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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顾纤灵。”

    此言一出，李艺莺是不明所以，而离露雪却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发苍苍的顾纤灵。在灵兽坛的时候，杨毅重伤，顾纤灵也来看过杨毅，那个时候虽然离露雪没有得见顾纤灵的真容，可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个样子才是。

    “艺莺，准备一下，挑选些合适的人，即刻启程前往七泉谷，到了哪里，就报我的名字，找曲无休前辈，明白么？”

    与离露雪说完，杨毅就转向李艺莺交代了一番，然后让李艺莺离开。

    待房间里只剩下杨毅三人的时候，杨毅这才拉着离露雪的手坐在床边。有些事不得不说，有些事不得不做，有些事隐瞒不得。

    “雪儿，我能为你冲入劫云，逆天而为，也能为灵儿，不顾生死，化身为魔。”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离露雪愣住，冲着顾纤灵笑笑，杨毅转向离露雪，轻抚那失神的面容，缓缓的诉说起来。

    与顾纤灵的再次相遇，覆海上的朝夕，云海宗发生的一切，一直到顾纤灵献身自己，而后与无颜公子离开，接着就是救出顾纤灵回到驻地。

    一番话说得轻柔，杨毅的眼角却忍不住的滑落一滴泪，听闻的离露雪也是双眼微红，可事实就是事实，另外的女人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付出再多，也不能成为与自己分享杨毅的理由。

    一切说完，杨毅微微低头，沉声道：“雪儿，我的心里，有灵儿，我不能骗自己，更不能骗你。”

    “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现在，因为我，灵儿变成了这样，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治好她。等一下我就会离开，前往武破山庄，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逼他出来，拿到解药。”

    抬头看着离露雪，那双眼中的诧异、无奈、不甘等等交错的眼神让杨毅心中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可杨毅不敢低头，低下头，他愧对的，将是自己的心。

    “所以，你希望我们两人都与你成亲？”

    良久，离露雪眼中落下一滴泪，甩开杨毅的手，蹒跚的从床上起身，向着屋子外走去，那背影，有着多少落寞。

    “杨毅，你不该……”

    看着离露雪离开的背影，顾纤灵才开口，却被杨毅轻轻按住了嘴唇。

    “我知道雪儿，你也一定要相信她。”

    最后道了一句，杨毅也离开。

    吩咐了细心照料顾纤灵，杨毅即刻前往了传送阵，无论离露雪怎么想，当下找出无颜公子得到解药才是关键。

    旁晚时分，在心湖旁坐了一整天的离露雪回到了房间，看着那白发苍苍的顾纤灵，迟疑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此时的顾纤灵已经如果一个老人一样睡着，坐在床边，轻轻抚摸了一下顾纤灵满是皱纹的脸，离露雪隐隐的心疼，可却无法接受与顾纤灵同时成为杨毅妻子的想法。

    缓缓的睁开眼，看着离露雪，顾纤灵也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良久，顾纤灵终于开口：“对不起，我不该插入你与杨毅之间，他很爱你。”

    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后，离露雪才道：“是不是要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你自己能够决定的，我不怪你，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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