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取证-《唯我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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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小舅子就不知道,因为我始终跟在小舅子的屁股后头。
陶哥从屋里走出来,到了严律己跟前,吭吭吃吃地问,“严书记,您是,否在,案发现场?”
“在,我在。”严律很坚定。
陶哥又转向小舅子,苦笑着,说,“严书记就不用了吧?”
“用,我说过所有的人。”小舅子说的也非常坚定。
严律己这时慢条斯理地问陶哥,“你们这玩意,两天前,按上去的纹印能不能看见?”
“能,”陶哥说,“但不如今天的清晰。”
“啊,那样,如果要是那样的话,那上边还应该有我和我爱人的纹印,大概也应该是两天前的,因为两天前是我把那盆花搬到阳台水泥栅栏上的,我爱人嫌我放的不好,她还给正了正。”
“噢,那能分辨出来,你放心吧,姐夫。”小舅子开始安慰起严律己来了。
“啊,那行,别引起了误会,喏,这是我的身份证。”严律己从他皮夹子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陶哥。
陶哥恭敬地把身份证用双手接了过去,在他的一个黑皮本子上,把严律己的身份证号记下了。
记完,小舅子对严律己说,“律己,带我去医院吧,看一眼我姐,连着找那个姓陈的。”
“好吧。”严律己说着,带头走了出去。
小舅子、陶哥跟着走出去。我这回没跟着他们走,我心里有点儿打鼓,看严律己那样,都有点毛了,说明真能从花盆上取下我的指纹呀!
要能的话,可坏了,我端起花盆往下砸,那十个指纹一个也不能少,全得留在花盆上!花盆上真能留下指纹吗?能呀,那是瓷的,溜光的,不象玻璃似的吗?
可是,那花盆砸在那女人背上了,她身上的衣服一蹭,不就蹭没了吗?还能象油漆似的,贴上吗?再说,咱看电影、电视,不管是中国的警察还是外国的警察,都是一喝呼二吓唬,不一定是那么回事,他就说是那么回事,吓得你只能冲他道上来,竹筒子倒豆子,都说出来了。凭我和陶哥的关系,我问他个实情,到底是不真能从花盆上抠出指纹来,他能告诉我吧?
我一看表,他们走,不过十分钟,现在都不一定到医院,和小舅子在一个车里,陶哥敢说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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