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上路-《桑落谁人家》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肖洛桑恍恍惚惚间竟是任由着秦延从她的里衣探进胸前的肚兜,他的手温暖中带着几分紧张的湿气,轻轻地在肖洛桑胸前抚摸着。渐渐地,秦延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与唇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肖洛桑有些喘不过气来,嘴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喘,这声音与她平时的声音全然不同,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秦延也听见了她的**,他此时更觉胸中有股熊熊燃烧的烈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秦延有些颤抖地向肖洛桑压了下来,双手更深入地抚摸着肖洛桑身上的肌肤。肖洛桑被他压在了身下,突然感觉到自己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抵着,她刚想用手去摸,猛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赶紧住了手。想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老闺女,平日里看那些不正经的话本,当然知晓抵在自己腹上得东西是什么了,只不过在书上看是一回事,这等子事真落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她此时也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突然身边传来嘭的一声,将忘情的两人从情欲中拉回了现实。两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因着两人动作太激烈,竟是将软榻旁边的一个茶壶打翻在了地上。两人转头去看,正好对上了彼此的目光,秦延此刻酒醒打扮,终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有多出格。他赶紧从肖洛桑身上下来,背对着肖洛桑。肖洛桑被他这反应弄得也是极为羞赧,也转过了身去,两人就这样背对着都不言语。

    良久后秦延才缓缓道“我先回房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飞快地理了理衣服,起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顿住了脚步,头也不回道“我会对今日之事负责的。”说完便推门而出,还不忘给肖洛桑带上房门。

    肖洛桑转过身愣愣地看着秦延离去的背影,良久后,不禁轻笑出声,还说什么负责,他们又没发生什么。不过她这样刚一想,就反思到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人家都说要负责了,自己一个姑娘家还觉得没什么。

    次日一早,他们就去了南灵岛的码头,准备坐船会蓬莱岛。临走前,青云门的一众弟子都来送行,有些多愁善感的女弟子甚至还悄悄抹了几滴眼泪。肖洛桑与众人寒暄了好久后,方才坐上了船。因着起的太早,三人都还没有用早膳,这回他们坐的船只是一艘普通的客船,索性船上的吃食尚能入口,肖洛桑也没什么好挑三捡四的了。

    溯封注意到今日肖洛桑与秦延都有些怪异,这两人平日里恨不能时时刻刻混在一起说说笑笑,此刻两人间的氛围似乎有些僵,一路上两人几乎没说过什么话。溯封觉得他们兴许是吵架了,却也不想去管他们之间的琐事,省得管来管去倒是自己心里不舒服。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不舒服,肖洛桑上船很快用过早膳后,整个人就开始神经紧绷,头晕目眩。她索性回了自己的舱房,睡觉去了。

    溯封见肖洛桑回去,秦延只是随便问了一句,便没再说什么,心下更是好奇。秦延也觉着单独与溯封待在一块有些不自在,与溯封打了个招呼,想要回房,然他刚一起身,溯封却叫住了他。

    秦延停下动作,又坐了回来,问道“不知溯师兄还有何事。”溯封顿了顿,道“上回在洛阳,你受伤的时候,师妹就和我坦白了你们之间的关系。”秦延抬眼看他,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溯封接着道“我看得出来,她与你在一起很开心很自在,而你对她也是极上心的。不过,想必你也知道我与她以前也是有情的,只是那时她还小,且我因被翁虚真人收为弟子,来了南灵岛这边,一走就是好几年,白白让她在暮云山等了这么久,倒是把我们年少时的那点情分给消磨掉了。现下想来,若是当时我向你一样回绝了翁虚真人,或许就不一样了。”说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了一下,接着道“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在你面前炫耀我和师妹旧时的情谊,只是想让你知道,珍惜对一段感情有多重要。或许我说的这些都很多余,但不说出来,我这个作师兄的又觉得有些不踏实。等回了暮云山后,你们若是想和师傅提及你们的事,他可能会很不快,到时我也会帮着你们在他面前说说话。”秦延没料到溯封会在他面前说起这些他们都不愿直接说出来的事。有些话他们虽都是心知肚明,但总不愿直接说出来。肖洛桑本就是个会装糊涂的人,而他自己又不喜将这些事挑明了说,倒是唯有溯封来开这个口了。

