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家的样子-《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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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绵的问题,是小孩子的恐惧,但也是桐一月的担忧,她和翁析匀经历了那么多分风风雨雨,她虽然都坚强地挺过来了,可她的心灵遭受太多创伤,她真的会怕再出什么波折。

    宝宝这小机灵也竖起了耳朵,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翁析匀,带着一丝迷茫懵懂,呆萌呆萌的十分可爱。

    翁析匀那带着溺宠的眼神就像是暖阳一样,温柔地抚摸地孩子的头发,低哑的声音此刻尽是满满的爱意:“绵绵,宝宝,别怕,爸爸永远爱你们,怎么舍得走掉呢。”

    绵绵这才破涕为笑,但又有点不放心,她伸出细小的手指,去触碰爸爸的手指,粉嘟嘟的小嘴还不忘叨念着:“我们拉勾勾,爸爸说话要算数,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翁析匀那修长好看的手指,被绵绵的小手指勾着,宝宝也凑了过来,一副很臭屁的表情,但他也伸出了手指……桐一月童心大起,冲着翁析匀甜甜地一笑,竟也伸出了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说话算话。”

    “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最后这句是桐一月说的,这是她最大的愿望,是她在此刻领悟到的一件事……无论事业多么成功,无论她登上什么位置,无论身份和生活怎么变化,她今生为之奋斗的理想就是,一家人幸福地在一起。

    看似平凡的希望,却是多么困难才得以实现的,她只想牢牢咋抓在手里,拼尽一切去留住这美好的时光。

    家里,罗嫂早就接到了电话,在翁析匀他们回来的时候,罗嫂已经做了几个菜,并且他们在路上还带回了一个生日蛋糕。

    外边即使再高档的餐厅都比不上家里那种充实的感觉,这是一家团聚后的第一餐,翁析匀和桐一月都想在家里而不是在某个餐厅。

    踏进这别墅的一刻,翁析匀心里感概万千,望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望着熟悉的每一处,他脑海里翻滚的只有一个字……家。

    仿佛空气里都有爱的味道,有家的温馨,这种踏实的感觉,太久没有尝到过了。

    不仅是他,薛龙开着车,还使劲忍着眼泪没哭,内心已经激动得难以自制。

    这也是薛龙的家,走遍那么多的地方,只有这里才会给他一种归属感。

    程松和彭陆,另外还有几个保镖,在得知翁析匀和薛龙回来时,也都一个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原来tomi就是翁析匀,是他们的老板,还有什么比这更惊喜的?

    罗嫂毕竟是人到中年了,情绪控制不住,看着翁析匀他们回来,罗嫂喜极而泣,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亲人一样。

    桌上的菜都是以前经常吃的,那时不觉得多稀奇,可现在,翁析匀只觉得这一桌家常菜就是最感人的美味。

    两个孩子先前在翁家是没吃饱的,桐一月更是连口饭都没顾得上吃。现在可好,在家里吃,心情愉快,胃口当然就好。

    薛龙和罗嫂都坐下来,和这两口子一起为宝宝庆祝生日。

    蛋糕是宝宝自己选的,这小家伙很有主见,喜欢吃水果蛋糕。

    开饭之前,翁析匀在蛋糕上插了六根蜡烛……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几年,宝宝六岁了。

    绵绵很乖,虽然她现在馋得很,很想吃这个蛋糕,可是听到要先唱生日歌和吹蜡烛之后才能吃,她就忍着,不过眼睛会一直盯着蛋糕。

    几个大人和孩子一起唱起了简单明快的生日歌,还中英文都唱一遍,轻松愉快的气氛赶走了那些沉寂和阴霾,为这个家带来了勃勃生机。

    最后宝宝还闭着眼睛两手合十地许愿,小嘴巴动了动,也不出声说什么,没人知道他许了什么愿。

    可以开动了,饭菜和蛋糕。绵绵和宝宝的碗里分别有一块大小差不多的蛋糕,两个孩子开心得大笑,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说:“好好吃……我们明天还要吃。”

    孩子纯真的一面总是会把大人感染,让人跟着感到心情大好。

    “你们两个小吃货,这些还没吃完呢,就想着明天还要吃?”

