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相容翻到了我的电话,告诉了曾仕豪。姓曾的一边听一边把我的手机号录到他的手机上。 曾仕豪抬眼看了看花相容室内的一个挂钟,问花相容,“这个点儿,他不睡了?” “睡啥?他七老八十呀,谁小伙子这个点儿就睡觉?打!”花相容对曾仕豪迟迟不动,有点儿不耐烦了。 曾仕豪只好按键把电话打了过去,但是,我的真魂在这里,家里又没有其他人,谁会接?有人接电话,你才是“和鬼通电话了”呢。 没人接,当然是没人接。 曾仕豪让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机从耳朵上移开,向花相容做了一个联系不上的手势。 花相容想了想,说,“可能不认识你的电话号码,就没接。” ——知我者,花相容是也!我真有可能不接陌生电话。 花相容又给我打过去,我那边肯定还是不接,咋地?看你长得好看,看你长得耳朵大尾巴长(狗),我就接呀?嘁! 打了一会儿,看没反应,她只好把拿手机的手垂下了,喃南地说,“这小子,睡这么早?即使睡下了,电话响这么半天,也该把他叫醒了……” 花相容又抬起了拿手机的手,听了听,还是没反应,只好把手机关了。 她对曾仕豪说,“你这样吧,明天一早,你给他打电话,听听是不是他上次接听你的电话,要是,咱这件事只好停下来,那小子鬼么哈眼儿的,我吃不准他打什么主意。我总不能丢掉我的前程吧?那以后,你这生意就没的做了——你敢和一个你不熟悉的人做这类买卖吗?” 曾仕豪赶紧说,“那是不敢。” “还是的。”花相容显得非常老成持重,“如果上次不是干红那小子接你的电话,明天早上八点钟你到我们单位,咱们现场交割,然后,我领你上山选树。” “好。”曾仕豪说着,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哈腰从地上拿起个密码箱,打开,放在他对面的茶几上,转给花相容,里边都是一捆一捆的百元钞。 花相容眼放贪婪之光,但她立刻收敛,伪装起来,说,“干什么?不说好是明早交割的吗?” 曾仕豪一边打开密码箱一边说着,“这是二分之一,明早我再带齐了余款送过来。” 花相容抬眼问道,“如果是干红那小子接你的电话呢?” 曾仕豪立马回道,“那就停止。所以,这个你还是先收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