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燕楚夫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是被白泽的爪子抓伤的伤口,司马婉儿本来已经浅浅的睡着了,但是听到燕楚夫的叫声,立马坐了起来,看到燕楚夫正在挣扎的按着自己的伤口。 “别动,我再给你上点药”司马婉儿以命令的口气说道,燕楚夫还真就不动了。 燕楚夫的疼痛有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司马婉儿拿出了自己调制的活肌散小心翼翼的涂在燕楚夫的伤口上,嘴里还轻声问道:“疼吗?” 这是燕楚夫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个女人的温暖,她那动人的容颜在篝火的衬托下愈发的迷人了,燕楚夫不由得看呆了,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疼!。。。。” “啊~”司马婉儿没想到眼燕楚夫会回答的那么干脆,一脸的尴尬。 燕楚夫话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对,赶忙又说道:“不对不对!一点都不疼!” 司马婉儿看到燕楚夫这样呆呆的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上山的时候他那样背着自己,还有之前为了保护自己不被白泽伤害时的拼命,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的特别的暖意,这种暖意已经不再是师姐师弟那么简单的了。 “哦,对了师姐,奇缘拿到了吗?”这时候燕楚夫才想到自己此行的最主要的目的, “切,你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我以为你呆呆的早就忘了呢,喏,这不就是吗?”说着司马婉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株草药,燕楚夫定眼一看,这株草药长得紫叶百花,上面还叮着很多应该是果实的东西,晶莹剔透的根本不像生物。 燕楚夫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拿着来回的拨弄的看,心情无比的放松,自己终于拿到了这个奇缘,这下师傅以后就可以教自己医术了。 司马婉儿看着燕楚夫老是拨弄这颗草药便从燕楚夫夺过奇缘说道:“好了,这个草药很珍贵的,我以前听家里长辈说这个奇缘果可治百病,习武之人吃了还可以提升几十年的功力呢,你这样瞎搞搞坏了就是一座城池呢” 听到司马婉儿这样说,燕楚夫急忙松开了手,这个草药那么珍贵搞坏了会被师傅骂死的。 两个人小心翼翼将奇缘给包好后,便灭了火继续向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这里毕竟是山脚,深夜的时候倘若再有个野兽,两人现在的战斗力只有给野兽送餐的份了。 大概走到凌晨三四点钟两个人终于走到了马车旁,此时的寒风早就将两个人冻僵了,而马车里并没有太多的被褥什么的。司马婉儿被冻的瑟瑟发抖,加上之前被白泽给伤的,身体疼痛无比。 看到司马婉儿瑟瑟的蜷在那里,燕楚夫的心莫名的痛,他慢慢的移到司马婉儿身旁,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司马婉儿身上,轻声问道:“婉儿,好点了吗” 司马婉儿没有挣扎,因为此时她太冷了,也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了,更别说眼前这个忠厚的男人对自己那么好。司马婉儿的女儿心在这一刻彻底被融化了。 “阿夫,你能抱着我吗?好冷~~”司马婉儿依然在发抖,燕楚夫犹豫了一下,温柔的将司马婉儿搂在了怀里,眼睛紧紧的闭着,他不敢睁眼看婉儿。 司马婉儿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的温暖,慢慢的将身体翻向了燕楚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睛里波光荡漾,充满了幸福,这一刻寒冷对于他们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了,干柴烈火的欲望在一步步的逼近两个人。 一片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嘴唇与一片温柔清香的嘴唇慢慢的贴在了一起,慢慢的,久久的,越来越热烈。。。 两人就这样在寒风凛冽的马车中完成了各自的第一次,云雨过后,婉儿面色娇红的躺在阿夫的怀里,心里充满了甜蜜,而阿夫额头的汗珠还没有落下,将衣服轻轻的盖在婉儿的身上,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问道:“婉儿,还冷吗”,婉儿娇羞的摇了摇头,这一刻她将自己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 而在燕楚夫心里,从此只会有司马婉儿的位置!并且将会为她奋斗一生。这是燕楚夫此刻内心的写照。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此时天边也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两人便驾着马车向原路返回。两颗心从此时便永远的交织在了一起,但是未来的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