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郁靳久起身吩咐道:“拿冰袋给她敷敷脸,我可不想看到明天的记者会上她的脸肿的像猪头,太不美观了。 ” “是,郁总。”保镖应声。 郁靳久起身走向了门口,秘书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走进电梯,秘书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响起,“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秘书看着他漠然的侧脸,回答:“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因为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再受伤害,狠绝成为了一种必然。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对自己,谁又对谁仁慈了呢? 哪怕是命运也未见得对是仁慈。 …… 中午,曲沐沉没有敲门,直接进了病房。 宁挽歌已经没有在哭了,蜷曲着身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一个雕像。 曲沐沉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黑眸看着她复杂而心疼,沉默很久,出声:“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孩子……以后还会有。” 还会有吗? 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剧烈的颤抖,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要我通知他过来一趟吗?”曲沐沉问道。 虽然他很不待见那个混账男人,可郁靳久毕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有权知道。 宁挽歌呆滞的瞳眸渐渐有了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麻木的开口:“单子呢?” 曲沐沉一怔,没反应过来。 “我签字,手术安排……越快越好。”气若游丝的声音落下两秒,又再起,“别让他知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