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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馗做鬼王以后，为报答杜平生前的恩义，遂亲率鬼卒于除夕时返家，将妹妹嫁给了杜平，这就是著名的“钟馗嫁妹”。

    这幅黄立的《钟馗嫁妹图》虽然比不上吴道子的真迹，并且大有模仿吴道子的风格，但也……”

    “还记得收藏馆失踪的那堵墙吗？”

    穆旭尧微微点头：“你怀疑这幅画和那堵墙有关？”

    “黄立的《钟馗嫁妹图》虽然出名，但在‘那几年’就已经被毁了。现在有人想要模仿，也找不到对象。就算有人在多年前见过这幅画，恐怕也难以用语言说清。”

    穆旭尧自然知道‘那几年’是哪几年，那个叫嚣着要打倒牛鬼蛇神的年代，类似被毁掉的东西不计其数。

    “这么说，你觉得天组也参与进来了吗？”这个话题，之前帕查似乎也复议过。

    “不可能。”这回，莘以墨倒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穆旭尧深邃的眸子闪了闪，意味深长：“确实不太可能。”

    莘以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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