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去不返-《一个屌丝大叔的逆袭成长记》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等到何姨又响起鼾声,他便放心放手地开始推进,而小鸥也失去了掩饰的必要,这几声意外的咳嗽吹掉了她的伪装,使她的心意裸露在王宇恒面前,也就顺其自然了。只是她始终闭着眼睛,手也不再碰他的手,一动不动,如果此时败露,那么责任全是王宇恒的,小鸥完全可以解释为自己熟睡而不知情,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真是以静制动,以逸待劳,以不变应万变,无招胜有招,无为而无不为。当然这都是他多年后回想总结出来的,当时可没有这么冷静的理性,只顾为手的自由和解放而激动,如入无人之境,迅速突破了小鸥的胸部,惊叹于它的柔软,又惊叹于它的弹性,是那样的合手,又是那样的合心,就象是为自己定做的一样。这才叫真正掌握,“掌握”这个词真是形象贴切,喜欢语文的他忙中偷闲地想。但他又立刻谴责自己总是溜号,一心二用,学习就是学习,玩就是玩,玩时不能总想着学习,尽管学习时总会想到玩。

    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小鸥的身体上,手进一步向下漫游,但当越过腰腹线时,小鸥不得不出手干预了。她握住王宇恒的手背,但并无强硬抵抗,只是时刻监控着,把握着分寸。面对强大的欲望,轻微的反对就是默许,甚至是纵容,只是他迫切的心情放大了阻力。王宇恒的手指终于步履维艰地来到了五年前曾来过的那个地方,故地重游,物是人非,令他感慨万千,唏嘘不已。五年弹指一挥间,他没有一天忘了这个地方,苍天有眼,让他旧梦重圆。王宇恒诗人一般抒怀的同时,手又有所深入,但当他要往后摸时,却遇到了坚决的阻止,似乎在小鸥心中屁股不是一个美好的部位可供人欣赏。不知是出于对王宇恒的安抚和补偿,还是她自己觉得舒服,她把王宇恒的手押解到腹前,又按在了那个地方。

    他们俩在大人此起彼伏的鼾声的鼓励下渐入佳境,这是最浪漫的背景音乐。王宇恒当时的最高理想也就是摸,并觉得这样摸下去永远也不会厌倦,不明白人们怎么会舍此而去搞家务、串门等无聊的事情。此时小鸥已开始主动,转守为攻,她轻轻将身体又贴近一些,手伸到王宇恒那里把玩,而王宇恒此时已没有五年前那种幼稚的羞辱感,他已懂得享受生活,不分彼此还有什么自尊?此时的心境明显不同于因枪法不准被摸,小鸥的手也比那帮家伙软得多,使他的下体很有些硬胀。他以为男女之间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也就是就是这样互摸一辈子,不懂其他,所以当小鸥牵着他的下体引到自己的腹下,并夹在自己两腿之间那个位置时,他被惊呆了。他以前曾听过一个大一点的伙伴讲过男女之事,其形状与功能之间的必然联系,但王宇恒不相信人类会有如此下流龌龊的行为存在,而且是普遍存在,尤其是发生在那些严肃正统的大人身上。自己不好是自己的错,但人类是美好的。那个伙伴讲的只适合于骂人,于是王宇恒质问他:“你妈你爸也这样?毛主席也这样?”这是两个致命的问题,那个家伙慌忙予以否认,于是他干脆就不相信了。而如今铁的事实摆在面前,摆在裆下,击碎了他对人类、对神圣人物的美好想象,他虽然行为卑下,却是有崇高信仰的。尽管他还不能真正插入小鸥体内,但已基本证明了那个伙伴的话,小鸥居然和那个家伙想到一起去了,令他心里不是滋味儿。另外一个重要问题是:小鸥是怎么懂的?难道是何姨教她的?

    在王宇恒还兴犹未尽之际,小鸥已逐渐收手。尚未完全发育的王宇恒当然不知疲倦,但小鸥却开始无情地拒绝。她推开他,并转过身去,裹紧被子,留给他一个毫无趣味而又无从下手的后背,叫他陷入狂乱幻想与理性思考的漩涡。他当时还没有自我排解的功能,只能靠缓慢的自然冷却。看着小鸥那裹得密不透风的背影,王宇恒是欲摸还休,欲摸还休,只道天热捂个毬!自己也该转过身去了,总朝一个方向,也累了。

    转过身后看到弟弟,他又突然警觉,弟弟真会是幼不更事么?自己七岁时不已经很懂事了么?刚才独独没有听到他的鼾声。

    多年以后他还在想当时能否找到一个光明磊落的做法,却不得其解。男女之间多数情况下是不能堂而皇之地说“我爱你,咱们恋爱吧”,就只能采取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试探法,其原理等同于性骚扰,当然形式也基本一致,而对方接受了,也就不叫骚扰了,叫偷情。

    第二天一切正常,只是王宇恒有些恍惚。小鸥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谈笑自若,对王宇恒也是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从容地准备着行囊。她似乎在避免与他独处的可能,即使偶尔有,也不给他任何机会。王宇恒却还春心不死,从评书中听到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等句子还在指导和慰藉着他,小鸥随便让他递件东西,都会叫他觉得内含深意,满怀希望地跑前跑后。而只有在他完成差唤的一瞬,小鸥才会露出那隐秘而羞涩的、只有他才能读懂的笑意。但仅此而已。

    简单的道别,匆匆的离开,小鸥就这样一去不返了。他内心一直不相信会就此结束,这不符合评书、、广播剧以及后来所看的电视剧的套路,不符合广大群众的美好愿望和审美口味。但生活却从不拖泥带水、一步三回头的,远去的就是远去了。一生中经过的多少人和事是呈有始有终的封闭状,又有多少是一去不返的发散状,是王宇恒后来才研究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