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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的时间，一辆警车“呜哇呜哇”赶到现场。

    “怎么回事？”

    为首的大个子捕快冲上来便毫无目标提出问题。

    “跟你们捕快没关系！”

    人群中立即有人回应了一句。

    “谁打人了？”

    “他！”

    这个问题倒是很快得到了干净利落的统一回答，所有人都把手指和目光定向秦书凯和赵大海。

    捕快走到秦书凯面前，冷眼上下打量后，问道：“你打人了？”

    秦书凯不说话，心里一股邪火乱串，就像是找不到对手的发狂野兽，明知道背后有人在整自己，却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他妈的，明明就是这当官的打人！”

    人群中有人高声喊了一句。

    “对！捕快同志，你们可不能官官相护，你们要是不能秉公处理此事，我们一定向上级领导反应问题。”

    这帮老百姓加居然还懂威胁捕快？

    “有种喊话的人，给我站出来！躲在底下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赵大海听着熟悉声音一次次响起，怒火难耐，站到上访群众前面，高声呵斥道，“你凶什么凶？你还想打人是不是？有本事你打啊？你当着捕快的面打！”

    赵大海一句话立即得到周围群众一阵围攻，众人七嘴八舌说些难听话，最前排的几个人居然还不时伸手推搡一下。

    就在现场气氛越来越激愤，捕快也站在一旁考虑如何处理的时候，市局的副局长接到上面的电话也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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