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回到來仪宫的兴琉儿先是去看了知红,半边脸已经包扎好了,只是就算以后拆了线也是会失去半边脸的,晓绿的脸也肿的像猪头,手指还断了一根,这比血海深仇她兴琉儿记下了,是夜,一轮半圆的月挂在空中,來仪宫的后门悄悄的开了一条缝,从外边挤进来一个人,此人正是兴琉儿的父亲兴不许,如今的右相大人,兴不许虽已到中年,但是健硕的体魄与儒雅的风姿依旧吸引着年轻的女子,这不,前些日子偷偷的收了第十九房小妾,夫人狠狠的骂了他,收就收吧,还偏偏收个跟自己的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女人,这能不让她生气吗,一到深夜就不许他出去,今夜如果不是女儿要见他,恐怕家里那只母老虎还不会放手,见到兴琉儿,兴不许正打算行礼呢,兴琉儿赶紧制止了,“爹爹快勿多礼。”兴琉儿扶起兴不许坐下,她也在一边坐下,“爹爹,这次你一定要帮女儿除掉那贱人。”兴不许开口,“说吧,女儿,是辛雨还是仓霞?”兴琉儿开口,“都不是。”兴不许开口,“都不是,那是谁?”兴琉儿恶狠狠的说,“伶音舞问。”兴不许说,“不认识这人啊,是最近得罪你的吗?”兴不许开口问道,这个女儿啊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心眼忒小,如果哪个女人能得罪她一点,就会被整的很惨,也怪他,就一个宝贝女儿,其他的姨娘的肚子要么就是不争气,要么就是怀上了小产,这也导致了他格外偏爱这个女儿,之前女儿学过一些防身的招式,折磨人都是自己动手,进宫之后就不自己动手了,说是为了给别人一个好印象,什么事都有他这个老爹出面,其实是因为兴琉儿的功力全被李小然给挪走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内力了,所以,只好请她的爹爹出面,“皇上昨个带回来一个女人,专宠一夜,而且不许她喝花样红,并且就在今日皇上让刘亮那个奴才拟旨封那贱人第一夫人,今个没有早朝你不是知道吗?”兴琉儿一说,兴不许开口,“刘公公说皇上龙体欠安,所以休朝一日。”兴不许说到这里,自己就住口了,看来君王不是不会不早朝,而是之前没有遇到那个人,兴不许看着这个女儿,胸无大志,只知道争风吃醋,远不及辛家还有仓家那俩女儿,“女儿想要爹怎么做?”兴琉儿开口,“京城不是有个采花贼吗,外号一采梅,明日晚上女儿会宴请她到來仪宫用膳,到时候我会在茶水里做一点手脚,在她回游凤宫的路上,让人假扮一采梅把她劫了,她身边有两个丫头很是厉害,爹爹要派人先引开,然后再下手,得手之后,就送到京城一采梅的梅园,我要让皇上知道这个女人水性杨花,看他还专宠吗?”哼,说完之后,兴琉儿重重的哼了一声,兴不许也不是善人,一听女儿这样说,他立马赞同,并且说肯定会办好,当下就出宫了,他刚一走,身后一条身影随即跟上,并且后边的一道黑影直接向天龙宫掠去,黑暗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站在最高的树杈上,正是梦死,梦死撇撇嘴: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就当玩玩吧,谁让这里闷死人呢。 李小然此刻就坐在辛雨宫殿雨润宫的正殿之上,而旁边坐的正是辛雨,辛雨此刻一改往日的温柔,“死丫头,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个样子回来了,还有,肚子里怀了小东西了吧。”李小然看着辛雨,“优雅优雅。”一听李小然说话,辛雨赶紧坐好,“我是最优雅的女人,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刚坐了一会,就受不了了,因为李小然一直不开口说话,她急急的开口,“姑奶奶,你想急死我啊?”