    秦延沉默良久,缓缓道“多谢溯师兄今日这番提点,你且放心罢,我与师姐没事。还有······”他顿了顿,接着道“多谢你以前对师姐的照顾和现在对她设身处地的考量。我日后会好好待她的。”溯封朝他微颔首,道“你只要好好待她我就放心了,记得你今日说的话便好。”而后两人也没再说什么,溯封也了回房休息去了。溯封这举动与平日里处处周全的他而言,有些失礼,不过想来任谁放弃对自己心上人的追求都是不好受的。

    肖洛桑当然不会知晓他们今日饿对话,她在自己的舱房里吃了颗助眠药,一睡就是大半天,醒来时,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肚子还有些饿,她便起身出了舱房来到船舱里的厅堂。

    她一到厅堂就看见溯封与秦延两人,他们二人正坐在厅堂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似乎就等着她出来。这艘船的厅堂不大,没有她上回坐的那艘肖家的船阔气,不过溯封知她极晕船,就把这艘船包了下来。她一进来,溯封与秦延就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她冷不丁被这两人盯得有些不自在,迎着他们的目光走过去,有些不自然地摸摸鼻子,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你们是在等我?等了多久了?”秦延先答道“你既然睡醒了,便是该吃晚膳的时辰了。我们确实在等你,不过也没等多久。”肖洛桑不解道“你为何觉着我应该醒了。”秦延轻笑道“因为现下差不多已是用晚膳的时间了。”肖洛桑被他说得无话反驳,只白了他一眼,环视了一下厅堂,语气骤地缓和问道“那晚膳呢?”两人被她这副样子逗得无可奈何,溯封叹了口气,道“一醒来就知道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好几天。”肖洛桑不满撇嘴道“我确是是饿了一天了。”溯封道“晚膳现下还没做,我们就等着你来点菜了。”说着递了一张菜单给肖洛桑,肖洛桑有些吃惊地接过菜单,道“你这会包下这艘船下了不少血本吧。”溯封回道“无事,这艘船是我姨夫家的,他只是象征性地收了我船上工人的辛苦费。”

    说到这里,肖洛桑突然不说话了,他们本以为肖洛桑是在看菜单,可半天没见肖洛桑说一句话,只是双眼无神地发呆。溯封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的那句话勾起了肖洛桑的伤心事,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秦延本想开口问肖洛桑怎么了,却被溯封一个眼神制止了。

    过了好半晌,肖洛桑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菜单。身边两人均是一言不发,好像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肖洛桑知自己失态了,不过她也是好久没想起过去的往事了,故一时有些忘我。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了一遍菜单,随意点了几个平时常点的家常小菜,溯封叫来船上的小工,将肖洛桑方才点的那些菜和小工说了。小工走后,几人便围坐在厅堂的饭桌上,等着上菜。经方才肖洛桑那段出神后,肖洛桑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秦延见肖洛桑愈发不对劲,但当着溯封又不好直接问,便一直忍着不去问。肖洛桑哪里看不出秦延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现下比起诉说那些陈年往事她更像先填饱肚子。

    不一会儿,她点的几道菜就上来了,肖洛桑看了看桌上的几道菜,就这船上的条件而言,还算不错的。她这回食欲不错,因着溯封与秦延都不是外人,她便不客气地直接动筷吃了起来。两人见她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陪她默默地吃着。因着晕船的缘故,她怕吃太多后,会积食甚至上吐下泻,故只吃了个五六分饱,就停了筷,舀了一碗冬瓜鸡汤慢慢喝着。

    现下肚子饱了,她心情也畅快了不少,于是主动开口道“方才我确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一时难免感伤,这些事师兄是知道的,秦延不知道。不过这些事都过了这么久,现下说出来也无妨。”秦延本不想提及她的伤心事,但她既然这样说了,就表明她已经释然了,便只是安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