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再也不分开-《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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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2点,医院里的病人大都已经休息,医护人员也比白天少了很多。在这栋亮着灯的楼里,有一道上锁的门是通往后园的。
后园白天是病人在那里玩耍散步的地方,一到晚上,是不允许病人进去的。
可是,没人知道,此刻在那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下,蹲着一个瘦瘦的身影,一动不动的,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如果不是她现在站起来了,都不会察觉原来这儿还有个人。
她冲着树洞说话,是在碎碎念着什么,声音很低,语速很快。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从隐约的声音中听出是个女的。
现在这个时间点,医护人员都很少,加上刚才还有人巡视过她的病房呢,谁知道前脚离开,后脚她就从病房里跑出来了。
这里可是精神病院啊,不是一般的疗养院。
精神病院这地方,尤其是晚上,给人的感觉就有点阴森森的,虽然楼里亮着光,但有时还能听到病人偶尔发出的惊叫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更让人的神经都绷紧。
她唠叨了一会儿就转身走向那道小门,这时候,灯光才能照在她的正面。
这是一张苍白但又美到极致的脸,虽然被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一部分,可是仍然能看出她精致的五官是多么完美。
只可惜了,这也是个病人么?
女人竟是光着脚的,不知真是因为疯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先前她站的树洞后边,昏暗的光线里,隐隐有一个黑影闪过,窜向了高大的围墙,同时巧妙地避开了警报器,敏捷地消失在夜色中。
就好像这黑影没有出现过一样的,这后园,立刻又恢复如常。
片刻后,有医生经过那间病房,出于习惯,医生会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边看看。
奇怪的是,这刚才没人,但现在又有了。医生却不知道其实这病房里的人曾出去过。
夜,更深了,窗外起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夜幕中,摇曳的树影映出各种形态,有时竟像是狰狞的魔鬼在黑暗中欢快的狂舞着……
病床上的女人没有睡意,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中思虑万千。
如果现在有医护人员在场,一定会惊奇,怎么她那混沌而涣散的眼神变得清晰了?
她缓缓坐起来,拿起枕头下的镜子,照着自己绝世的容颜,目光更加明亮了。
这不像是精神失常的人会有的眼神。她眼里有憧憬,有期待,有喜悦,还有……冷酷和阴狠。
这么多天了,她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因为刚刚在后园,藏在树洞里的人说,过不了多久,她这些痛苦的忍耐就会结束了,她将会离开这里,回到他爱的男人身边去……
她在这精神病院里清醒地过着每一天,她装疯卖傻,她何等痛苦?她几乎要崩溃了。但是,她只要一个结果……赢!
只要能赢,一切都是值得的!
桐一月被诬陷的事,在酒店里虽然传得很快,但是同样的,她洗清冤屈的消息传得更快。
当然了,这也是陶贝羽有意识地要将桐一月“沉冤昭雪”的事火速传遍,这样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不过周璐清这回竟表现出了令人惊讶的忠诚,没有供出翁霁凡,只是说跟酒店康乐部的杜经理勾结的。
周璐清也不再往桐一月身上泼了,她怕翁析匀会让她死得更难看。
出事故的健身器械也已经检测清楚,果真那钢丝绳是人为的断裂而不是偶然的故障。
杜经理被撤职,接受经常调查。
翁霁凡被派去洗衣房了,这是他和自己的父亲都始料未及的结果。
就好比是古时候的“流放”,他从客房部领班贬去洗衣房,对他来说是耻辱,是无法接受的。
桐一月又一次度过了困境,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因为这些发生的事都在不断地提醒着她,既然要和翁析匀在一起,就得承受其他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困难。
会有人因她是翁析匀的女人而迁怒于她,波及到她,企图利用她来打击翁析匀。
这次的健身器械出事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外界舆论给龙庭集团以及翁家,都造成了不小的压力。造成的负面影响比想象的更严重。
如果翁析匀没能为自己证明清白,或许翁静楼父子真的可以通过这件事将翁析匀从高位上拉下来。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有时候越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否则就会别人死死咬住不放,放大事件的后果,扩大公司和家族内部对这个人的反感。
到时候就算翁老爷子不说话,如果翁静楼联合那些反对翁析匀的股东们,也是有可能逼翁析匀退下来的。
翁析匀其实从来都不屑与翁静楼他们勾心斗角,因为眼界和智商都不在一个档次上。
