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回忆与现实-《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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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班主任好像比那老奶要话少”
“切,那些冠名堂皇的话,他要是牛掰,来教什么书啊,你知道他本来准备结婚的对象中途跑了,所以他拿我们发邪火”
“我听说不是死了吗?电视还报道了呢,说是去缅甸的游客山体滑坡什么的”
似乎他们并不买刚才台上那位“苦口婆心”的账,还翻起了他私生活的帐,老师的八卦向来是学生消遣的谈资,谁管你真相如何。
我坐在后面听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有一种图样图森破的感觉,直到他们聊得离谱到我没办法在沉默,我插了一句:“哎,你知道他最后一句举棋子不悔大丈夫的前一句是什么吗?”
他们回的还挺快的:“观棋不语真君子”
“那你不感谢一下道破天机的小人?”
理背的都挺熟的,怎么就是不会用呢?我也不想跟现在的年轻人闹出不愉快,我也怕哪天走在路上忽然几个小青年忽然冲出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太过于应试教育,条条框框倒是背的溜熟。
上课铃的响起中断了我未完的话,我忽然觉得我一个20出点头的人,刚刚发出那样的感慨,是认老吗?开什么玩笑。
显然我错过了和那两位打交道增加印象的好时机,我应该附和几句,找到可以共同点立足,老师来了他们也没有和我辩起来,只是像看异类看着我。
这堂课是化学课,上来上新课,连个寒暄都没有,唉,什么叫时光如金。
他上的那些有点和我在俄国修的临床,化学是医学的基础啊。
我旁边睡了两堂课的人终于醒了,那老师惊了一下:“这学生不是休学了吗?”
“复读”幻毫不掩饰的解释。
“还真是年轻,好像没变过”
“羊胎素打多了”他调侃道。
化学老师笑了笑继续上他的课,我那一天就在各种公式计算中度过,有些东西没有以前想的那么难,静下来还是挺简单的,要是学文科,我觉得凭着我在民国待的那几年和身为灸月那时候的所有学识的累计,是有可能取代小新天才点读机的名号的。
理科你给我计算器,我能给你正确答案,我口算那就要炸。
一如以往,第四节课,我已经在思考一会去食堂是吃A套餐还是B套餐。
我趴在桌子上手支撑着脑袋,看着窗外的天空,蓝的清澈,缓缓流动的白云,看样子过几天要下雨啊,那个云压得太低,有点像积雨云。
我想起有一年我和刚转来的小新玩的不错,有时候会经常结伴回家,还有一次下暴雨,幻“借”走了一位同学的伞,我跟着一起蹭伞,本来要回家的他,忽然接到了电话,雨太大,又没有车,只好跟着他去了一个地方,到了人潮喧闹才知道那里是一个地下酒吧叫做Bulefox,我第一次去那样的地方,各种不适应,后来遇到了一个自称吴乐的人,才知道幻当时是那里的吉他手,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吴乐,现在看他们的关系,那个人应该不是吴乐是吴言,那么现在Bulefox怎么会是吴乐的呢?
管他呢,我继续陷入自己的回忆,后来回到家里我看到了,沙发上的老哥,他神秘兮兮的问我和小新和幻的关系,我说是朋友,他忽然叫我和他们不要来往,现在想来已是无用,忽然很怀念老哥的姜汤。
我对着外面一派沉溺中的笑意,忽然的人影惊到了我。
那句班主任都是走路没有声音的鬼,我特别承认,我的天,我刚那什么表情,我瞬间看回任课老师,讲哪了,哦,实验步骤。
下课铃响起,我问向旁边的幻:“我刚什么表情?”
“春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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