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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姐，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那个……你们两个先聊聊，串好口供，这样等会儿不容易穿帮，大概半小时后我们从家里出发去酒店。”

    “好的！”

    宋佳佳微笑着点头，非常有礼貌。

    “呼……”程慕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她道谢：“那个，真的谢谢你愿意帮我了。我本来也没想到你会答应的。”

    “嗯，那啥……没什么！”宋佳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完全是因为你才答应的。”

    “……”

    程慕瞪大了眼睛，如遭雷劈！

    不是吗？他还以为是因为宋佳佳喜欢自己，所以才愿意帮忙的，毕竟……以前的时候她表现的的确像是喜欢自己的样子。

    不过……好像的确自从上次她和程诺到荼蘼来抓过自己后，她就远离自己了。

    这是怎么回事？

    程慕心中有疑问，但他很有礼貌的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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