    宝宝嘻嘻地笑:“那就后天嘛。”

    绵绵是宝宝的跟屁虫复读机,两人的感情好得很,听哥哥这么说,绵绵立刻跟着点点头:“嗯嗯……后天。”

    两个小萌娃把大家都逗笑,薛龙忍不住冒了一句:“绵绵小公主,你怎么什么都跟着哥哥说啊,不怕被哥哥带进沟里去?”

    绵绵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沟里?哥哥没有带我去玩啊……”

    孩子哪里知道大人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指的“坑”,于是又惹来一阵笑,这欢快的气氛,才是家的样子。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更是翁析匀重获新生的日子,他不喜欢当tomi,他这辈子只会是翁析匀,而正好,今天也是宝宝的生日,这一家子,从此应揭开新的气象,拥有新的面貌。

    翁析匀和薛龙都喝了很多酒,这两个男人都不善言辞,但他们有出生入死的情义,无须多说,一切都在每一次的碰杯中随着浓烈的美酒喝进去,记在心里。

    翁析匀拍着薛龙的肩膀,以一副兄长的姿态说:“最近我们就清闲一点,我呢,好好陪陪老婆孩子,你,也有任务在身,知道吗?”

    薛龙不禁愕然,没明白怎么还会有任务,不是说要清闲一点?

    但桐一月似乎猜到了几分,安静地看着翁析匀,果然,他冲着她,投来一个默契的眼神……

    “薛龙啊,你小子老大不小了,也该琢磨琢磨自己的终身大事,趁着现在我们可以休息一下,你赶紧地找个女朋友,不然你还想当单身狗到什么时候?”翁析匀这俨然是大哥在对小弟下指示啊。

    薛龙差点被喉咙那口酒呛到,脸颊泛红,摆摆手说:“哪是说找就能找的,这个事儿要看缘份……咳咳……缘份,目前还没有目标。”

    “你小子还跟我打马虎眼儿,别以为我不知道,前段时间在m国的时候,不是有个华裔女学生对你挺殷勤的吗?你怎么不接受人家?”

    “这个……嘿嘿……我那是想着咱们要回来的,可她还在那边读书嘛,如果交往,那分隔两地,对大家都不好。”

    桐一月越听越为薛龙着急:“你这人就是太实诚,你怎么不给人家机会先交往看看啊,她以后难道就不能回中国工作啊?”

    “嘿嘿……我那时候也没想这么多。”薛龙很无奈,他在感情方面确实不在行。

    “好啦好啦,我们会给你留意着,有合适的女孩子就撮合撮合,不过你自己也要努力啊,不能太被动,你是男人,是爷儿们,看上谁,你尽管大胆去追!”翁析匀这豪迈的一番话,算是给薛龙增加一点底气了。

    桐一月举起酒杯说:“薛龙,你人老实,待人又好,追女孩子那肯定没问题的,加油!”

    “来,干杯!”

    “好吧,我尽力……”薛龙笑笑,仰头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到了快十点才结束,孩子们都困了,桐一月和罗嫂带着孩子去洗澡,翁析匀就自己在另外的浴室洗。

    这么久了才回到家,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享受家里的浴缸……那舒适的感觉,必须重温一下才能睡得着。

    翁析匀坐在浴缸里,心情出奇的平静,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自己从爆炸中侥幸逃生一直到此刻回归,一切都像是梦一般的不真实,可是,这里熟悉的环境又在提醒着他,真的回来了,不是幻觉。

    翁析匀浑身都是湿的,脸也是一片水痕,分不清那是浴缸里的水还是他眼里流出来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也要看是什么情况。像翁析匀这样“死而复生”的,受了旁人想象不到的罪和痛苦,撑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他心底激流澎湃的感觉在汹涌,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我回家了。

    没人知道,他爆炸后被救起时,连医生都以为他活不了,之后抢救过来了,却在不久之后做面部修复手术时几度休克……一次次的修复脸上的伤疤,每一次他都要鼓起勇气去面对自己,特别是照镜子的时候,那种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历经非人的折磨,他终于回到了这里,他就算是嚎啕大哭也应该啊。

    浴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细微的响动惊了翁析匀,他蓦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桐一月在眼前,可是,他那呆滞的表情却显得太……可爱了。

    桐一月冲他眨眨眼,俏皮地说:“老公,你怎么了?不欢迎我来给你搓背吗?”

    翁析匀猛地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睛在冒着暗色的火焰:“我怎么会不欢迎……但你穿成这样真的好吗……哪里买的这种衣服?”

