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还有那流云袖,很快,一个戴着面纱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女子梳着朝天髻,额间一粒朱砂趁的肌肤如玉,李小然下车了,走到皇后面前,“小女子问见过皇后娘娘,给娘娘请安。”然后又对着其他的娘娘开口,“给各位娘娘请安。”皇后一个抬手把李小然扶了起来,“妹妹无须多礼。快快进来。”说完,拉着李小然进的宫中了。 ! 一零 --:: 李小然随众人来到翠烟宫的前殿,待众人坐下,李小然抬首状似胆小的一一查看,那些女人也是带着好奇的看着李小然,皇后最先开口,“问妹妹身体不好?”李小然点点头,“自娘胎留下的病根。”李小然的话音刚落,一个蓝衣女子开口,“问妹妹为何以白纱遮面,莫不是脸上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揽月正待开口的时候,李小然制止了,她伸手取下白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众人一度失神,李小然这才开口,“哥哥怕我被人惦记,遂嘱咐我出门以白纱遮面。”李小然说的有气无力的,好像身体真的很虚弱似得。 “柔贵妃到。”外边的太监一声高喝惊了一屋子的人,除了皇后,其余的人都站了起来,李小然也随之站了起来,李小然看到进来的一位穿着宫装的女人,不到岁吧,这里的女子成亲真早啊,还那么小孩子就那么大了,众人齐齐俯身请安,“见过贵妃娘娘。”那贵妃伸出芊芊玉指,“妹妹们请起。”说完,走到皇后跟前,“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万福。”皇后赶紧起身,“妹妹莫要多礼,今个都是自家姐妹,还是不要拘谨了,薇儿那丫头呢,怎么没有带过来。”皇后慈爱的说,那柔贵妃赶紧说,“昨个那丫头还说,还是皇后母妃疼她,今个刚睡的晚,这会还没醒,我这不是听说暗使的妹妹来了吗,妹妹寻思先过来瞧瞧。”说完,转头,看着李小然,柔声的说,“这位就是问妹妹吧。”李小然赶紧又请安,“见过贵妃娘娘。”那柔贵妃赶紧扶住了她,“妹妹还是别多礼了。”说完,拉着李小然仔细的瞧着,一个劲的称赞真是羡煞旁人,柔贵妃正在那称赞呢,有宫人又说,“苑贵妃到。”很快,出现在李小然眼前的是一袭红色宫装的美人,年纪也就岁上下,在那女子身边站着的一位两岁左右的男童,看来这就是仁清的太子了,品阶低的妃子们又是一通朝拜,“见过贵妃姐姐,给太子请安。”苑贵妃似乎是江南的女子,一副如水的模样,她纤手一摆,“众位妹妹无需多礼。”说完,拉着那小男孩走到皇后跟前,“臣妾给姐姐请安。”那小孩子开口,“儿臣给母妃请安。”说完,跪地磕头,皇后赶紧站起,过去扶起了太子与苑贵妃,开口说道,“妹妹以后家宴就不必如此多礼了,耀儿今个的功课做了没?”皇后开口问那小男孩,小孩子回答,“回母妃的话,儿臣已经做完了,太傅大人说今个是月宴,准许儿臣提前一个时辰下课,所以,儿臣就央求了母妃来翠烟宫看皇后母妃。”小家伙脆生生的说,李小然一时母性大发,苑贵妃开口,“做个晚膳时听皇上说今个暗使无名先生的妹妹也会同来,皇后姐姐,那姑娘来了吗?”苑贵妃柔声的说,皇后开口,“问妹妹,来见过苑贵妃。”李小然只好上前,福身一礼,“然儿见过苑贵妃,见过太子殿下。”那小男孩看见李小然,就大声的开口,“母妃,她张的好漂亮啊,跟外祖父书房的那张画像一样。”又看了一会,开口,“又不太一样,脸似乎小了一点。”说完,还眨巴着眼睛看着苑贵妃,似在询问为何不一样了,那苑贵妃一开始也是一阵错愕,随后平静了下来,开口,“耀儿年纪小,不懂事,把妹妹认错了,妹妹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父亲的书房里有一副画像,是早些年父亲的一位至交好友赠送的美人图,与妹妹有几分相像,他认错人也属偶然。”