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倪乐卉失控大哭-《名门二婚追尾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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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颜英邦跟齐宛海异口同声的问道。

    “杜警官没冤枉子悠。”安琪儿很肯定的说道,其实,她并没看到,但是杜绝既然这么说,一定是有把握,或是看到了什么,杜绝来家里带走颜子悠,说出带走她的理由时,颜子悠低下头,眼睛里满是心虚,如果有必要,她不介意作伪证,只要颜子悠出事,钟家肯定不会再要颜子悠,没有钟家,齐宛海还嚣张什么?

    安琪儿突然觉得,其实怀孕的事拆不拆穿已经不重要了,如果杜绝真没冤枉颜子悠,颜子悠是真将倪乐卉绊倒,导致倪乐卉流产,如此恶毒的女人,天上不收她都觉得遗憾。

    “你胡说八道,杜绝就是冤枉我的子悠。”齐宛海反驳道,目光愤怒的瞪着安琪儿,小贱人,居然敢咒她的子悠,在这个时候她居然敢落井下石,等子悠出来,定不会饶恕小贱人。

    “我看见了,倪乐卉绝望时,听到希望,心急如焚的朝手术室跑去,子悠伸出脚绊倒她,若不然,你们真觉得倪乐卉摔倒只是巧合吗?倪乐卉不在别人面前摔倒,偏偏在子悠面前摔倒,这也未免太巧了,我不知道倪乐卉为什么没当场拆穿子悠,倪乐卉因此流产,醒了也没急如星火的收拾子悠,我还以为她不打算对子悠兴师问罪,孩子没了,即使杀了子悠,孩子也不会回到她肚子里,原来,倪乐卉并没打算放过子悠。”安琪儿一脸惋惜的说道。

    这些都是她的推测,毕竟,她也没看到,不过,她觉得自己的推测毫无破绽。

    听完后,颜英邦陷入沉思,安琪儿的话句句在理,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如果子悠淡然处之,他反而不相信,子悠跟宛海视颜尧舜为敌人,为仇人,颜尧舜出车祸,她们跟着他去医院,他心里清楚,她们并非去关心,而是去幸灾乐祸,她们不肯离开,是想早一点知道颜尧舜的情况。

    她们的用心,他一直都知道,从她死后,让他所晓晓跟尧舜接回颜家,他们兄妹在颜家受的欺凌,他是知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心底他希望子悠他们把他们兄妹撵走,他不知道他们为何宁愿受欺凌,也不愿意离开。

    他把颜尧舜送到美国,是想让他在美国自生自灭,偶尔给他施压,原本以为颜尧舜会死在美国,做梦都没想到,颜尧舜会在美国强大自己,强大到足以战胜一他,从好手中夺走颜氏,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怎么能甘心,颜尧舜是他的儿子,却比他强大一百倍。

    刚开始的时候,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异国他乡,他怎么就变强大了呢?现在他懂了,明艳是他的小姨,即使明艳是他外婆的私生女,她恨透了颜家,却没牵怒到颜尧舜跟颜晓晓身上,不然,她不可能会雪中送炭,只会火上加油,雪上加霜。

    听到颜尧舜出车祸,他赶去医院,到底是想要颜尧舜好,还是像他们一样,去幸灾乐祸,盼着颜尧舜死呢?

    “你胡说八道,你看到了,我们都看到了,你却看到了,你骗谁呢?你那只眼睛看到了?”齐宛海缓和过来质问,她不相信安琪儿说的,说得再有理,越是有理,越是值得怀疑,安琪儿是她的敌人,她恨安琪儿入骨,安琪儿盼不得她死,子悠是她的希望,安琪儿肯定会毁了她的希望,只要是跟她有关的一切,安琪儿都不待见。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不光只有我一人,杜绝看到了,倪乐卉自己也知道。”安琪儿说道。

