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干红简直了!-《唯我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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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到我身上,也烧不了多久。”我的意思是,到周五周六,花相容就露馅掉蛋了。

    但心怀鬼胎的安凌颜显然是按着她自己的思路在想,她不是好眼睛瞄我一眼嘛,“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小人得志啊。”

    我突然找到了绿绿性格形成的根由了,我心里想着“我觉得绿绿现在这个样子很象你。”顺嘴就说了出来。

    安凌颜感到我这话很突兀,她用惊异的目光盯向我。

    我赶忙改口,“二妈,这话说起来没几天,当初你要是应允当这个处长,我一句话就能定下来,哪有今天这个局面,还让她‘小人得志’?”

    安凌颜用疑虑的眼光看着我,心里大约在想,他这是话里有话呀,怎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今天就知道了?严律己向他透露的?这个严律己呀,怎么这样信任干红?啥话都当他说,他毕竟是个孩子,还有病,这话咋能对他说呢?你看他说的话多大?“我一句话就能定下”,比市一把手说话都硬!

    ——安凌颜一般是这么想的

    安凌颜一脸无奈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从照顾绿绿的角度想,以为大家都是老人儿,还都和你爸……彼此能照应一下,可是,她还没正式上任呢,脸就黑了,我才想起动这个心思……”

    “你认识一个姓曾的人吗?”我这样问,与她说话的逻辑相去甚远,听起来挺突兀,但是有很强的内在联系。

    有的人不懂这个联系,就把说这种话叫做“呓语”——象梦话般的没来由的话,说这种话的人,他们说这是得了“癔症”,就是精神病。他们哪能洞悉这话中的内在意蕴和深刻的哲学般的昭示?

    换句话说,咱们不经常听到那些铿锵有力,或委婉动听,娓娓到来的话吗?可是那些话都有什么意义呢?全是由虚词造的句!

    安凌颜闪了七下眼睛,试探着问我,“建委小曾?”

    我说,“啊?建委也有个姓曾的?我是说一个外地人,买移植树的。”

    “曾仕豪?!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

    “他叫曾仕豪?二妈,那你很熟悉他,是吧?”

    “啊,我,我只是认识,你爸和他来往。”

    看安凌颜胆战心惊的样子,我一下子意识到姓曾的如果联系不上我爸,很可能就会找安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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