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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宸站在门口，将他拦住：“出去，我不想在她面前动手。”

    沈孽道：“我来跟她说几句话。”

    康宸：“出去。”

    沈孽和康宸之间，是永远不可能互相放下恩怨的，他们是永远的敌人，哪怕没有明媚的存在，他们也彼此敌对。

    这是一种宿敌，跟任何人都无关。

    沈孽没动：“我有办法让她醒来。”

    “你难道，就想让她永远这样睡下去，永远醒不过来？康宸，你自己逃避，难道，要让明媚也逃避，她再醒不过来，可能以后永远都醒不过来，你自己要想清楚。”

    康宸攥成拳头的手，缓缓松开。

    他不能让明媚永远醒不过来，不管她醒来之后，是打是骂，他都更希望，明媚是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

    沈孽站在床边，他内心挣扎一番，才开口道：“明媚，是我。”

    “对不起，这次你会遭此劫难，有一半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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