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她不吃醋吗-《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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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没动静了,桐一月却没能消停,使劲推翁析匀,愤懑地咬牙:“你真是不要命了,薛常耀要是知道你在我房间,你今晚就别想离开!”

    “呵呵,是么?看来你还是很紧张我的?”

    “你……你在干什么,放开啊……啊……”桐一月羞愤。

    “口是心非,叫我放开,其实是想我抱紧点吧,刚才听到你说休息半小时,那我就速战速决,争取在20分钟内吧。”

    “你……你真是疯了,不怕被人知道吗,你……”

    桐一月要炸毛了,可她哪里敌得过这个存心要征服她的男人,他是怀着满腔怒火与渴望冲上来的。

    不敢闹出大动静,桐一月最后就被这匹饿狼给吞下去了。她哪里会想到自己只是上来休息一下换个衣服就被翁析匀给吃干抹净。

    半小时后,这卧室里的某人还在舔着嘴唇,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刺激与美妙,桐一月已经在穿裙子了。

    “混蛋,无赖!”

    “嗯,谢谢赞誉。”

    “……”

    桐一月刚拉上裙子的拉链,门外就传来薛常耀助理的声音,在请她下去。

    “好啦我知道了,马上就来!”桐一月赶紧地去开门,头也没回地跟着助理下去了。

    她唯有这样才能避免让屋子里的翁析匀暴露。

    卧室又恢复了安静,翁析匀的心却久久平息不下来,眼里又迸发出昂扬的斗志……他的老婆,离婚了也还是他的女人,大不了再追一次,再跟那些情敌们竞争一回。

    “离婚就当作是我们的一次特殊旅行吧,月月你记住,有我在,你身边的那些苍蝇,统统都得消失!”翁析匀这霸气的宣言虽然只说给自己听,可决心很强啊。

    桐一月此刻正在下楼梯,突然一个喷嚏,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还好及时扶住了扶手。

    “一定是谁在背后念叨我了……”桐一月小声嘀咕,想到了卧室里的男人。

    他的胆子太大,刚才那样危险的时刻,他还有心思做那种事,真是太坏了。

    桐一月俏脸绯红,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耳根,好烫啊。

    黄立炀身为薛常耀的助理,观察力自然是一流的,见桐一月这神情,脸色,眼角含春的样子,分明是不对劲。

    “大小姐,您先下去,我想起还要去楼上拿点东西。”黄立炀笑得很奸诈,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不好!桐一月心头一惊,知道自己是露出破绽了,黄立炀定是起了疑心要去她卧室查看,如果翁析匀还在里边,那可怎么办?

    “那个……黄……”桐一月还没说几个字呢,对方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并且是直奔她卧室而去的。

    黄立炀能跟在薛常耀身边做事,那能力肯定是很出众的,比狐狸还精,仅仅是从桐一月的神色就觉察出异常,猜测先前桐一月也许不是一个人在房间。

    黄立炀冲进桐一月的卧室,开灯一看……

    空荡荡的,居然没人?再看看浴室,阳台,窗户,衣柜……全都被黄立炀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是我猜错了?如果翁析匀刚才在这个房间里,他不能凭空消失的,我也没看见有人下楼去啊……”黄立炀喃喃自语,最后只能作罢了。

    人都没找着,他还能怎样,只当是自己多疑了。

    就在黄立炀下楼去之后不久,桐一月卧室的隔壁房间门,轻轻被人打开了,一个人影闪出来,正是翁析匀。

    翁析匀悠闲地往楼下走,心里在冷笑……还好我机灵,知道跑去隔壁房间。

    桐一月回到楼下派对的现场,穿着粉蓝色公主裙,头发挽的髻也松了下来,看上去很慵懒,别有一番半熟女的风韵。

    乾昊见到她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打量着她的脸蛋,让她有种藏不住心事的感觉。

    “这条裙子也很适合你,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啊,就是会哄我开心,这裙子很普通嘛。”

    “那可不是,穿在你身上就不普通了。”乾昊这嘴啊,总是能把女人逗得欢欢喜喜的。

    但桐一月现在满脑子都是先前在卧室里发生的那些,她担心翁析匀会被黄立炀发现。

    一个突兀的女声传入耳朵,是翁析匀的女伴dina。

    “薛女士……”

    桐一月闻言,倏地皱眉:“请叫我桐一月,我的姓氏暂时还不会改。梧桐树的桐,谢谢。”

    dina也不生气,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礼貌地看着乾昊:“冒昧了,我想跟桐女士单独聊聊,可以吗?”

