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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苏薇推门进入。

    “薇薇？”看到苏薇，顾绝明显有点错愕。

    “顾绝，周五……很忙吗？”沉思了片刻，苏薇还是开了口。

    顾绝顿了顿，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道，“哦，是有点，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过了这阵子就空闲了。怎么，有事？”

    苏薇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该不该问出这个问题，若问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被信任了？可若不问，这个疑问放在心里，只会越来越大……

    “顾绝，我和苏木……你会选谁？”苏薇咬咬牙，索性摊开了讲。

    顾绝正写着字的手猛地一顿，黑水顿时在纸上氤氲出一滩浓郁的墨迹。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顾绝放下笔，奇怪的看了苏薇一眼。

    苏薇目不转睛的盯着顾绝，“如果呢？”

    “薇薇，苏木已经死了，这个问题没有如果。”顾绝皱了皱眉，眉间浮出一丝烦躁之气。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无厘头的问题？

    “如果她没死呢！”苏薇忍不住大吼一句，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顾绝眸中闪过异光，眉头深锁，“薇薇，她已经死了……”

    听到顾绝的回答，苏薇有气无力的苦笑一声。

    是自己太愚蠢了，竟把自己跟苏木摆在一起比。

    在他的心里，无论时过境迁，失去的永远才是最爱的不是吗？她苏木，终究要成为自己心里的一道坎。

    可人之既死，再多说也无益，苏薇也没有刻意要针对苏木的意思，她更在乎的是……

    “好，我不逼你做这个抉择，但我问你，顾绝，我是不是苏木的替代品？”苏薇双手撑着桌子，灼灼目光直逼顾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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