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言想也不想的就点了点头。 靳橘沫便笑眯眯的转身,继续准备晚餐。 兮兮和寒寒在厨房看了会儿,预计可能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开饭,便从厨房出来,去客厅打开电视看动画片。 顾言贼兮兮的凑近厨房,隔一会儿看一眼靳橘沫,后来见靳橘沫浑然不觉,便干脆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看。 令顾言心塞的是,他都这样了,靳橘沫愣是没往他看一眼,清丽柔和的侧脸温柔得发光,像是自带光环的,咳咳咳......圣母! 好奇心驱使,顾言添了口唇,忍不住道,“小沫沫,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靳橘沫笑着偏头看着顾言,“没有啊,怎么了?” 顾言盯着靳橘沫的小脸,娃娃脸闪过片刻的恍惚,眨了眨眼,没敢继续看,直愣愣的转过头,“你今天心情不错哈。” 靳橘沫抿抿嘴角,不知道没听到,还是不想回答。 顾言满腹狐疑的从厨房一步三回头的走到客厅,随手抱起正在认真搭积木的兮兮。 他这么一抱,兮兮手一滑,好不容易搭高的积木轰的一下倒了。 兮兮撅高嘴儿,气哼哼的扭头瞪着顾言,奶声奶气道,“顾叔叔,看你!” 顾言赶紧赔笑,“没事没事,待会儿顾叔叔重新帮你搭,一定搭一个更高的好不好?” “那不一样嘛。” 兮兮哼道,“顾叔叔跟兮兮自己搭,不一样。” 顾言一愣,“那怎么办?” 兮兮大大的眼睛瞪了瞪,像是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泄气道,“算了。” “兮兮,你有没有觉得你.妈咪今天很不一样?”顾言说。 兮兮看了眼厨房里的靳橘沫,而后茫然的看向顾言,“没有啊。” 顾言,“......” 难道是他有被虐倾向,所以小沫沫对他态度友善点,他反而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 ...... 晚餐前所未有的丰盛,兮兮趴在桌边惊喜的搓着小胖手哇哇大叫。 寒寒看着一桌子的美食,也是移不开眼睛。 “小沫沫,你太客气了。为了招待我,也不用做这么多菜吧,我也吃不了这么多不是?”顾言厚脸皮的看着靳橘沫说。 靳橘沫抽了抽嘴角,没接话。 顾言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满足得不得了,掏出手机便将一桌子的菜拍了下来,即刻发到了朋友圈,还配了文字,“爱心晚餐,感动ing......”最后还了靳橘沫。 靳橘沫听到手机震动了下,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顾言她了,嘴角抽搐。 靳橘沫瞥了眼顾言,在看到他一脸满足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打击他,拿着手机朝客厅阳台走了去。 倚在阳台栏杆上,靳橘沫嘴角轻勾,拨出了某人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听,传来男人低醇性.感的嗓音,“小沫。” “你在哪儿?”靳橘沫低着头,耳尖微微红了一截。 靳橘沫问完,那端却蓦地沉默了下来。 靳橘沫双眼轻闪,抬起头,“不方便说?” “别胡思乱想。爷爷让我回容宅,我现在路上。”容墨琛说。 “噢。”靳橘沫抿唇,“你今晚住在容宅,还是......” “回来。”不等靳橘沫说完,容墨琛便道。 靳橘沫轻扬唇,“嗯。开车注意安全。” “小沫。” “嗯?” “今晚答应你回来吃饭,很抱歉我没有做到。”容墨琛低声道。 “没关系啊,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吃。”靳橘沫说。 “呵......”容墨琛笑了声,“嗯。” “你别跟我说了,专心开车。”靳橘沫道。 “好。” 收了手机,靳橘沫在阳台站了会儿,才朝餐厅走了过去。 见顾言和两个小家伙都已经在餐桌前正襟危坐,一副等不及要开吃的节奏。 虽然某人没能回来,但靳橘沫还是觉得高兴,上前摸了摸兮兮和寒寒的小脑袋,“可以吃了。” “欧耶~~~” 靳橘沫一放话,兮兮迫不及待伸出小胖手抓了一只鸡腿欢快的啃了起来。 寒寒也盯准那一盘红烧鱼,吃了起来。 顾言舔了舔唇,却矜持起来,看着靳橘沫道,“那小沫沫,我吃了?” 靳橘沫好笑的看着顾言,“吃呀。” 顾言这才拿起筷子,在靳橘沫面前也不顾及形象,狼吞虎咽,边往嘴.巴里塞边含含糊糊的对靳橘沫说,“小沫沫,你的手艺太棒了,真好吃,赞一个!” 靳橘沫坐下,“我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煮饭做菜。是生了兮兮和寒寒以后才开始学着做菜。” 顾言听话,伸出的筷子一顿,看着靳橘沫,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小沫沫,这几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靳橘沫一愣,望向顾言,唇角轻扯,轻描淡写,“还好。” “......”顾言盯着桌上的菜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靳橘沫狐疑的看着他,“顾言,你怎么不吃?” 顾言皱眉,盯了眼靳橘沫,又才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靳橘沫疑惑的眨了眨眼,也没多想。 ...... 容宅,气氛凝窒。 容正丰沉着脸坐在主位沙发,双手严厉威严的握着拐杖把手,一双龙虎精神的双眼盯着坐在他坐厕沙发上一身深蓝色西装西裤的容墨琛。 李立站在容正丰身后,也同样看着容墨琛,脸色焦虑。 容墨琛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黑眸低垂,神色淡漠。 当墙上的时钟指向九时,容墨琛眉峰浅蹙,掀起黑眸,平静的看着容正丰,“爷爷,你今晚叫我来,不会是让我陪你干坐着吧?” 容正丰哼了声,“陪我这老头子干坐一会儿能怎么样?” 容墨琛没说话。 容正丰握紧了紧掌心下的拐杖,盯着容墨琛,“如你所愿,跟古家丫头取消婚约,高兴了吧?" “还不错。”容墨琛说。 “......”容正丰气得侧脸抖了几抖,偏又竭力压制着没有发作,咬紧牙关,“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取消婚约,差点害死人?” 容墨琛神色不变,“爷爷说的是梁憶梁女士想不开自杀一事?” “你说得倒是轻飘飘。想不开?人家无缘无故会想不开?”容正丰声音到底还是没忍住拔高了一度。 容墨琛挑了下长眉,“她因为什么想不开那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要生要死,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