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病中的美好时刻-《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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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帆笑了,他方便完后,长长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丁一挂好药瓶,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着手,耐心的将他的每根长指都擦拭一遍。江帆很享受她轻柔的动作,就说:“你再给我擦擦脸。”

    丁一拿着毛巾回到卫生间,用稍热一点的水,将毛巾洗干净,坐在他的床边,给他擦着脸,边擦边说了一声“真乖。”

    江帆笑了。

    丁一极其细致的给他擦着额头和脸庞,鼻子和耳朵,当温热的毛巾,轻轻抚拭着他的眼睛时,他激动的一手揽住她的脖子,抬起身,吻住了她……

    他们吻在了一起,那种来自体内原始的冲动,澎湃着江帆,使他有些头晕,他喘着粗气说道:“小东西,真想现在要你。”

    丁一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托着他的头,把他放到枕头上,说道:“不许胡思乱想,闭上眼,休息一会。”

    说着,拿起毛巾就要起身,一只手就被江帆拽住了,并且把她拉倒在他的身上,说道:“这叫抽抓挤一切时间也要温存”,说着,让她压在自己身上突起的地方……

    丁一的脸红了,腾的起身离开,娇嗔的说道:“听话啦,一会要来人了……”

    她这句娇娇嗲嗲的声音,更加唤起了江帆心底的**,他再次伸出手想抓住她,被她轻盈的逃开了,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等小许回来时,瓶里的药液已经全部输完,丁一弯着腰,正在用医护人员留下的药用棉签,轻轻摁住江帆手上的针头,然后轻柔的快速拔出,江帆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摁住了棉签。一转头,就看见小许进来了。

    丁一说道:“买到石榴了吗?”

    没容小许回答,后面一个声音响起:“石榴没买到,买到了西瓜。”

    “科长?呵呵。”丁一看见彭长宜手上拖着一个小西瓜进来了,随后,她又看到外面的茶几上,已经有了一个西瓜,应该是小许放在那里的。

    彭长宜把手上的西瓜也放在了茶几上,进卫生间洗了手,这才来到江帆的床边,说道:“市长,听说烧的不轻,您该去医院的。”

    江帆一手摁住棉签,靠在床上,说道:“没有大病,就是嗓子发炎,输输液就好了。”

    说着,就扔掉棉签,穿上拖鞋要去卫生间,小许急忙过来扶住他。

    丁一把空瓶和废弃的棉签扔到了外面的纸篓里,把卧室收拾好后,就来到外面的客厅给科长沏了一杯水,彭长宜看了一眼丁一,说道:“辛苦了。”

    丁一笑了一下,说了声“不累”,随后看了看那两个小西瓜,说道:“科长,是你们那里大棚种的?”

    “对呀,改天我给送两个,说起来还有你的功劳呢。”

    丁一笑笑了,说道:“是你的功劳,是你一心想为百姓办事,才有了这西瓜的诞生。”

    彭长宜哈哈大笑了,说道:“这应该是上级领导说的话。”

    江帆正好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笑了,说:“小丁这话没毛病。”说着,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小许给他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彭长宜说:“小丁,把这西瓜切了,市长烧了一天,肯定想吃清凉爽口的东西。”

    丁一抱起西瓜就去洗了,切好后,装在一个玻璃果盘中,端了上来。

    江帆拿起一块,说道:“还的确想吃清凉的东西。你上次给我的那三厢,我一个都没吃上,送人了。”说着,拿起一块,两三口就吃完了,又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几块西瓜下肚后,他有了些精神,说道:“把这个也切了,大家都吃,只有把两个西瓜都吃光,彭主任才有可能接着给咱们送。”

    彭长宜笑了,伸手也拿起一块西瓜吃。吃着吃着他突然问丁一:“你中午干嘛去了?”

    丁一一愣,看了市长一眼,说道:“去吃饭了,怎么了?”

    彭长宜放下西瓜皮,用手指着丁一,跟江帆说道:“心眼多了,不说实话了。”

    江帆笑笑,接过小许递过来的毛巾,擦着手。

    丁一眨着眼说:“就是去吃饭了,说的是实话。”

    彭长宜说:“去哪儿吃饭了?”

    丁一笑了,说道:“你问这么详细干嘛?”

    彭长宜冲江帆一撇嘴,说道:“看见了吧,都学会敷衍了,到了电视台后练狡猾了。”

    江帆笑了,说道:“那是跟你,跟我小丁就全招了,你白当了她那么长时间的科长了。哈哈。”

    彭长宜一听,故作失望的点点头。

    这时,小许的呼机响了,他看完后说道:“林秘书让我去接医生,市长,我去了。”

    江帆点点头,小许就出去了。

    彭长宜又说:“小丁跟您招了?”

    “招了。”

    丁一说:“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们的话,什么招啊招的,好像我是叛徒?对了科长,您怎么知道我中午出去吃饭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有眼睛监视着你。”

    “呵呵,不可能。”

    “不可能?我给说说看,你中午坐着一辆红色的木兰摩托车,进了高尔夫,然后一点多出来的,是不是?”

    “是。”

    “你进了最后一排的小洋楼里,中途是不是碰到一个不速之客?”

    丁一睁大了眼睛。

    “这个不速之客你还认识?”