李小然摇摇头,“等仓霞来了再说吧。”辛雨就眼睛看着殿外,这个妮子今个怎么迟到了,李小然开口,“放心吧,皇后今天不会留她太久的,因为皇后今天有客来访。”听她这么一说,辛雨也不急了,就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来回晃着脚,李小然看着辛雨此刻的模样,砸吧砸吧嘴,“如果你这个样子被千一展看见,他肯定会立刻马上扭头去怡红院找怡红。”辛雨睨了李小然一眼,“他敢。”外边有个爽朗的女声接下,“谁敢什么?”辛雨扭头一看,正是仓霞。 ! 辛雨赶紧开口,“快点坐下,我要听祎问说她在外边的事情,可是这个死丫头偏偏要等你来了再说。”说完,拉着仓霞坐下,仓霞也乖乖的坐好,等着听故事,李小然就把二人如何使计,又如何的做戏,然后诈死,只不过中途出了点意外,就是肚子里这个小东西,不过,这个意外可是把南宫凤涟气坏了,李小然还说认识了一个女扮男装的人,瞒了天下人的眼睛,唯独没有瞒过她,李小然自豪的双眼熠熠生辉,仓霞开口,“喂,我不能待太久,我得赶回去,万一那个****又找我怎么办?”仓霞说完,辛雨开口,“问,这事啥时候结束啊,我都累了,蒋政问我好几次了,啥时候才能把我娶回家?”辛雨的话一出,李小然一惊,呦嗬,擦出火花了,李小然勾勾唇,既然你们把机会送过来了,那好吧,不用白不用,“你们想看戏不?”李小然轻轻的问,仓霞一听有戏看,可劲的点头,李小然开口,“都回去吧,今夜有好戏,回去睡觉的时候关紧门窗,今夜外边有任何动静,也不要出来,明日静等着看戏吧。”李小然说完,从窗外掠进一个身影,“主子,已经安排好了。”李小然很是开心,“好累啊,雨贵妃这里的床榻看着都诱人。”辛雨撇撇嘴,死丫头,想睡就直说,何必呢,李小然看看辛雨,那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辛雨开口,“天亮就走。”李小然赶紧跑到床边,直接倒下去,辛雨开口,“祖宗唉,你小心着点。” 一个就这么的毫无预兆的过去了,天刚蒙蒙亮,李小然就趁着朦胧的黑色和白色的交接之际闪回了游凤宫,刚一进去,就听到一个声音问,“出去一夜可爽?”李小然一看,是凤逸绝,“你怎么不去睡觉啊?”凤逸绝睁眼看着李小然,李小然细细一看,那眼里的血丝密布,看来是一夜未睡,李小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动作把凤逸绝满腔的怒火给浇没了,他叹息一声,“涟把你托付给我,我感觉压力很大啊。” 李小然开口,“八哥,你该干嘛就干嘛,在这里,没人能欺负了我去,再说了,不是还有你派的人在身后保护吗?”凤逸绝就知道瞒不过她,微微一笑,这一笑,倾国倾城,李小然看着凤逸绝,“八哥,别再笑了,你再笑,我真有股冲动,把你娶回家去。”说完,摇着头进了内室,凤逸绝听到这句话呆了,她说什么,把自己娶回家去,哪有女子娶男子的道理,再说,世间定律男人三妻四妾,什么时候女人也可以一女二夫了,如果李小然知道他是这种想法,估计会买块豆腐直接撞了。 天刚亮,的女人们都开始了一天的新生活,在这里就是,此刻你活着,或许因为不小心下一刻就死亡,所以,人人皆是小心翼翼的活着,当然,这不包括李小然,李小然唤来梦死,“梦,怎么样?激烈不,我没看到,很遗憾啊。”梦死开口,“主子,您还不信任我啊,我安排的戏能不精彩吗?昨夜,我按着主子说的,给了兴琉儿一点提示,说小姐在宫里私会男人,她带着一个小婢倩儿急急赶了过来,被我一棒子打晕了,然后送到游凤宫的床上,当然,事先可是喂食了一点从右相大人那里得到的一点极乐散,你没见她和一采梅在一起的那个放荡的样子,估计今早醒来她还以为是梦呢,我可是招了好几个有名的画师前去作画,估计今个天一亮,城外的人就会看到。”李小然笑笑,“那画的怎么样啊?”梦死开口,“主子,天下第一邪画家,你说怎么样?”