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枫远早就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张舜华,现在留着她不过是希望由他维持着与太子之间的婚约关系,如果他找到了比婚约更加有效的能够拉近与太子之间的关系的方法,或者发现的其他的途径比这段婚约更能够巩固张家的利益,自己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会不会如同抹布一样被随意丢弃,更或者会被直接灭口呢? 柳越越含着泪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说道:“谢谢大哥指点,我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抬着稠儿的尸体过来,恐怕也有警告的意思吧,若是背叛他,后果是我不能够承受的! “知道就好!”张枫远清淡的说道,“六月初六,大姐弄了个荷花会,到时候你与三妹一并带着几个姐妹前去,太后既然以既有意将你与太子的婚事提上日程了,估摸着不久就该宣布你们婚礼的日子。眼下众目睽睽的瞧着你,须得拿出未来太子妃的气势来,莫如往常一般,再叫人笑话去!” 柳越越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上回子大哥说让太子厌恶我,现在还这么做吗?” “他若是真厌恶你,不管你怎么做都不会喜欢你!”张枫远冷嘲道,“你只需要叫别人知道你担得起太子妃这个名头就是了!” 张枫远吩咐完,带着他的随从离开,柳越越长叹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来了,这厮的心思九湾十八绕,实在是猜不到他的每一步的用意! 她看来一眼稠儿的尸体,虽然与她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是这近二十天以来,却是时常见得到的人,她走过去蹲下,稠儿的尸体已经冰冷了,她将她的眼睛阖上,将白布盖上,转过头对压抑着流泪的柔儿说道:“好歹跟我了一场,你安排一下,让她能够入土为安吧!” “是!” 柳越越起身,心头很沉重,喉咙酸涩,却流不出泪来,她步履沉重的走向秀儿与青儿两人的卧室。 秀儿的伤势好了一些,趴卧着看书,青儿在一旁呼呼大睡,听见声音,秀儿抬眸,瞧着柳越越面色沉重,秀眉微蹙,问道:“发生何事了?” “稠儿被大哥打死了!”柳越越说道,“我只是觉得心情有些沉重而已,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也不知道该跟谁说说话,就来看看你们了!” “小姐!”秀儿想要起身,牵扯到了悲伤的伤口吸了一口凉气,她眉头蹙起,“生死有命,小姐何苦呢?” 柳越越坐在秀儿的床边,颇为不解的问道:“你们与稠儿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难道一点都不会难过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