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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头，也不知是对于皑雪的无奈，还是嘲笑他活该。

    “总之，她已经变成人形，意味着渡劫之期已过，日后她去哪儿都不归我们管了。”青砚真人哈哈笑了两声，“你倒还好，能给她买两件衣服做个纪念。”

    皑雪：……

    “关你屁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青砚真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似笑非笑。

    皑雪还偏偏就是看不惯他这样的眼神，尤其是对着他自己。就像是把自己八卦的一丁点儿秘密都没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不过……有一句话他也觉得这个男人说的有道理。

    至少他还能买几件衣服，做个纪念。

    虽然跟这个猫妖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这却是在皑雪生命里最头疼的一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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