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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语气有些不平：“不许你侮辱吾族！”

    “吾族？”瑶虞乐黛眉一挑，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天华虎，神北狐，只不过是人族的傀儡罢了，说好听点是两大守卫兽族，反之，就是畜生。”

    瑶虞乐的话仿佛让白月回到一月前，奶糖讲述大6初始的场景，灵兽和平享受大6的资源，直到人族出现，分崩离析，战争鲜血。

    白月握紧拳头，唰地站了起来：“不要再说了！”

    她冷冷看着瑶虞乐，心知自己抵不过，却还是要说：“是你们人族侵犯兽族领地，这片大6本就是兽族的，你们贪婪，自私，不但将大6四分五裂，还将兽族逼去北部，你们还不满意，妄想统治大6，现在你们得逞了，你们满意了，你们高高在上，一两句话就让别人送命，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族姐。”蓝织颤抖着开口，她分辨不出白月所说真假，但她知道，白月再如此说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白月一番话，瑶虞乐美眸闪过一抹诧异，她没想到萧瑶连这个都告诉白月了，那可是卷轴中的记载，想到这，瑶虞乐笑意更盛，她站起来，一步步走下台阶，她走得缓慢而优雅，分明是位尊贵的女帝。

    看着她步步走来，白月不卑不亢，直瞪着她：“你说我们肮脏，你们才是最肮脏的，敢做不敢当，就只会用华丽的理由掩盖自己龌龊的行为！”

    说到这里，白月忽然想起来白峰之的族长手札，那上面，不也是用悲痛欲绝的字句，掩盖自己腐烂的目的吗？

    一阵细细的疼从心口散出来，蔓延至四肢百骸，白月忽然有些恍惚，人族如此，兽族不也是如此吗？

    白峰之，白安城，都是如此，她随着长姐一路走来，或人或兽，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那她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谁呢？

    白月的大脑一片混乱，很快，又平静下来，脑海中仿佛出现一根似有若无的丝线，渐渐出亮光。

    她要抓住那根丝线。

    瑶虞乐忽然停了脚步，看着眼前浑身散白芒的白月，美眸闪过一抹震惊，晋升？

    这个时候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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