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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没有！”

    杨帆和袁姗姗几乎同时开口，杨帆当然说的是有，不知道这小妞哪根筋不对了，要替自己回答。

    袁姗姗瞪了一眼杨帆，她又枪着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没事，我派人把你送回去，我和杨帆聊完了之后，我会将他送回去的。”赵天娇继续争取，她越来越越觉得，必须和杨帆谈一次。

    “我说你这人，赵小姐，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袁姗姗的话没说完，服务员走了过来，对赵天娇说：“警察来了。”

    紧接着，门开了，风风火火的杨蕙如走进酒吧，直奔杨帆而去。

    “蕙如姐，你怎么来了？”袁姗姗问。

    “姗姗有事一会再说。”杨蕙如说完转向杨帆：“警方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斗殴事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袁姗姗一听就有点明白了：“什么斗殴？”

    “包括吴文浩在内的二十多人，在一个多小时之前，被人打成了重伤，杨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杨蕙如令行禁止，没有说得太多。

    袁姗姗算是什么都明白了，肯定是杨帆这家伙打的，难怪刚才跟着吴文浩那么多人一起出去，最后回来只有他一个人，还是毫无伤的回来了。“蕙如姐，这事，就没有通融的可能？”

    “姗姗，我是警察。”

    不留情面的一句话，让袁姗姗无话可说。

    “走吧，杨帆。”杨蕙如又催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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