但翁静楼一再地发起攻势,这次除了诬陷,还派了杀手……结果两边都失败。
翁老爷子发话了,让翁静楼去邻市的分公司,没说什么时候召他回来,这也是一种“流放”。
跳梁小丑都解决了,但是这件事所遗留下来的烂摊子还要翁析匀来收拾。
对外,没有透露这件事跟翁静楼父子有关,但是网上的舆论太凶猛,对公司非常不利。
最后也只能将警方对案件的调查结果透露一部分,让外界都知道那事故是因有人故意在钢丝绳动手脚……
伤者那边安抚好了,高额赔偿金,还加上对他家人的工作调派,总算是让伤者看到了龙庭集团的诚意,答应不再继续发帖。
周璐清这个女人,是她找人在健身器械上动了手脚,因此,她犯了刑事罪,最后肯定落个被判刑的下场。
她咬死了牙关没供出翁霁凡,是因为她知道,供出来了也没用,还是会坐牢。可她若是不供出来,将来坐牢释放了,她就可以借此去向翁霁凡“借钱”了,翁霁凡肯定不愿意这件事被外界知道,拿财挡灾是必然。
事发时出现的记者也是翁霁凡叫来的,现在又都不敢吱声了。
媒体这后来报道了事故原因是有人蓄意破坏钢丝绳……周璐清只是勾结了杜经理……
虽然这并不是全部真相,可是,能公布出来的只有这些了。
毕竟翁家是豪门大户,声誉不容有失,当然不会让别人知道那是翁静楼父子干的好事。
但经过这些,翁静楼那一房的人,暂时就消停了,在家里和公司的地位骤减,这也是老爷子的意思,要他们“思过”。
至于那个杀手……翁析匀虽然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是谁指使的,但翁家的人都猜到几分。老爷子更是因此被触怒,气得不轻,看样子,翁静楼父子有生之年都难以上位了。
老爷子对他们彻底失望,没交给警局处理,就算是仁慈了。
也就是说,翁静楼,到此为止,全盘失败,再也没有能力威胁到翁析匀,甚至连竞争的资格都没了。
如今,翁家,能有希望与翁析匀争一争的,唯一只有翁冕。
有坏的事情发生破坏了心情,当然也会有好事发生带给人欢笑和希望。
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桐一月给翁析匀戴绿帽子”的传言,最近是越发销声匿迹了。
一是因为翁析匀早就向外界透露了他将桐一月和孩子接回,堵住了悠悠众口。另一个原因就是……人们喜欢八卦,但也是健忘的。再怎么热闹的新闻,持续几天热度也就消散了。
然后人们又去追逐下一个热点。这就是全民娱乐时代的特色。
这样也好,桐一月乐得轻松,她本身就喜欢低调,不喜欢出风头,更不喜欢被太多人关注。
只要她在乎的人关注她,就够了。
自从搬回别墅之后,这个家才算是完整了。两个相爱的人,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每天的乐趣就是逗逗两个孩子,那时间就过得飞快,还充满欢声笑语。
桐一月心头的那些结也打开了,变得更加能体谅翁析匀,更关心他每天的心情好不好,工作是不是太累。
她还会经常跟他聊天,会将自己工作中那些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都告诉他。
而翁析匀也每次都会倾听,有时也说说自己的事,聊聊兴趣爱好那些。
简单地说,就是两人之间的沟通比以前多了,心灵更靠近了,真正地像融合了似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才是恋爱的境界。
家、温暖、孩子、女人、牵挂、窝心……这些都是翁析匀所盼的,现在可以说是圆满了。
为了庆祝一下,兰卡斯和倪霄都嚷着要见见两个宝贝,更要狠狠地宰翁析匀一顿。
今天是周六,天气不错,桐一月难得可以在这种时候下个早班,不到三点就可以走了。
一群人约好在海边的游轮上碰头。
翁析匀的私人财产,豪华游轮。同时这也是他和桐一月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样的深刻交融,永生难忘。
选在游轮上聚会,也不知道翁析匀是不是另有深意。
这游轮,桐一月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当上来的那一刻,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曾经的遭遇,不由得感叹……缘份真奇妙。当初她就是在这里被夺去了身子,那时的愤恨,怎么又料得到最后竟与他成为了一对。
兰卡斯和倪霄带着宝宝和绵绵在飞行棋游戏,那两个活宝虽然也都不小了,但一玩起来就跟孩子似的,看上去竟没有一点违和感。
桐一月和翁析匀在准备晚餐,主要是以海鲜为主,配以清淡的蔬菜水果,还有一些适合孩子们吃的东西。
桐一月在家务方面一直都是能手,此刻很熟练地在切菜洗菜,浑然未觉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道身影。
她感觉到一团热源在靠近,随即,他的大手圈住她的腰,亲昵地将脑袋搁在她肩上,喷薄着热气,蛊惑的声音说:“你知道吗,你做饭的时候最美了……”
桐一月忍不住莞尔一笑:“你以前不是说,我洗澡的时候最美么,现在怎么又改了?”
“都美……”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腔滑调了?是不是跟倪霄学的?”
翁析匀俊脸微微一僵,死不承认地说:“我这是肺腑之言,怎么是油腔滑调。”
桐一月转过身来,搂着他的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一丝娇羞,不经意流露出的迷人风情,让这男人不禁浑身一阵紧绷,喉结动了动。
“一月,你还记得这游轮吗?”他的声音不知不觉染上了一点异样。
桐一月俏丽露出两朵可爱的红晕,但却佯装生气地说:“当然记得了,某人那时候把我欺负得好惨。”
翁析匀一听,那双凤眸里的光泽顿时更亮了,将她抱紧,顺势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含糊地低语:“既然欺负了你,那你要我用多久来弥补?”