    乾昊似是没料到眼前的女人这么不请自来,但看桐一月没有反对的意思,他也闭口不语。

    dina和桐一月一起走到了无人的角落,两个女人虽然是第一次见,可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彼此间隐隐有股子不和谐的气场。

    dina也很直接,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大刺刺地说:“桐一月,我们都是新生代女性,我想你不会介意把翁析匀的兴趣爱好告诉我吧。你已经有了目标对象,翁析匀是你前夫,你会大方地祝福他的,对吗?”

    这话说得真巧妙,让人竟难以反驳和拒绝,她要想拿下翁析匀,想提高效率,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向桐一月了解关于翁析匀的事情,对症下药,效果才会显著。

    可桐一月会愿意么?

    桐一月淡然地瞅着眼前的女人,很漂亮,有种张扬的气息。她下意识地看了看五楼的阳台,这心里有点发酸……真讽刺,刚跟翁析匀做了点运动下来就遭遇到一个爱慕他的女人前来打探。

    她该大方点吗?

    “这位……dina是吧?我好心地提醒你一下,关于翁析匀的兴趣爱好,那都不是重点,关键是,他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并且他有洁癖。”桐一月故意将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重,分明意有所指。

    果然,这dina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dina虽然是货真价实的名媛,修养和情商都是蛮高的,但她在此刻也忍不住会愠怒,心头还打鼓。

    “你说的洁癖是什么意思?指的哪方面?”

    桐一月笑而不语,水润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捉弄的快意,这更让dina觉得没底,她认识的男人并不少,情场里的种种,她也了解,她在琢磨着,如果翁析匀只是卫生方面的洁癖还好,可如果是那方面的洁癖,就有些棘手了。

    dina勉强笑笑,装作不在意地说:“这都什么时代了,他该不会是还有某种情结吧,介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吗?”

    这个dina也很敢说,像是在闲聊今天的菜价,那么不经意。

    桐一月却偏不会正面回答她,只是淡淡地说:“也许人的习惯是会变的。”

    这么模凌两可的回答,让dina牙痒痒,脸色也发冷,感觉桐一月就是故意不说实话的。

    “桐一月,我算是看出来了,还以为你会很洒脱呢,看来你也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身边有了一个男人,却还不愿见到你前夫另觅他人,发展他新的恋情,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

    dina这话是在试探,带着火药味了,但她不在乎这个,她家的势力也不小,面对桐一月,她不会顾忌什么。

    桐一月幽幽地叹口气,像是在为dina惋惜,又像是在鼓励她:“男人啊,心思比女人还难猜,你想想,我要是那么了解他的话,我们还会离婚吗?你想追他,自己去尝试啊,我只能祝你好运咯。”

    说完,桐一月挥挥手,转身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开了。

    dina其实也没那么脑残的,她跟桐一月单独谈谈的目的并非真的要想问出点什么,只是试探一下桐一月的态度,想从中判断一下桐一月是否该被她视为劲敌。

    但可惜的是,桐一月的表现让dina难以判断,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dina望着桐一月的背影,暗暗在心里冷笑:管你是前妻还是什么,总之你跟翁析匀是过去式了,如果你识相,那我们就相安无事,如果你不安份,可别怪我不给你们家面子。

    由此可见这dina是认真的了,她还不怕薛常耀的势力,她家到底是什么背景,仅仅只是做生意而已吗?