果然是江南女子,就连急声说话也是如此的风情万种,李小然赶紧开口,“娘娘多虑了,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小女子怎会放在心上,我倒是很遗憾不是那画像中之人。”李小然说完,皇后赶紧开口,“既然都到了,就坐下聊。”皇后施施然的走到主位上坐下,柔贵妃和苑贵妃也一左一右的坐下,剩下的就是些妃子之类的,李小然由于不知道坐在哪里只好无语的站在中厅,皇后开口,“问妹妹坐我身边吧。”说完,示意身边的太监去搬椅子,那小太监赶紧去搬了椅子,李小然只好谢恩,小太监把椅子安置在皇后的左边,也就是苑贵妃的下手一点,李小然看了看是挨着小太子,就之后就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待李小然坐定,皇后开口,“刚才淑妹妹说到哪里了?”原来她们之前在聊天,可能是聊到淑妃那里了,只不过由于后到的这几个人给打乱了,“回皇后姐姐话,妹妹说到那翡翠胭脂了。”这时殿中响起一个柔美的声音,李小然抬头一瞧,果然是美人,美人一袭绯色裙装,肌肤很白,丹凤眼,嘴唇薄厚适中,额间留了一点细碎的发衬得脸型极好看,梳着高高的流云髻,发上插了只钗,环佩叮当,好不热闹。 ! 一零 --:: 李小然嘴角微微一笑,原来这就是淑妃啊,传说中的靳无双,据说她一身舞蹈细胞,闻声起舞,李小然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公鸡,闻声起舞可不就是形容大公鸡的吗,李小然微微低下了头,那淑妃开始讲起了翡翠胭脂,原来她在说那次去宫外买胭脂的事,哪里有什么翡翠胭脂,是那店家的措辞罢了,形容上等的胭脂,淑妃啪啦啪啦说完了,众女人赶紧附和的抿嘴微笑,有个女人说,“那店家也真是有意思,竟然能想出这种拒绝人的办法。”淑妃开口,“李妹妹这话就错了,不是那店家多聪明,而是别人误以为真的有翡翠胭脂。”李小然听的稀里糊涂,也是,来得晚,又不可能直接去问,只好听的稀里糊涂,坐在李小然身边的太子即耀小声的告诉李小然,“她那是爱现,那里边的主角是她,那次她去买胭脂,说要最贵的,最好的,正巧一个妇人再看一盒成色上乘的胭脂,人家已经付过钱了,正在验货,她说就要那盒,不管多少钱,人家店老板对她说那是最好的翡翠胭脂,万金一盒,如果她需要可以订制,一个月后来取货,后来她买了几盒不太贵的,但也是不错的,人家店老板故意说那是翡翠胭脂,就是取笑她没见识的。”李小然点了点头,眉目一抽,这孩子,旁边的苑贵妃看着儿子与李小然在窃窃私语,微微一笑,很是满意的拿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水,看来父亲这次的消息挺准确的,早上接到父亲的消息说司无名很是宠爱他的妹妹,一开始她还不信,可是得知宫门口那一出戏,她知道父亲的消息是正确的,皇后那个女人以为有了司无名的支持,就能稳坐**吗,也不瞧瞧太子是谁生的,所以,一出来就嘱咐儿子跟司无名的妹妹搞好关系,耀儿一开始还不是很乐意,这会俩人聊的那么投机,苑一一开心的笑了,对面的柔贵妃看到苑一一那狐狸精的模样,顿时火了,不过,宫里人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就开口,“苑妹妹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苑一一一惊,自己怎可如此大意,赶紧开口,“柔姐姐就会取笑我,我只是想到了昨个皇上在我宫中的情形,这才笑了。”话音一落,众女的眼睛如箭矢一般‘嗖嗖’的射了过去,如果眼睛能杀人,估计苑贵妃都死了几千次了,众人正在尴尬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环佩叮当,皇后扶起额头,柔贵妃也不气了,端坐在那里,苑贵妃也纹丝不动,可是那些后妃们就紧张起来,李小然很是好奇,是怎样的女人让她们如此的紧张,一袭火红色先是撞入了李小然的眼睛,接着一张异常妩媚的脸映入眼帘,李小然了然于色,原来如此,那女人直接走了进来,对着皇后开口,“菱儿见过皇后姐姐,柔姐姐,苑姐姐。”