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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笙然话里话外都有赖账的意思，苏娆是个人精，怎么会听不出来。

    一瞬间，她原本有些懒散的声音凝重冷冽起来：“李笙然，你别以为我肯答应你的要求，就是糊涂就是懦弱。当初你说让我离间温岚和凌予琛的时候，可没说失败之后我还要为你所用。如果一直失败，我岂不是要被你奴役一辈子？更何况是你自己的男人不吃这一套，归根结底，是你不了解凌予琛！”

    “我哪里知道，男人不都是这个德行……”李笙然咬牙切齿，却终究舍不得放弃这块肥肉：“苏娆，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算是了解我。再帮我最后一次，行不行？就算是为了五年前你差点没命，帮我两次不吃亏吧？”

    苏娆平日最烦纠缠她的人，话已至此，撕破脸皮已经是必然：“李笙然，你做谁的第三者，打着什么真爱的旗号我不管。可如果你把我苏娆当成傻子，那我也不会轻易吃这个亏。我动动手指就能查清楚你当年干过什么，你不想这些被抖到凌予琛面前去吧？“

    李笙然心中一惊，全然忘记了这件事。她所有的人脉都是凌予琛给的，李家并没有帮助她们母女俩半分。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些不能让凌予琛知道的事儿，就不能让他的人去查。

    她太清楚苏娆这话的含义，去国外的那几年，永远是她毕生的污点，洗不白抹不去。苏娆这么说了，就代表她已经知道了什么。凌予琛是李笙然最后的筹码，她不想连他都失去，能做的只有妥协。

    “那好，这次的事情虽然没成功，可多亏了你了……“

    最理解这话的意思，苏娆不耐打断：“行了，什么感谢不感谢的，没什么用。以后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再亏欠你什么了。街上也千万千万别跟我打招呼。”

    被人捏住了把柄，李笙然只好忍耐。

    都打算挂断电话了，苏娆轻蔑补充：“因为我不愿意跟一个第三者有什么联系。”

    李笙然破口大骂，可回应她的只是电话盲音。险些将手机砸了，可李笙然扬起手却又缓缓落下。

    她现在要冷静，不能为除了凌予琛以外的人大动肝火而失去理智。前几次的事已经给了她教训，这次凌予琛回国，她还要准备一份大礼给温岚。

    ——

    这一次回国的飞机，温岚才知道是凌予琛单独打给航空公司预约，飞机上除了温岚和凌予琛，就没有第三个乘客了。

    虽然温岚十分反对这种暴发户的行为，她是来工作的没必要那么奢华。可凌予琛淡淡一句不喜欢人多就把她打发的哑口无言。

    想想也是，钱是凌予琛花的，人家来的时候也陪了她做头等舱，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想通了以后，温岚就开始左顾右盼，她一辈子很少坐飞机，更不要提是专属他们两个的航班。

    她怎么折腾凌予琛也无所谓，只是侧头去欣赏温岚或疑惑或天真的模样，眸光之中的欣赏和情愫，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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