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莫名-《网游之舞法师》
“为什么!为什么‘苦痛者·甘尔’会出现在这里!!!他难道不是应该在废墟的中心范围圈内活动的吗?就算是在晚上我也是能够分得清我们现在离那里可是有着不短的距离的啊!“在短在的沉默之后,眉清目秀有些激动地举起手中的盾牌,远远地挡在了甘尔的正前方,用有些颤动地声音说道。
除了舞不太了解苦痛者·甘尔没什么太大的情绪之外,无论是年长的第三帝国还是温文的落月,亦或者是见过各种大世面的胧月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原因无他,正是面前的甘尔出现的太突然了。
也许小队里的其他人对于被废弃的远古遗迹的夜晚情况不太了解,但作为工会会长的妹妹的胧月却对晚上的遗迹有着较为全面的了解,当然,只限于二手情报。但就算如此,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在夜晚的时候在废墟中间区域遇到苦痛者·甘尔的。事实上到了晚上,就算有玩家去废墟内层寻找一直在游荡的甘尔,其难度也是远大于白天。而且苦痛者·甘尔虽然是一只主动攻击型的怪物,但其实他的仇恨范围并不大,也就只有半径10米而已,和普通的废墟骷髅一个级别。比他仇恨范围大的怪物满地都是,就连遗迹干尸的仇恨范围都有半径15米。胧月无论怎么思考,都无法理解苦痛者·甘尔为什么会自己跑到这里来,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认准了自己一行人。难道自己这边晚上杀怪杀多了,满足了什么隐藏条件?
待苦痛者·甘尔慢慢走到离大家大概25米左右的距离时,他突然收起了脚步,张开了他那腐烂得不成样子的嘴巴,一边任由嘴中漏出不明墨绿色液体,一边“嘎吱,嘎吱”含含糊糊,不怎么听得清楚地发出了嘶吼声。看到苦痛者·甘尔这幅样子,大家可以肯定自己这边应该是满足了什么条件,出发了一段剧情。而苦痛者·甘尔发出的莫名声音显然是在说些什么,只是以他那残破的肺腔,漏风的歪嘴,以及扭曲的喉咙,大家想要听懂他在说什么显然是一件无不困难的事情。
真当大家静静的耐心等待苦痛者·甘尔结束自己的言将时,站在队伍最后面的舞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听懂了苦痛者·甘尔所说的几个单词。虽说苦痛者·甘尔的肉躯早已不成人形,说出的话语也确实难以辨认,但游戏既然设计了这么一出自然是打算留下一些线索的。其余的人之所以没听明白苦痛者·甘尔的话,其实是因为那并不是一般玩家听得懂的语言,是相较于现在而言,更加久远的古语。舞由于有NPC帮自己开小灶,学习了一些魔法知识,也因此牵扯到了少量古语言,正巧的,听懂了其中的几个单词。
“混乱,死,杀,痛苦,死,秩序,痛苦,折磨......“
听着这些少数自己既能够听清楚,又是自己了解的词汇,舞已经猜到了苦痛者·甘尔找上自己一行人的理由了,准确的说是找上自己,那就是自己现在状态栏中持续时间无限的“不完全的秩序者”。
虽说舞大概知道了原因,但是大家可不清楚。而且看苦痛者·甘尔的这幅样子,也不像是还有多少神智,顶多也就还剩一些残存意识碎片。事实上他大概也就在哪里低估了20多秒,然后就抱着自己的脑袋嘶吼了起来,紧接着便咆哮着向众人奔跑了过来。
清楚战斗不可避免的眉清目秀早已在这20多秒内深呼吸着冷静了下来,然后举起盾牌迎面向冲过来的苦痛者·甘尔来了个反冲锋。眉清目秀本来就人高马大的,穿着一身铠甲装备举着盾牌发起冲锋还真是有股别样的气势。感受着自己体内喷涌的热血,看着与自己急速拉近的瘦弱的苦痛者·甘尔,眉清目秀心中生出一股豪情声音有些颤抖地吼道:“不就是一只精英怪吗!!连boss都不是的家伙看我不撞飞你!!!”
“轰”的一声,两道身影撞在了一起。看起来人高马大更具气势的眉清目秀被不留任何情面地向后撞飞了数米,随着高达872的数字从他的头上飘起,眉清目秀的生命值瞬间跌落了四分之一还多。眉清目秀如今也就只有22级,在高达6级的等级差之下,这一身铠甲如同纸糊的一般,亏得苦痛者·甘尔只是一个精英怪,如果是一只boss的话,估计眉清目秀至少要再减少800左右的血量。
随着眉清目秀被击飞,同时苦痛者·甘尔也是一副有些站不稳的样子,状态栏中出现了提示红色方圈的眩晕标志。早已蓄势待发的众人各种技能随之被使用了出来,从范围技能到单体技能,从高伤害技能到控制技能,有条有序的被大家使用了出来。每当有人要是用眩晕类的控制技能时都会事先说出来,告知大家,以防止控制效果溢出,毕竟眩晕类技能对于精英怪本来就有百分比时间减免,虽然不像boss那么严重,但是如果打量时间溢出的话还是会非常吃亏,比技能每个人的控制技能就那么几个。当然眉清目秀的生命值也被胧月抬回了满值。
“183“、”57“、”101“、”69“......一个个可怜的数字不断且高速的从苦痛者·甘尔头上飘起,虽然基数不高但好在数量够,在众人的一套技能下来也是带走了苦痛者·甘尔2500+的伤害。不过看着苦痛者·甘尔还剩下97%的生命值,显然对方的血量在10W以上,大概在12W左右,这样配合优秀的操作至少还得来40轮才行。
而被大家无情的用各种技能轮了一圈之后,苦痛者·甘尔也是从不间断的控制状态中解脱了出来。只见他抖掉还连在自己破碎锁甲上的冰渣,嘶吼了一声,从腰间本能的拔出他那无数岁月磨损下来,残缺不堪的长剑,开始了属于他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