    “放屁,倪乐卉嫉恶如仇,如果真是子悠绊倒她,她肯定会当场把子悠就地正法,还会等到现在吗?”齐宛海吼道。

    “谁都看得出,当时倪乐卉心里全是颜尧舜,她为颜尧舜如此,在那个时候别说子悠只是绊倒她,子悠就是杀了她,她也毫无防备。”安琪儿说道。

    “安琪儿,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置我的子悠于死地吗?”齐宛海颤抖的手指着安琪儿,该死的小贱人,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落井下石,口口声声说是子悠绊倒倪乐卉,明明是倪乐卉自己不小心摔倒,跟子悠一点关系都没有,抓到机会就想赶尽杀绝。

    “没有人想要置子悠于死地,她是英邦的女儿,也算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想要伤害自己的女儿……”

    “子悠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女儿。”齐宛海怒吼道,打断安琪儿的话,眼睛瞪得很大,安琪儿抢了她的老公,现在又想来抢她的女儿,太过分了。

    “算了,好心提醒你,你却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多说无益,她不想听,安琪儿不说了,反正该说的她都说完了,不该说的她也说了。

    见安琪儿转身准备朝楼梯走去,齐宛海冲向安琪儿,一把将她抓住,话是她说起,没说清楚她就想走,门都没有。“小贱人,你给我站住,话还没说清楚休想离开。”

    “啊!英邦。”齐宛海拽着她的头发,齐宛海很用力,安琪儿吃痛,向颜英邦求救。

    颜英邦看着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拐杖在地上杵着。“齐宛海,你给我放手,子悠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你伤害琪儿有什么用?子悠能够回来吗?”

    齐宛海难以置信的看着颜英邦,松开安琪儿的头发,来到颜英邦面前,抓住颜英邦的肩,一阵摇晃。“老爷,子悠是你的女儿,子悠最孝顺你,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外人的话呢?”

    “琪儿不是外人。”颜英邦提醒道。

    “谁说她不是外人,她就是外人……啊……”齐宛海吼道,颜英邦一巴掌打在齐宛海脸上,齐宛海捂住被他打的脸,难以置信的望着颜英邦。“你打我,你为了这个小贱人打我,颜英邦,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我为了你,牺牲了什么,你比我清楚,到老了你居然为了小贱人打我,你真以为小贱人跟你是为了爱吗?颜英邦,别执迷不悟了,小贱人跟你,是为了报复我,是为了你的钱,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都不知道。”

    “齐宛海。”颜英邦咬牙切齿的嚼着齐宛海三个字,一把将齐宛海推在地上,杵着拐杖走向安琪儿,握住安琪儿的手。“琪儿,我们上楼。”

    “英邦,姐姐……”安琪儿不忍,一步一回头看齐宛海,心里却在得意,杜绝带走子悠,对齐宛海的打击很大,她又落井下石一番,这下齐宛海够呛了。

    “不许走,站住,你还没去救子悠。”齐宛海冲向两人,跑到他们面前,挡住他们的路。“他们都在冤枉子悠,倪乐卉是孕妇,子悠不可能这么残忍对一个孕妇下毒手。”

    况且,在这之前,没人知道倪乐卉怀孕的事。

    “姐姐,你的女儿有多残忍,你比我们更清楚。”安琪儿说道,她本想暂时放过齐宛海,可齐宛海还执迷不悟,还坚信是他们冤枉了颜子悠,她承认,她是说谎了,她是没看见,但是她相信杜绝,不可能没凭没据来家里把人带走。

    齐宛海跌坐在地上,安琪儿扶着颜英邦绕过齐宛海朝楼梯走去。

    安琪儿那句“你的女儿有多残忍,你比我们更清楚。”不停的回荡在齐宛海脑海,子悠残忍吗?对子悠是残忍,不光子悠残忍,她也很残忍,如果不是她对颜英邦的前妻赶尽杀绝,那个女人不可能这么短命,颜子悠是最像她的人,将她的残忍继承得淋漓尽致。

    可是,她若是也相信子悠绊倒了倪乐卉,那么,谁来救她的子悠?