    丁一继续睁大眼睛。

    “他进去后不大功夫,你就出来了,是不是?”

    丁一点点头。

    彭长宜说:“这个不速之客跟你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耳朵就没那么长了。”

    丁一笑了,说道:“那个不速之客没有跟我说话,我们根本就没碰面,他回他的房间,我在另一个房间睡觉。”

    “那你出来的时候也没碰面。”

    “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千里眼,就是没长着顺风耳。”

    丁一不再问了,她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

    江帆说:“长宜,有一点你没掌握吧,任小亮往那个房子里送了螃蟹。”

    “这个,不知。”彭长宜摇着头说道。

    丁一感到他们的谈话很诡秘,就不再插话了。

    “只是螃蟹让小丁吃了不少,哈哈。”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咱们这个书记肯定不知道这个房子的前世今生。”

    “这个可以肯定。”

    “对了,小丁,你的同事没说这房子是谁的吗?”

    “说了,是哥哥的。”

    “哥哥?”

    “嗯。”

    彭长宜笑着摇摇头。

    丁一说:“是他哥哥买的,他哥哥要来亢州投资。”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可以这么听,但是千万别这么认为。”

    “长宜,明天是星期天,没事的话带着女儿去酒厂投标现场看看去吧,你学产业经济学的,应该多参加一些经济活动,顺便还哄了孩子。”江帆说道。

    彭长宜没有理解。

    “咱们美女主播的哥哥,也就是买房子的人,明天会参加酒厂招标,应该很热闹的。”

    “呵呵,明天还真没安排别的事,行,去看看。”彭长宜笑着说道。

    第二天,彭长宜果然领着女儿,穿着一套休闲便装,出现在酒厂的投标现场。

    招标现场就设在酒厂办公室楼前的大院里,围满了人。此次共有七家企业参加竞标,其中最具实力和竞争力的是北京方州酒业有限公司和亢州原酒厂。彭长宜在现场见到了由亢州酒厂原副厂长,他的背后是一百多名酒厂职工,其他代表队都坐在中间的座位上,围观的人们站在座位外围。主席台两侧坐着这次评标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和公证处的两名同志。

    这时,一辆气派的高级奔驰轿车停在场院旁边,从里面走下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将近四十岁,高大的身材,披着一件银色外套,仪表堂堂,女的也就是二十**岁那样,尽管相貌平常,却仪容不俗,一身银色的职业套装,头发高高挽起,脚上的高跟鞋发出有节凑的声音,周身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精明和干练,脸上略施脂粉,这对男女一出现,人群立刻出现了一阵骚动。不只是他们那得体讲究的衣着,主要是他们那高贵的气质,吸引了人们关注的目光。

    就见女的挽住男人的胳膊,向工作台走来,他们不停的和周边的人点头微笑,最后将装有标书的档案袋交到了工作人员的手上,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坐在了前排座位上。

    竞标开始了,经过组委会唱标、评标,一路下来,先后淘汰了另外五家竞标者,最后,只剩下了原亢州酒厂和方州酒业公司。

    双方代表一男一女,形成强烈反差。酒厂代表是副厂长,衣着普通,且年龄较大,而且不太善于言辞,说出的话没有任何新意;方州酒业公司代表就是刚才那个气质高贵、精明干练的年轻女人,口齿清晰,说话有理有据,每句话都离不开现代的管理理念,而且极富于表情和煽动性,不时博得阵阵掌声,就是原来支持亢州酒厂这方的许多职工,也把掌声送给了那个年轻的女人。而和她同来的那人男人,始终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主席台,不时的把掌声送给每一位竞标人,显得沉着,镇定,一副志在必得的深沉表情。

    进入最后的一轮较量,以女士优先的原则,那个年轻的女人,走上台,这次,她的手里没有拿着任何文字资料,也不再重复刚才讲过多遍的己方优势,她不紧不慢的环顾了一下全场,最后只陈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和这次投标没有任何关系的故事——

    她说:十年前,在远离南岭县城的小山村,有个极其普通的农村姑娘,她两次高考都没有考上,落榜把她打倒了,她心灰意冷。有一天,她去同学家玩,这个同学也高考落榜,闲在家里,她们正在互诉苦闷心情的时候,同学的姐夫来了,姐夫让她去他承包的酒厂上班,当她得知同学的姐夫硬是把一个连续亏损几年的县酒厂扭亏为盈时,她认为他遇到了英雄,同时被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吸引了,她当下就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嫁给这个男人,而且要不择手段。

    回到家里,她开始给他写信,几乎一天一封,当然,不会有回信。一年后,在她认识同学姐夫的那个日子,她用糊纸盒挣的钱,买了一张去城里的汽车票,找到了县酒厂的厂长办公室。当她站在他面前时,这个厂长根本就认不出长相平平的她,于是,她就自我介绍,说:“我就是给你写了一年信的那个人,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出远门,也是第一次进县城,还是第一次单独面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我知道你有家室,也知道你会拒绝我,但是请你陪我在城里玩三天,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了。”男人想不出拒绝她的理由,就答应了。三天后,这个男人决定离婚,娶她为妻。

    人们静静的听着,当她讲到这里的时候,人群响起了一阵“嘘”声,随即,迅速恢复了安静,纷纷把目光投向台上的那位女士,等待着她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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