    桐一月低头看看身上的一层薄纱,羞得脸都红了,走过去,被这男人一把拉进去了。

    “我前几天买的,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穿给你看,是不是比上次那件更好看呢?”

    “你……你就是故意来诱惑我的……妖精……”

    她娇羞的神色,惹得男人浑身都是火啊,啥都不说了,直接用行动表示,火热的吻袭向她……

    翁析匀觉得的感觉就像是一下子到了春天,将眼前这娇嫩的小女人紧紧抱着,两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情足以将彼此的心都融化。

    久违的欢情和自在,畅快淋漓地释放压抑已久的渴望,他健硕的身体和她娇小的设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就是他的一根肋骨,现在才重新融为一体了……

    良久,桐一月才发出一声嘤咛,脸蛋红红地瞄着他:“我们出去吧,水都快要凉了。”

    这男人刚刚已经“吃饱喝足”,但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舔舔唇,略显粗糙的手指在她脸颊轻轻摩挲着,低哑的声音含着欲念的余韵:“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甜美,我总是会觉得……要不够……”

    他这么直接的话,让桐一月越发娇羞,心里甜滋滋的,乖乖送上香吻:“我也好喜欢跟你……那个……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嘛。”

    时间……

    翁析匀微微一僵,是啊,一切都在于时间,希望他真的可以。

    他大手一揽,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背朝着他,贴在他胸膛,就这样窝在他怀里,他从背后抱着她,轻声说:“水还有些温热,再过一会儿出去吧。”

    这么抱着泡在水里,太舒适了,真不想起来。

    桐一月也放松了,软软地靠着他,感觉被熟悉的男子气息包围,这是她温暖的港湾。

    真想这样赖着他一辈子啊,不去管纷纷扰扰的事情……这念头一起,桐一月又想到了许多她不曾知晓的谜题,不由得心里一动。

    她温柔地蹭着他的颈脖,软糯的声音问:“老公,可不可以说说那些谜团了?你吊胃口吊了这么久,现在都回家了,还不跟我说说?”

    确实,翁析匀是怎样从爆炸中逃生、获救,是怎么到了m国,怎么会有现在的容貌……太多疑问,桐一月憋了好久,如今是时候坦白了。

    可那些都是翁析匀的痛楚,是他的伤疤,还没愈合,却要又一次地揭开。但他也是堆积了太多的苦涩,他也需要向爱人倾诉。

    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薄薄的嘴唇里发出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心疼。

    “游轮爆炸的时候,我抓着一块坐垫,漂在海上,最先赶到的人薛龙,他比救援队更快……可是那时候我受伤很严重,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我就吩咐薛龙先别声张。”

    “在我们还没上岸的时候,就有直升机来将我带走了,之后我昏迷了几天,再醒来时,人在m国了,是那些救我的人将我送去的,当然薛龙在当时是没有跟随我去m国的,他被告知,要将我没死的消息保密,谁都不能说。”

    原来是这样……桐一月也难以责怪薛龙,只是她更好奇,究竟是谁救了翁析匀?

    翁析匀幽幽地吐了一口气,接着说:“在m国,我接受了几次修复手术,因为爆炸,我的面部受伤,必须要高超的整容技术和仪器,并且有的手术危险很大,我就曾因手术而出现过大出血和感染、休克……但好在,几次都挺过来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哭哭啼啼的惨兮兮,但是,在这轻描淡写之下,隐藏的是多少血腥和不为人知的痛苦?

    他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个奇迹,连自己都觉得那像是在做梦。

    “有时候,我醒来看着自己的脸,会觉得有点陌生,虽然还有以前的轮廓,但也只剩下几分相似。只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能肯定,我是真的活着,我是翁析匀……”他埋首在她的发间,低声的呢喃让人越发心疼。

    桐一月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内心的迷茫和挣扎,他那些日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啊……想着他脸上是挨了多少刀才能避免被毁容的惨状,感染的时候又是如何的生不如死……

    她的心都在颤抖,感同身受,仿佛能与他的心连接着,痛着他的痛。

    她的鼻子酸酸的,说话都成鼻音了:“老公,以前那些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很苦,但是有我和孩子陪着你,你就别想太多,慢慢地走出阴影,好不好?就算你现在跟以前长得有点不一样,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更有男人味,更有魅力了,我每次看着你,我都觉得自己像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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