“唔……”桐一月轻轻一声嘤咛,他的情绪更加高涨,不由自主地加大的索取的力度,吻得难解难分。
他就是喜欢这清甜的味道,好像每天亲都不够,好像早就上瘾了似的。
桐一月现在脑子一片模糊,也没去细想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唔……我不知道多久……”
翁析匀听到她的呢喃,心里叹息,这女人有时真是笨啊,难道不该顺着他的话说“一辈子”吗?她居然说不知道,这让他怎么接下去?
本来还有更甜蜜的话要说,但也需要她配合才有意思。
翁析匀墨眸一沉,将桐一月抱起来坐在了餐台上,他眼底的邪火,仿佛要将她烧起来。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就……”桐一月惊诧地望望四周,这可是游轮上的餐厅里,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谁知道翁析匀却不管那么多,随手将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就看见身后的门缓缓合上了……
“你太猴急了。”桐一月羞涩地瞪了他一眼。
“就当是餐前甜点了,来吧……”翁析匀的声音越发地模糊,再后来就听不到说话声了,只有一点疑似是令人血脉膨胀的声音一传出来就被海风吹散,但却吹不散这浓浓的甜蜜。
兰卡斯和倪霄在外边等啊等,许久不见翁析匀下来,这两货一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那兴奋着呢,很积极地布置着现场,这是一会儿要为翁析匀准备的重头戏,戒指还是兰卡斯专门请卡蒂亚的首席珠宝设计师和最顶级的手工大师共同完成的艺术品般的杰作。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将会是大家见证幸福的时刻,也不知道翁析匀能不能成功打动桐一月的心让她一辈子都为他煮饭呢……
这三个男人里边,除了翁析匀之外,兰卡斯和倪霄都是潇洒公子,对付女人很有一套的,常年在女人堆里打转,对女人的心思也更了解得多。
翁析匀还算开窍吧,没直接扔个戒指完事,已经算不错了,还知道请兰卡斯和倪霄帮忙搞点花样。
绵绵穿着粉绿色的公主衫,果真是像童话里的小精灵似的,又美又萌。而宝宝今天也被穿上了王子般的小礼服,跟绵绵的很相配。
兰卡斯和倪霄,简直是眼馋得紧,感叹翁析匀这小子运气好,不但桐一月为他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儿子,就连在孤儿院领养的孩子也都这么漂亮。
兰卡斯抱着绵绵,倪霄抱着宝宝,这画面实在太美……
“小少爷,你可真是比你老爸还厉害,才五岁就知道泡妞,将来前途无限啊。”
兰卡斯那双蓝色的瞳眸也在发光,瞅着怀里的小丫头:“你们中国不是有那个……娃娃亲么?可以给这两个孩子订……”
“娃娃亲?哈哈,这你也知道。”
兰卡斯得意地笑笑:“当然了,我喜欢中国文化,最近我还在看汉字原文的小说。”
宝宝咯咯地笑,贼兮兮地说:“娃娃亲吗,我已经亲过绵绵了,每天都亲呢。”
“……你小子,还真不矜持了,天天亲,你……”倪霄不得不佩服这小机灵,脑袋瓜子意识太强。
欢脱的气氛,在这清新的海边空气中,在蓝天白云下,悠闲自在,偷得浮生半日,此情此景,也是极为难得的。
“兰卡斯,一会儿吃了晚饭,咱俩还是别在这里了,翁大少爷一家四口晚上都在这里住,我们就去找个地方轻松轻松。”
“ok!”兰卡斯爽快地答应了。
这时,只听背后传来一声很细微的冷哼,倪霄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回头,就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正鄙夷地瞅着他,瞧那眼神的意思,一看就是误解了倪霄刚才说要去轻松一下的含义。
“哇塞,这哪儿来的美女?”兰卡斯故意提高了音调,实际上认出来了,这女人是前段时间在歌城里打了倪霄的女人。
印象太深了,没办法,短时间里还记得住。
“姨姨!”宝宝欢叫着奔向陶贝羽怀里,亲昵的样子,羡煞两个男人。
陶贝羽对宝宝那是温柔得像妈,低头看着孩子,美目微微弯起,笑起来的时候好似在发光。
陶贝羽今天穿的是一套加厚型运动装,粉红色的。与她平时那精明女强人的画风不同,此刻的陶贝羽,看起来更容光焕发,青春靓丽,一点都不像是已经快30的女人了,到像是个年轻大学生。
运动装穿对了果然是减龄神器。
倪霄眼里隐隐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冷嘲热讽地说:“真以为自己穿上粉红色,就是一颗少女心了……哎,再怎么着也就是个老女人而已。”
这话就是对陶贝羽说的。
倪霄和陶贝羽可能是真的八字不合,一见着就感觉浑身长刺。
陶贝羽懒懒地甩去一个眼神,笑得格外灿烂:“真是人不可貌相,生得一副好皮囊,可就是一说话就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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