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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晓岚问：“你发现他的行踪了？”

    “没有，不过他已经死了，就是几天前的事。”戚路笑着给她倒了杯茶。

    “啊！”丁晓岚惊叹一声，急忙问道：“你杀了他？”

    “杀人可是个苦差事，还会因此惹上一大堆的麻烦。倒不如去降妖除魔，起码警察不会在意这些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坏蛋死了？”丁晓岚轻吁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戚路的脸。

    “还记得在小区租住的屋子里，我和你讲述和伯奇在梦境里的遭遇吗？”戚路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说：“就是那天，餐厅里的电视新闻告诉我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啊。”

    戚路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刻才说：“新闻不是说市里有个财政局的贪官跳楼自杀了吗？”

    “嗯。”丁晓岚点了点头，对这个新闻有点印象，不过记不太清了。

    “新闻说他涉嫌严重违纪，正在接受纪委调查。这家伙借口上厕所，结果却打开五楼的窗户后跳楼自杀。”

    “可你怎么断定他就是女鬼要找的人？”

    “那天新闻正好放映他以前在大会作报告的镜头。”戚路微笑着拿出了手机，调出一张相片给丁晓岚看。“戏伶妹子不是说过他手上的特征吗，这是我特意从网上找的近照，你看符合不？”

    手机相片里的那个秃头男人，满脸官相，叉在腰间的右手背上有块褐色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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