退路了不是？”

    “我不管你是主动输血，还是被动输血，总之你输血了，我的女儿也手术成功了，如果没有你的血我女儿的手术也许不成功呢？所以说，我女儿手术成功有你一份功劳，该不该谢？该谢，这是谢你的第二个原因。”

    “好吧，我这个人嘴笨，说不过你，看来你们这些当官的人，个个都是能言善辩，我什么也不说了，”高升又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魏得时了，

    魏得时又继续说：“第三点要谢你的原因就是：你破获了十三美女案，这是一个挤压多年的旧案，不要说没有破案，就连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是刚刚听杠子兄弟说的，又是你破获了此案，淮城警察局没有破的案子，被你破了，你给淮城人民立了功，我该谢你，往大里说，我代表淮城人民谢谢你，”

    “我这是立功了吗？这就是立功了？我那是无意中碰到的，”高升心里想，我不过是在暗道里无意中现十三美女的尸骨而已，如果没有我妹妹的名字，就不知道那些尸骨是谁的，也许永远不会被现的，也许现了，只是一堆无名尸骨而已。想到这，高升自己忽然打了个寒颤，我的妈呀，如果不是这个现，我不是继续在为鬼子卖命吗？我自己的眼睛都该抠了，怎么能跟鬼子干呢？真是昏了头。

    “这就是典型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时我也在暗道里，刘宏明，王十渠后来也进了暗道，我们就现是不是？”

    “因为你们没有亲人在里面，谁还关心这个案子呢？”高升叹了口气，

    “现在我要问一个问题，”

    “问我？”

    “假如政府开挖这个暗道，让十三美女重见天日，你作为受害人家属，是否同意开挖暗道？”魏得时就这个问题，征求高升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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