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谁要嫁给他。”听到他们说的话,尽管脑子有些糊涂,但依旧有些生气,两只眼睛迷离的睁着,人也起身,半靠着冰冷的墙壁,勉强不让自己倒下,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支着,“谁说我要嫁人的,我活的好好的,干啊要跳进那个火坑中。” 或许是见识过不少不幸的昏迷,打心里有些排斥。 “旁人都说你是爱慕陛下而不加旁人,难不成是假的?” “旁人说什么你们就行吗。”看着梦中人的目光中好像写着一行字:你们太年轻态天真了太好骗了,“我就还没有雨渐渐喜欢的人,等我要是遇见了,将来不管是天皇老子,还是皇帝陛下,一律劫持回家当我夫君。” 霸气十足! 惹得大小嘘笑生一片,酒楼中的气氛倒是好了不少,大堂的声音就没有消下去。 酒一壶又一壶的换,夏柔婧再次软软的趴在桌子上,两只无辜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酒壶,好笑的自语道,“怎么有个这么小的嘴。”将自己的嘴搭了上去,吸了一口,再次体会到火辣辣的感觉。 此时有文人以酒为题斗诗写文,或平淡无奇,或惊才艳艳。 唐珂迷迷糊糊的听着,听得有些烦躁了,嘟囔了一句,“都写的是什么狗屁东西。” 文人骚客最好重颜面,那怕是唐珂酒后的胡话,心中都会有计较的,有性格耿直之人更是上前,“你要是有本事你做一首,让我们听听。” “不要,你说让我做,我就做那多么的没有面子。”抱着酒壶傻傻的笑着,与平常的模样相差太多了。 下面闹得欢腾,上面一包厢中的人一直戳着下方的动静,坐在他对面的锦衣美人浅浅的笑着,“爷,你有事有兴趣,大可下去一试。” “看看即可。” 美人儿越过珠帘,扫了眼抱着酒壶满脸醉意的夏柔婧,掩嘴一笑,“要是知道的话,真以为她是个男人。” 是说她长的想男人吧,不过不可否认,真像。 “这有何难,拿笔墨来。”拎着酒壶,豪迈的挥手说道。 站着墨的纸被塞到她的手中,人在晃,拿不稳,只能紧紧的握着,照着身后的木墙上写。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扭扭捏捏如鬼画符的字写在墙上,掌柜的的脸色有些绿,其他人却从头到尾注意着夏柔婧所写。 看着她写,好文之人是一句句的读了一下,每读一句,眼中的神色便亮了两分,等写完从头再看时,只有赞叹的份。 瞧着他们一个个甘拜下风,傻眼的模样,夏柔婧哈哈的笑了,扔掉手中的笔,对着酒壶嘴又吸了吸,“怎么样,我抄的不错吧。” 抄的?!眼神有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