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袭老夫人这回是铁了心,说什么也不能让公司落在那对母子手中! 见拗她不过,袭垣骞只好给田律师打了电话。 # 离开医院的路上,袭垣骞坐在车里,头靠着椅背,嘴里叼着烟,两眼始终无神。 徐强从车镜中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说:“总监,明天就是股东大会了,您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袭垣骞充耳不闻,突然说:“去她住的地方。” 徐强一滞,自然知道是哪,他皱皱眉,想劝什么又作罢,只有默默调转车头。 车子停下后,他没动弹,仍坐在车里,抬头望向对面的高楼。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点烟,掐灭,扔出车窗外,这一系列的动作重复着,机械,枯燥,又全无意义。 徐强就坐在驾驶位上,困得直打哈欠,可他不敢问,只能这样陪他一块耗着。 本来就是一段危险的感情,还是不问得那么明的好。 不知何时,夜深了,徐强窝在椅子里打着呼噜。 袭垣骞一摸烟盒,发现已经瘪了。 像似限定的时间走到尽头,他将烟盒团成一团,扔到了前面男人的脑袋上。 “啊?怎么了?”徐强惊醒,迷糊的望向四周。 “走吧。”身后的男人,声音沙哑。 “哦!”徐强拍拍脸颊赶紧清醒过来,发动了车子。 引擎启动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床上的人突然惊醒。 赤着脚下床,将玻璃门推开,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萧索死寂的马路。 两边路灯昏黄,白色斑马线笔直,不见人影的冷清站牌……是如往常沉重的夜。 她转身回去,拉上玻璃门,重新躺到床上,将被子拉过头顶,遮住睁着的眼。 # 程湘在屋子里焦躁的来回踱步,手里握紧电话。 “大哥……找到二哥了吗……该死!他到底去哪了?” 停下来,她抚着额头,眼神掠过一丝压抑着的惶恐,看眼时间,她不得不说:“我得去公司了,二哥那边你继续联系,找到他后让他马上给我回电话,我有重要事找他!” 挂了电话,她深呼吸,站在镜子前最后一次检查自己。 撩开头发,看到一侧脸颊上的抓痕,她愤恨的低咒一句,又放下头发仔细遮住。 转身走出房间,她下了楼,看到袭鹤鸣就站在大厅中央,立即展开笑颜,走过去转到他身前,为他整理下领带,自豪道:“我儿子今天真帅!” 袭鹤鸣的脸色不太好,苍白得没有血色,他低头望着母亲,别开脸没说话。 早餐桌上,只有母子俩,面对面低头吃着,各自压着心头的石,彼此无声。 同去公司的路上,袭鹤鸣一直没有吭声,眼神望着窗外,以为他是紧张,程湘握着儿子的手,不住安慰:“鹤鸣,你不要紧张,股东决议一定会通过的,妈和你舅舅早就帮你安排好了一切,放心好了!” “妈,”袭鹤鸣扭过头,目光不解的看她,“对你来说,这一切就那么重要吗?” 程湘滞愣,看看儿子,想都不想的回道:“当然!要不然,妈委曲求全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啊?还是为了你!” 袭鹤鸣愈发疑惑,“为我?可我并没有要你做为我这些!” 程湘瞪他一眼,“说什么胡话呢!妈不为你还能为谁?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妈让你准备的感谢致词准备好了吗?” 袭鹤鸣想了下,点头,“嗯。” 程湘欣慰的笑了,“那就好。” 挽着儿子的胳膊,程湘说:“鹤鸣,妈就你这一个儿子,只要是为你好,妈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 袭鹤鸣低头不语。 # 名创公司的股东大会即将开始,程湘站在大会议室门口,与几位相熟的股东热络的聊着。当她看到迎面走来的人时,脸色微变,可当着众人的面,也未发作,只是冷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袭垣骞换过一套淡色西装,整个人清爽俊朗,淡漠的视线扫过程湘,“奶奶身体不适,委托我代表出席。” 说完便转身进去了,程湘在他背后,恨恨的瞪了一眼。 会议开始,袭鹤鸣最后才进去,程湘没有参与资格,只能在外焦急不安的等候。 随着时间推移,已经两个小时了,程湘时而站起在外面徘徊,时而紧张的坐在接待室里。 终于,会议室的大门推开了。 程湘赶紧过去,看到与李董等人谈笑风声的袭垣骞走出来,她的脚步顿了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