然后施了一礼,不待皇后开口,就站了起来,她环顾周,看见了太子身边的李小然,就直接走了过去,“这位就是暗使无名先生的妹妹莫舞问小姐。”李小然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看着皇后,皇后这才开口,“这位是新晋的妃之一的菱妃娘娘。”李小然开口,“见过娘娘。”那女人赶紧扶起李小然,拍着李小然的手说,“妹妹别多礼,到了这宫中,有何不满的直接告诉我皇后姐姐,或者找我也行,我就住在菱思宫,今晚你就别走了,在宫中歇息一夜,正好,我们好好聊聊。”这百菱也太自来熟了吧,李小然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皇后开口了,“菱妃今夜不是还要表演吗,还不回去准备准备。”皇后的威压直接压了过来,百菱微微一笑,“皇后姐姐,都准备好了,今晚你们就等着看好吧。”李小然瞧着淑妃把手里的巾帕都快揉烂了,也是,百菱没来之前,她一直是众人眼中的焦点,百菱一来,众人的眼中再也没有她了,众人没有就不说,连皇上也没有了,皇上除了去贵妃那里就是初一到皇后那里,其余的时间要么是在菱思宫要么就是那位新进宫的美人那里,反正她是人虽然坐在高位,可是众人都知道她快要失宠了,就连赏赐都是别人选剩下的再送给她,弄的上次去宫外买胭脂都买不起那盒翡翠胭脂,淑妃暗恨,李小然勾起嘴角,“谢菱妃娘娘厚爱。”说完,又是施礼,苑贵妃开口,“菱妹妹不要回去瞧着你那些个衣服,别晚上表演除了岔子,今次的月宴可是有各国的使者,还有明暗使。”苑贵妃的话音一落,菱妃就直接转身走了,李小然很是奇怪的看着苑贵妃,苑贵妃抿嘴一笑,“上次她表演到一半衣服脱落了,还好只有宫内的几个人,今次可不一样,她当然得放在心上。”李小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余光往淑妃方向瞟了一下,果然,神色变了一变。 ! 一零 --:: 李小然知道这宫里自古以来就是冤案的聚集地,可是这么赤裸裸的还是不多见的,看来大家都是表面上的亲如姐妹,李小然抿嘴笑笑,低下头做沉思状,苑贵妃笑了笑,拿着手绢的手轻轻甩了甩,皇后一看现状就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笑了笑,也是,两虎相斗必有所伤,她可倒好,坐山观虎斗,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小然开口,“苑妃娘娘,我前段听哥哥说皇上得了一件朱砂绣赐予你了,我也想见识一下天下一绣女朱砂的手笔,不知道可不可不以?”李小然小心翼翼的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皇后等人听到,皇后一滞,这本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如今被李小然这样状似无辜的提了出来,苑贵妃一听,扭头,看着李小然开口,“妹妹喜欢?”李小然蹙了蹙眉,“不好意思,我不该提的。”苑贵妃以为李小然这当口明白了,就开口,“妹妹若是喜欢,就送你一些,够你做两套衣服了,如何?”李小然练练摆手,“不可,不可,这可使不得,要知道那多贵重,我怎么可以受得。”看着李小然一副怕怕的表情,苑贵妃觉得受用极了,她开口,“无事,小事一桩,如果你喜欢,我抽空告诉皇上一声,让他下旨给那朱砂,特地为你和暗使做一些,如何?”李小然心里极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