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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摇放下了双手。

    气色红润，但却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不知道白素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更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然而，扶摇不知道，旁观的观众可是一清二楚。

    当小苍和夙玉等人，特别是和白素站在一起狼狈为奸的渊虹看到所有的经过，看到扶摇在白素那种程度的元力冲击下最后却完好无损毫无伤，脸上的神情也是极度精彩，诧异之中带着惊讶，疑虑之中带着不解，不可思议之中带着不可置信……

    而当然，无论是谁，无论有多少种想法，此时心里共同的想法都只有一个！

    “那是真的？”

    除了苍玄师傅这个姜还是老的辣的知情者以外，没有人相信那是真的，包括白素，包括扶摇本人。

    扶摇自己放下了双手，呆呆地看着双手的手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她自己说不清楚，她只隐隐觉得，自己好像……

    掌控了什么，有一股莫名的力道听从她内心的召唤，任她驱使。

    就是这股力道保护了她么？

    就是这股力道将她化解了白素那癫狂的元力冲击么？

    扶摇说不清楚，她自己不知道答案，她只认为是白素手下留情，或者白素想吓唬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吓得心惊胆战跪地求饶，又或者白素在玩弄她，在享受最后胜利带来的欢愉……

    此时此刻，全场都是寂静的，甚至是压抑的，到了一种死寂的程度。

    目瞪口呆的诸位还能说什么呢？

    让他们如何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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