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次痛意席卷时,他都是靠着想她来坚持的。 他瘦下来的原因,便是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一天比一天更加频繁的次数。 平日不疼的时候,也不觉得多难受,只不过人疲惫些,分分秒秒都在思念中度过,又煎熬了些,不过,他有事情做,歇下来,又一次次地翻看那些相片,一次次地回看她发的信息。 一个星期,也就过来了。 最让他恐慌的是,他忽然记不得第一次见到温然时的情景了,只知道那是在一个宴席上,当时她的样子,变得模糊,她的笑,也变得模糊…… 头痛了五分钟,这一次的疼痛,算是过去了。 覃牧见他按在额头上的手松了力度,有些虚弱地喘着气,他连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汗,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白开过来。 “修尘,来,喝点水。” 覃牧把水杯递给墨修尘。 他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因为刚才那波疼痛所致,覃牧想喂他喝,却被他拒绝了,“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沙哑,稳了稳心神,缓缓接过覃牧手里的杯子,把一杯水喝下,杯子递给覃牧后,他疲惫地让自己身子靠到床头上。 “阿牧,你今晚住哪里?” 墨修尘休息了约半分钟,才温和地问。 覃牧扯了扯嘴角,平静地说:“我订有酒店,一会儿回酒店住。” “你受了伤,先回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想到温然还在对面的餐厅等着,覃牧没再久留,站起身,和他对视了一眼,离开了病房。 ** 覃牧从电梯出来,掏出手机来看,通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 他眸底闪过一丝担忧,大步走出医院,在对面餐厅二楼,找到了临窗位置而坐的温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