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外头有人刚刚叩响了府门,说有刺客行刺他们家主子,逃到咱们靳家附近便没了人影,,你这院里可有异动?”靳树基在外头喊道。 靳水月闻言看了看身后的四阿哥,见他冲着自己摇头,便大声道:“大哥,我这儿没事,大哥去别处瞧瞧吧。” “好。”靳树基应了一声,带着府里的护卫离开了。 靳树基是离开了,妙穗却起来了,看着自家郡君屋里多了个男人,险些失声尖叫起来,还是靳水月手疾眼快捂住了她的嘴。 “妙穗……去,外后候着,千万别让任何人进来。”靳水月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妙穗吩咐道。 妙穗一开始还以为有男人偷偷进入自家郡君的屋里要意图不轨,不过此刻也发现那人受了伤,也不敢说什么了,立即退了出去。 “这么晚了,你怎么翻墙进了我们家?还受了伤?方才我大哥说什么刺客,你到底做了什么?”靳水月见妙穗出去了,才回过头看着四阿哥问道,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 四阿哥闻言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靳水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她明明和德妃死磕上了,不想和任何与德妃有关的人扯上关系了,可这四阿哥是怎么回事? 大半夜的不在他的贝勒府上搂着娇妻美妾睡大觉,怎么闯到她屋里来了,还受了伤?还做刺客?他要刺杀谁? 眼看着人家有要晕过去的趋势了,靳水月无奈,只好走上前查看他腹部的伤势,等他掀开他的衣服才发现伤口并不是很长,约莫只有一寸多,也不算深,已经没有多少血流出了,可伤口却已泛着青紫。 “难道中毒了?”靳水月看着他这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道要立即叫人请大夫来吗?毕竟人家是皇子,若是死在了她屋里,她才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到时候也不必德妃再诬陷她什么了,她和靳家人直接可以自裁了。 “你忍着点,我让人请大夫去。”虽然……这厮在她屋里被人看见,她的名节基本上全毁了,可和性命比起来,这些都是小事。 “不行。”四阿哥立即拉住了她,由于用力过猛,伤口又有血溢出,只是血已经不是鲜红之色了,而是污血,可见中毒颇深啊。 “我……我出了些事,无意……闯入了这里……你别喊人来,否则我性命难保。”四阿哥低声说道,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他现在脸上也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可只需要看他额头上一直往下滴的汗水,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糟糕。 “唉……算我倒霉。”靳水月忍不住轻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叫来了妙穗,将她的特制“急救包”拿了过来。 她此番进京,也是做了最坏打算的,因为有侍卫被杀,所以她断定一路上不会平静,便带上了自己特制的一些东西,这其中就包括消毒止血的药粉,还有清热解毒的药丸。 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靳水月把一小瓷瓶的解毒丸都倒到了他嘴里,给他灌进去了一大杯水,又拿出她自制的“酒精”给他伤口消了毒,洒上了药粉,拿出柜子里的白棉布包好了。 饶是四阿哥定力非常,在某人给她清洗伤口的时候,也疼得一张俊脸都皱成了一团,真怀疑这丫头是“公报私仇”的,可看着她一张小脸认真的很,也没有说什么了。 “妙穗……去小厨房告诉嬷嬷,说我上火了,要喝绿豆汤,让她给我热一大碗来。”靳水月对妙穗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