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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转过身，快步走到了病床旁边。

    沈逍遥这才注意到，床上躺着一个真人大小的仿真人偶，身上插满了银针，有的银针一动不动，有的银针却像沈逍遥施展凤鸣式一样，在不停颤动，但是颤动的幅度却是忽大忽也没有发出鸣声。

    “频率不对，节奏不对。”沈逍遥走了过来，惊诧地看了张雪寒一眼，“不过，你也就在今天上午看过我施针，离现在也不过几个小时，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难得了。”

    张雪寒犹豫了一下，说道：“中间孙思淼来了两次，纠正了我几处错误。”

    沈逍遥恍然道：“怪不得你学这么快！”

    孙思淼在他的指导下，已经能使出凤鸣式了，虽然还不太熟练，但教教张雪寒这个初学者，还是绰绰有余的。

    “把针给我。”沈逍遥向张雪寒伸出了手，拿过银针之后，淡淡地说道，“你仔细看，注意频率和节奏。”

    说完，便缓慢地把针扎进了向仿真人偶身上扎去，一边做着慢动作，还一边解释这么做的用意。

    张雪寒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沈逍遥连续施了三针，转过身来，把银针递给了张雪寒：“你试试。”

    张雪寒点点头，接过银针，深吸一口气，学着沈逍遥的样子就要下针。

    “停！”沈逍遥皱眉道，“太刻意了！施针要随心，不要拘泥于形，重来！”

    张雪寒生来孤高，被沈逍遥这么一呵斥，白皙的脸颊顿时一红，但她倒也没发火，而是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把眼睛睁开，一针如同行云流水般刺了下去。

    这一针离手之后，震颤和鸣声都有，但那鸣声却极为刺耳，显然又失败了，张雪寒见此，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

    沈逍遥却是赞了一声：“很好！你不必沮丧，其实你现在已经基本掌握了凤鸣式的手法，只是节奏没把握好。不过节奏的调控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只能多练。熟能生巧，练上十天半月，你自然就会了。”

    “嗯。”张雪寒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忽然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沈逍遥当然不是专门来指导张雪寒的，点头道：“我希望你能给雪儿做一个全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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