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指的小姑娘,竟然是雪倩。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俗话,真实的生在了我们一串人身上。 “古堡被灾厄激活,引起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化学反应。我叔叔一家已经被它害死了,恐怕等不了多久,它就会冲破古堡的约束,到时候死去的人会更多。”那家伙脸上浮现出恐惧:“必须要让人阻止它,我见那古堡一直在针对你,突然觉得,或许你可以做到。” 皮尔托看向我,眼神里流出真诚的目光。面对如此戏剧化的展,我顿觉信息量很大。这个,自己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他嘴中的救世主了?我再自恋,也有些不太敢苟同。 见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皮尔托挠了挠头:“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我可以解释。一切,都要从1918年说起!” 1918年生了许多事,但在突如其来个灾难前,一切都变得不值一提。 那时莫名其妙的爆了横扫世界的大流感,大约有5ooo万到1亿人丧生。这个数字远高于历年来命丧艾滋病的人数总和,但这场被称为“全球性世纪瘟疫”的大流感也带来了美国医学研究、人才培养乃至整个自然科学研究领域的巨大变革。 对那场流感死亡人数最保守的估计是21oo万,而当时全球人口总数还不及今天的1/3。但21oo万这个数字远远不够准确。死亡人数,至少高达一亿。 1918年,作为一名海军少校,已经是美国国籍且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保罗?罗格德,也就是皮尔托的曾曾曾祖父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他似乎从未适应军旅生活,军装常常令他局促不安,但他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勇士,一位与死亡搏斗的勇士。 然而,1918年的9月中旬,死亡以前所未有的架势出现在他面前。费城医院的院子里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病人,很多人浑身是血,死状可怕而奇特。 这些血不是外伤所致,大部分是鼻血。有些水兵还咳血,另一些人耳朵出血。有些人咳嗽非常厉害,死亡后的尸体解剖表明,剧烈的咳嗽甚至导致他们的腹肌和肋软骨撕裂。还有很多人受剧痛折磨而烧、说胡话,几乎所有尚能交流的人都抱怨说头疼,就好像有人在他们眼睛后方拼命将一根楔子敲进脑袋似的。他们还觉得身体剧痛无比,甚至连骨头都快痛断了。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