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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孟柯又拨出徐婉淇的号码。

    这一次，手机通了。

    电话响了好几声，徐婉淇的声音才带着三分难过，像是哭过后的鼻音传来，“喂。”

    “婉淇，你在哪里？”

    “学长，你还问我在哪里做什么。”

    “你伤没好，怎么能照顾自己，告诉我，你现在哪里，我去找你。”

    孟哥没敢在电话里问徐婉淇，她是不是对徐婉菲说了那个秘密。

    “学长，你别找我，别再关心我，我怕自己再见到你，就会再也舍不得离开。”

    钻进耳边的声音，带着哽咽。

    那份矛盾挣扎和悲伤，即便隔着电话，也让人心生怜惜。

    “婉淇，告诉我，你现在哪里？”

    孟柯眉头皱了皱，耐着性子问。

    **

    覃牧家住在市区。

    即便是冬夜，也比墨修尘住的郊区喧嚣热闹许多。

    白筱筱和梓奕到的时候，安妈妈和覃母两个要正一个抱着清晴，一个站在旁边。

    两人一起逗弄着清晴。

    “安奶奶，覃奶奶，我来看妹妹了。”

    梓奕一进客厅，就松开白筱筱的手，小跑到沙前，伸手去抓清晴的手。

    “哎哟，我的梓奕小乖乖，你温柔点温柔点。”

    “奶奶，我要抱妹妹。”

    梓奕虽然比同龄的孩子个子要高许多，但刚才安妈妈和覃母并非坐在沙上，而是刚把清晴从卧室里抱出来，两人都站着。

    梓奕要想抓住妹妹的手，需要惦着脚，还伸长了手臂，把襁褓中的妹妹往下拉。

    “好好好，安奶奶让你抱妹妹，咱们先坐下，坐下再抱好不好？”

    安妈妈一边笑着解释，一边过去一步，在沙前坐下来。

    把清晴往梓奕倾斜过去，让梓奕能看见清晴，也让清晴能看见梓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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