    “子悠,我的子悠,我苦命的子悠,告诉妈妈,我该怎么救你?”齐宛海迎面吼道。

    她不也想象,如果子悠绊倒倪乐卉的罪名坐实,倪乐卉流产,她会放过子悠吗?这个时候颜尧舜是昏迷,但他总有一天会醒来,如果他醒来,知道是子悠推了倪乐卉,才让倪乐卉流产,他那么恨她,会放过子悠吗?

    如果子悠这一辈子都出不来,她不敢想象,她该怎么办?颜英邦被安琪儿那个小贱人迷惑住,颜子翌又不听她的话,颜子腾胆小怕事,根本靠不住。

    “子悠,妈不会像你爸这样放弃你,妈一定会想方设法救你出来。”齐宛海站起来,朝门外跑去,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她的女儿,她要想办法救。

    颜尧舜问明艳,明艳回答一句,明艳想抢回主权,她想要问他,让他来回答,可惜,颜尧舜不给她这个机会,一个问题她还没回答完,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倪乐卉站在门口,呆滞的看着颜尧舜,他醒了,他真的醒了,还从icu重症监护室,转到病房来了。

    “明姐,乐卉……”

    “乐卉。”颜尧舜的话还没问完,明艳眼尖的看到站在门口的倪乐卉,顿时一喜,倪乐卉来得真是时候,她都被颜尧舜问烦了,她都要崩溃了。

    顺着明艳的目光看向门口,颜尧舜先一愣,看着倪乐卉只是站在门口,脸上的神情很复杂,颜尧舜想叫她进来,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乐卉,小颜醒了,怎么站在门口,快进来。”明艳朝倪乐卉招手,倪乐卉不理会,明艳叹息着,起身走向倪乐卉,将倪乐卉拉进来,扶她坐在床边她刚刚坐的椅子上,明艳站在一边,这个时候明艳应该识相的退场,可明艳好奇,想要看看他们怎么抒发自己的心情。

    倪乐卉只是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喉咙有些难受,他昏迷的时候,她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醒来,现在他真的醒来了,还从icu重症监护室转到病房来,高兴激动是难免的。

    “乐卉,对不起。”颜尧舜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倪乐卉的手,指尖刚碰到倪乐卉的手背,倪乐卉猛的一震,反射性的将手藏到身后。

    倪乐卉这个动作,不仅让颜尧舜愣住了,连明艳也愣住了。

    “乐卉,我……”

    “呜呜呜……”倪乐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醒了是好事,想到他昏迷的时候,想到他们的可怜的孩子,在颜尧舜面前,倪乐卉不想再忍了,这些天她忍得有多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次见关甜甜哭,她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其他时候没人在的时候,她默默流泪,有人在的时候,她强颜欢笑。

    现在在颜尧舜面前,倪乐卉情绪崩溃了,毫无顾虑的大哭,放声大哭。

    颜尧舜想要将她抱进怀中,可是他只要动一下,剧痛传来,痛得他浑身颤抖,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的手又只能摸她的脸颊。

    明艳傻眼了,听到颜尧舜出车祸需要做截肢手术的时候,也没见她哭得这般伤心,现在颜尧舜醒了,她反而哭天抹泪了,倪乐卉做出来的事,怎么永远都跟他们不一样呢?

    倪乐卉哭了很久,颜尧舜没阻止她,任由她哭,任由她发泄情绪,他出了这样的事,她肯定很伤心,她还怀着孩子。

    颜尧舜从出车祸到抢救,他都处于昏迷状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多了。

    “乐卉,你怎么了?小颜醒了,你不是盼着他早点醒吗?怎么哭了。”明艳担心地问,忍不住顺了顺倪乐卉的头发。

    “乐卉,别吓我。”颜尧舜抚摸着倪乐卉的脸颊,看到她哭,他心里别提多痛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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