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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知道钟山怀和秦书凯之间有仇却还是把他推荐给刘怡然，还让刘怡然安排钟山怀去跟踪赵大海。

    这蠢事干的，他自己都没法替自己开脱。

    秦书凯对冯局长的笨驴脑袋也不指望了，他冲他冷冷道：“你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

    “真的？”冯局长惊喜的差点原地跳起来，“你肯帮我了？”

    “闭嘴！”

    秦书凯冲他吼一声，冯局长赶忙闭紧嘴巴。

    机会来之不易，必须努力珍惜。

    “你得帮我一件事。”

    “多少件都行，只要我能做到。”

    “把你当初包庇孙建成强干案的罪责一股脑全都推到胡九成头上，这件事速度一定要快。”

    冯局长傻眼！

    他要是干了这样的事，日后势必成为胡九成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他在南航市还有好日子过吗？

    秦书凯压根不给他思考机会，“你到底愿不愿意？不愿意就滚！”

    冯局长心里天人交战不过两秒，还是点头答应，“我愿意。”

    没好日子过总比身败名裂丢官掉爵强？

    “愿意就赶紧去办。”

    “万一胡九成不承认怎么办？”

    “你想办法让媒体天天报道，谎言说了一千遍也会成为真理，到时候不管他胡九成愿不愿意承认，只要你一口咬定这事是他让你干的，他就洗不掉污名，毕竟他是孙建伟的姑父，你是他什么人？”

    冯局长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秦书凯从定城到南航，每到一个地方面对再多的困难依旧能迎难而上掌握主动。

    他实在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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