一听梦死的话,李小然点点头,别人不知道第一邪画,她可是知道的门清,第一邪画之前并不是第一邪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师,叫李晓生,只是由于他长年在外作画,不能经常在家陪伴妻子,他的妻子很是美丽,村里的人经常对他的妻子指指点点,不过他很相信她,后来,偶然的机会发现他的妻子跟同村的男人有染,于是乎,他告知妻子明日要出远门,第二日,他佯装出门,走出了村子,在存在的竹林呆了一天,到夜间的时候悄悄返回,果然,他的妻子正在同村村长的身下娇喘,他刚想冲上前去,可是一想到村长人高马大,他一个书生肯定吃亏,于是他掏出作画的纸笔,把那二人的合欢场面全部画了下来,并且画里的人物很是逼真,画完之后,他把画贴在村里的那条通往官道的路上,第二日,村里炸开了锅,他的妻子开门出去干活,村里人对她指指点点,“不要脸,骚狐狸。”一个妇人冲了上来,对着这个女人就是拳打脚踢,原来那个妇人是村长的妻子,这个女人才知道东窗事发,她看着满院子的她与村长苟合的画,还有一封休书很是醒目,这个女人于当日投湖自尽,后来仵作验出她已有身孕三月,第一邪画很是生气,他三个月前根本不在家,可恶的女人,水性杨花,从哪之后,李晓生便不再叫李晓生,而是改名第一邪画,专门画这种床第之画,也有人想杀了他,那些被他画的人,不过都没有得手,似乎有人也一直在保护他,李小然当然知道是谁了,梦死开口,“主子,要不要给您弄几张来打发一下时间?”李小然点头,“好啊。”刚说完,外边响起了一声‘咳’咳嗽声,李小然走出去,看见凤逸绝坐在那里喝水呛了,李小然开口,“你都听见了啊?”刚说完,发现凤逸绝面红耳赤,李小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得拉着梦死走过去瞧,可把凤逸绝给气坏了,得赶紧让涟回来,这还了得。 ! 梦死赶紧开口,“主子啊,外边的月亮似乎很圆,我得出去鉴赏一下。”说完,‘嗖’的溜了。 李小然面不改色的说道,“不要说你还没有开过荤哦?”话一说完,看到凤逸绝的耳根子都是红的,李小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吧,还真是的,我晕倒,每天面对这么多的美人你都没有一两个动心的,你吃就吃吧,反正涟也不会介意。”李小然笑完开口说。凤逸绝开口,“涟不介意吗?”李小然点点头,“当然不介意,您老请随意享用。”说完,还做了请出门的动作,凤逸绝直接走到李小然的面前,把李小然揽在怀里了,李小然开口,“喂,八哥,不带这么玩的,我是你弟媳?”凤逸绝开口,“你不是说了随意享用吗?”李小然开口,“八哥,这个玩笑不好玩,我发誓,坚决不看梦死找第一邪画画的那些个画,好不好?”刚说完,凤逸绝放开她,退后几步站定,“还有救,只待自己错在哪里?”说完,就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很累吗?”李小然开口。凤逸绝开口,“嗯,涟很快就会回来了,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仁清国已经臣服我天林,所以,也该回来了。”凤逸绝说完,李小然沉默了,他该回来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国师会与他一起回来吗?”李小然开口问道。 “是,所以,你还打算呆在这里吗?”凤逸绝开口问道。 李小然点点头,“是,他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上一辈的恩怨是他们的事,何苦要牵扯到我们这一代。”李小然刚刚说完,就被帘风卷进一个怀抱,嗅着熟悉的味道,李小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