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又何尝不是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宝宝,当成自己的家人。 …… 这个时间,马思畅和护士们都去吃饭了。 楚翰墨打开了治疗室的门。 他将从马思畅那里拿来的药剂注s到了输y瓶里,调了调比例,然后接通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 今天的治疗比昨天要轻松一些。 马思畅告诉他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逐步适应了药剂。 但是楚翰墨知道,马思畅撒了谎。 他很清楚,人在说谎的时候会有什么微表情和脸部肌r活动。 所以,并没有马思畅所说的适应,他不过是调小了药剂量而已…… 楚翰墨知道自己如今是在地狱的边缘踩着界限而行,但他别无选择。 如果多多不能得救,他根本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还不如拼死一搏,如果不行,就双双殒命,如果可以,那就一起活下去。 那是他的女儿啊…… 他都不能救她的,谁会救她呢? 药剂输入静脉,血管壁受到刺激,立刻收缩了起来。 不到一时片刻,肌r也开始有反应,剧痛如同海浪一般,阵阵席卷而来。 “女人生孩子的痛是医学最高级别的十级,但其实男人****碎裂的疼是生孩子的十倍,但是你接下来要承受的痛……是蛋碎的十倍,你确定你能受的下来?” 治疗之前,马思畅已经提醒过他。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 哪怕是挫骨扬灰,他也要承受。 在病房里,有一个小生命需要他去拯救,在家里,有一个女人在痴痴的等待。 他生为父亲,生为男人,就要去承受这样的责任。 痛到恍惚,楚翰墨甚至有灵魂出窍的感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