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这么看我,我保证狠狠的收拾你一顿!” 咬牙切齿的话,听到乔慕晚的心尖儿蓦地一个激灵。 等到她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厉祁深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然后迈着流行大步,往外面走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丢了一个发狠的眼神儿给她。 没有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禁锢,乔慕晚一时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 暂且敛住了自己的情绪,楼下响起了悠扬旋律的音乐。 ———————————————————————————————————————— 等到乔慕晚别别扭扭地回到会场,找到她的位置时,几个和她认识的同事,忍不住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限量款的礼裙,慕晚,你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啊?” 梁秋月看着乔慕晚退去了她那一身保守又老旧的礼裙,换上了一身限量款的礼裙,她惊讶的连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她不是乔茉含,平时不大注意自己身上衣服的品牌,听梁秋月这么一说,她才知道自己穿的是限量款的礼裙。 “呵呵……” 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梁秋月的质问,乔慕晚干笑了两声。 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告诉梁秋月,说这是厉祁深拿给她的裙子。 本来她是想穿客房衣柜里的那件连衣裙,后来才发现那个连衣裙的裙摆上面有一大块脏了的痕迹,所以她只好不得已的穿上厉祁深拿来的礼裙。 “我说你也别光着赔笑啊,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淘来的这件限量款的礼裙呢?” 梁秋月拿胳臂肘怼着乔慕晚,虽然她隐隐约约能猜出来这是谁送她的礼裙,但她就是有意要逗一逗她。 被梁秋月问的局促不安,乔慕晚咬紧着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忽的发觉一双眸子,带着阴厉的锋芒,像是刀子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乔慕晚下意识的凭着感觉寻去。 一眼看去,年南辰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光,带刺的冷睨着她。 那样子好像就是在说,“呵,还真是能耐啊?逃开了我,转身就换了一身,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被年南辰的目光看得如锋芒在脊,乔慕晚瑟瑟的敛下眸子,不去看他,似乎只要自己看了他,就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贯-穿她全身。 “慕晚,你怎么了?你还没给我说你这条礼裙是从哪里来的呢?” 梁秋月锲而不舍的追问着,让乔慕晚好看的黛眉都蹙在了一起。 “呃……有时间再给你说吧,厉总……厉总马上就讲话了!” 煞有其事的将眸光往台上投去,乔慕晚努力压制下自己心里的忐忑,菱唇下意识的抿紧。 如果乔慕晚不遮遮掩掩,梁秋月还不大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儿,她这下子的遮遮掩掩,让她更加确定这条裙子是自家总裁送给她的。 抿了抿含笑的嘴唇,梁秋月也不再逗她,将眸光往台上那里瞥去。 台上,厉祁深一身修身的笔挺西装,将他匀称分明的身子,如同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一般,挺括的勾勒着。 声线磁性而低沉的从话筒中传来,一时间让盐城诸多没有见过厉祁深的名门淑媛,忍不住惊叹出声。 坐在座椅中的乔慕晚,听着厉祁深人模狗样的说着让全场观众赞叹的讲演,她带着别别扭扭地神情看向这个该死的男人。 什么业界的精英,出类拔萃的人才,分明就是一个渣,随时随地和你动手动脚的渣。 气鼓鼓的皱着眉,乔慕晚捏紧着小手,好像厉祁深就是她掌心背包的肩带,将她各种揉-捏变形。 没想到鼎扬的总裁居然是那日在意大利餐厅里看到的男人,年南辰的眸光当即就发狠了起来。 眯起狭长的眸子,他不羁的扬起下巴。 该死,幸亏他那天没有继续逼问下去,不然他年南辰在盐城,以后别指望再能继续混下去了。 脑袋倏地一灵光,他的眸光将厉祁深与乔慕晚联系到了一起。 这个男人是乔慕晚在外养的男人?应该不是才对,厉祁深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货色。 不大肯定乔慕晚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年南辰将眸光有意识、无意识的落在了乔慕晚的身上。 在看见她一边盯着抬起是厉祁深,一边将小手绞紧成一团的时候,他的眸光越发暗沉的眯了眯。 别过头儿,他捅了一下旁边的杜欢。 “一会儿回去把这个厉祁深的资料整理好,明天早上交给我!” “嗯,好!” ———————————————————————————————————— 从洗手间出来,乔慕晚一再扯了扯让她觉得很短的礼裙,尤其是吊-带的设计,让她直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漏光。 刚走出洗手间,年南辰黑着一张脸,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没有想到年南辰像是和疯子似的来堵自己,乔慕晚下意识的就想别开他,索性往会场那里走去。 “该死的女人,去哪里?” 年南辰伸出手,不客气的一把就钳制住了乔慕晚。 被年南辰抓紧着手腕,乔慕晚本能反应就将他的手给甩开。 “有什么事儿,等这次酒会结束再说,我现在很忙!” 乔慕晚一副清冷样子的迈开腿,往会场那里走去。 却不想不死心的年南辰,再度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会出现在鼎扬周年庆的酒会上?你和厉祁深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顾及走廊里随时随地有宾客的经过,年南辰死死的按住乔慕晚的手腕,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一个和乔慕晚同样在鼎扬工作的同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和乔慕晚拉拉扯扯的男人,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儿。 这个乔慕晚不是和自家总裁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吗?怎么现在又找上一个? 一时间,那个员工用着一种对她鄙夷的眼光看着她。 被自己的同事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乔慕晚抿紧着唇瓣,有了一种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的感觉。 她不是不自重的女人,但她这样被年南辰不分场合、不知轻重的拉扯着,不被别人看笑话,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年南辰,你放开我!” 板正了一张面色冷漠的脸,乔慕晚眼仁里都是清幽的果断。 没有和他挣扎,但她的话语,比任何挣扎都要来得强烈。 一张从来不会掩饰住自己情绪的脸上,浮现出来了冷漠,年南辰倏地就萌生出来了一种要拧断她脖子的冲动。 “怎么?你觉得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jian货?” “……” “乔慕晚,想勾-引男人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女人,猪都能上树!” 刮皮刮脸的说着贬损乔慕晚的话,似乎这样说话,能给他带去羞辱乔慕晚的快-感。 耳膜被这个男人的话,像是皮鞭抽打一样说得生疼,乔慕晚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没有用言语反击年南辰,乔慕晚牟足劲儿的甩开这个男人大手的桎梏。 “年南辰,也就你能这么无趣的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得这么龌-龊!” 眼仁泛起了冷漠的色彩,乔慕晚扬起下颌,不惧怕的看向年南辰。 “有些话,不用你说,我自己也清楚。不过像你说的猪也能上树这样的话,说的是你自己才对吧!不然你怎么可能吃着乔茉含那碗饭,还眼巴巴的偷吃杜欢那碗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