    这里的华人圈远远不像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和谐的,暗地里充斥着错综复杂的关系,有的甚至依附于各种势力。看着是挺和气的,可这也许是假象,一旦到了需要站队的时候,才能看清楚谁和谁是一条船的。

    薛常耀又不知去哪里了,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也没在客厅里,没在露台。

    只有黄立炀知道他去了书房,因为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这位客人原本是计划明天才到的,但是不知何故提前了行程,现在就出现在了薛常耀的书房里。

    书桌上摆放着一个银色的箱子,薛常耀从里边拿出一个黑色的金属圆筒,看样子十分沉重。

    眼前这位客人十分得意,满脸都是骄傲,带着兴奋的声音说:“你看看,画得可还满意。”

    说是这么说,但此人的表情分明是能看出他的自信。

    薛常耀那张黝黑的面容也露出罕见的激动,眼睛睁得老大,小心翼翼地将画卷从金属圆筒里拿出来。

    书桌都不够那么长,这画被铺呈在地毯上。

    随着画卷缓缓舒展开来,薛常耀的惊喜之色越来越浓。如果有其他识货的人在场,一定会极度震惊的……这画居然是《万里是江山图》……的仿制品。

    是此人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将这幅赝品完成之后再送过来的,耗费的时间不少,但看到成品就知道一切都值得。

    薛常耀是行家,边看边频频点头:“妙啊,高!林玉翔,你作画的水平更甚从前,如果我事先不知道这是赝品,我还真会以为是故宫的那幅,哈哈哈……”

    林玉翔?那不是翁析匀所认识的一位画家收藏家吗?是他母亲的老友,但怎么却是薛常耀的人呢?实在令人想不到啊。

    林玉翔听到薛常耀耳朵夸赞,很是受用,开始说起自己在作画时是怎样的艰辛和用心。

    薛常耀这一高兴,出手也大方,立刻就在电脑上给林玉翔在瑞士银行的账户转过去了一笔可喜的数目。

    林玉翔很识趣,拿到钱之后,不再耽搁,客套了几句之后就告辞了。

    临走前薛常耀当然不会忘记再叮嘱一番,此事必须保密。林玉翔本来就是为薛常耀办事的人,利害关系很清楚,薛常耀也不怕林玉翔会走漏消息,因为知道他没那么胆子。

    现在只剩下薛常耀一个人在书房里了,他就这样痴痴地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赝品《万里江山图》,仿佛捡到绝世重宝。

    “王稀孟啊王稀孟,你可真是害人不浅……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要找到《万里江山图》的真迹才可以堪破你留下的秘密,可你想不到,你王家的后代会发现这其中的奥秘,知道《万里江山图》实际上只需要赝品,而《秋寒执猎图》却是要真迹,两者结合才能找出秘密……”

    “沈泽宽在故宫那么多年,最大的功劳就是这个,是他发现的……王稀孟,这都是天意啊……”

    薛常耀唠唠叨叨的,眼里露出那种狂热的光芒,想到只要将《秋寒执猎图》拿过来,隐藏在《万里江山图》上的谜底就解开,他这心里啊,激动万分,恨不得马上就把子画拿来。

    子母画,很多人都会以先入为主的观念去认为“母画”才是关键所在,可王稀孟偏偏是反过来的,他将最重要的东西藏在了子画里。

    如果不是因为薛常耀和沈泽宽他们一直以为要得到《万里江山图》真迹才能破开秘密,那当年就不会有杀人盗画的惨案了。

    赝品让林玉翔画一幅即可,林玉翔的画功堪称一绝,这幅赝品画得太逼真了。

    可惜现在《秋寒执猎图》没在这里,被薛常耀藏在别的地方,他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

    楼下的派对现场,男男女女们各自嗨皮着,气氛正热烈,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和朝气,置身其中,感觉自己都回到了20岁。

    兰卡斯搂着一个性感的外国妞,感慨地说:“翁少,我们就该多参加参加这种派对,找找年少轻狂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缺少轻狂了?这些年你数得清交了多少女朋友吗?”

    “咳咳……兄弟,这你就不明白了,男人嘛,婚前玩够了再找个女人结婚,那就是真的要安定下来了,总比结婚后还想着花花世界要好得多。我这是对未来的媳妇负责,你想想,我现在玩够了,将来结婚,我能扛得住诱惑啊。”

    兰卡斯这家伙,中文运用得不错,说得也蛮有道理的,翁析匀只能摇头轻笑:“我好像找不到反驳你的理由。”

    “哈哈哈,翁少,你该跟我学学,反正现在是单身了,还有啥顾忌的,大把大把的妞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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