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大总裁有危险-《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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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的对手是翁析匀。如果他是煞神,翁析匀此刻就是化身死神!

    翁析匀仿佛是背后长了眼睛,在那针筒刺到他衣服表面那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他的身子已经向旁边闪开,几乎是同时,他左臂伸出将那男护士拽住,右手猛地掐住男护士的脖子,蹭蹭蹭连续几步将男护士逼到墙角!

    男护士惊恐中仍不忘完成任务,死死握住针筒,拼命都要扎进翁析匀肉里!

    翁析匀左臂晃动,凤眸中闪过一道骇人的精光,只是瞬间,男护士那握着针筒的手就被翁析匀往前一扭!

    “啊……”男护士一声惨叫,手腕处的骨头已经断裂,针头噗嗤一下钻进这男护士的肩膀……

    翁析匀赤红的眼眸里尽是嗜血的冷意,如魔神从幽冥而来,冷酷得令人胆寒!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翁析匀刚才这一系列动作,全都是几秒之内完成的,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就跟拍电影似的。

    “想尝尝这针剂的效果吗?”说着,翁析匀那只手狠狠往下一按。

    男护士……哦不,应该说是杀手。

    杀手顿时狂暴了,因为知道那针剂是什么成份,打进身体里必死无疑!

    “不……”杀手疯狂的怒吼中,他顾不得自己腕骨断裂的痛,竟然在死神降临之前,使得这断裂的手腕挣脱了翁析匀的掌控。

    虽然那针剂没能扎进去,可是杀手腕骨处传来的痛却差点让他昏死。

    倒在地上,全身都在抽搐,一脸是汗,目光如同见鬼似的盯着翁析匀。

    “你……你怎么知道……”杀手痛得连说话都艰难了,可还是不甘心就此失败,想要问清楚。

    翁析匀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人,冷漠的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想问我怎么知道你有问题?”

    杀手点点头,强撑着没晕过去,非听不可。

    “因为……你运气真不好,我刚才去过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很详细地跟我说过夏绮云每天该什么时候打针吃药。而根据我的记忆,在半小时之前她就该打过针,正常情况下,今天她不应该还要打针。”

    “还有,你手上的老茧出卖了你。那像是长期握枪才会有的茧子,而你只是个男护士,怎么会有?”

    杀手听到这番话,撞墙的心都有了,暗骂翁析匀太狡猾,恨自己这次太大意,不该选这个时间来,也不该不戴手套……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口罩下,真面目是什么。”翁析匀弯腰,大手一扬,杀手脸上的口罩就掉了。

    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此刻也因疼痛而表情扭曲,怨毒愤恨的眼神盯着翁析匀。

    杀手的任务失败了,翁析匀将这人交给了薛龙,针剂自己留下,拿去找倪霄鉴定一下是什么东西。

    今天这事儿,若是换做别人身上,兴许就是要丧命在这里了,就算不死,也得吓个半死。

    可翁析匀却那么轻描淡写的就化解,并且也没被吓到。

    表面上是轻松,但之所以能这么轻易躲开危险,那是因为翁析匀这些年不止一次遇到过被人暗杀的梗了。

    他也不是吃素的,除了警惕和防范,他的身手可以说是最让杀手们头痛的,现在已经没几个杀手愿意接这单生意了。

    今天这个是看在一千万的份上来冒险的……不是一千万人民币,而是美金。

    先前那些过程,夏绮云都看见了的,她不知是真傻了还是被吓傻,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翁析匀见她这副样子,心情也是挺复杂的。夏绮云的命真是坎坷,原以为换了心脏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可现在,她比以前更遭。

    翁析匀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让她在床上躺下。

    夏绮云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眼泪汪汪地说:“我没病,我没疯……让我出去。”

    她在这一刻的眼神是稍微清亮了一点,但仅仅是这一会儿而已。指不定哪个时候又犯病了。

    “过段时间会放你出去的。”

    “不……我要现在,现在出去……”

    “医生说你总是不听话,什么时候你能乖乖听医生的话了,我就会来接你。”

    翁析匀后边还有半句话没说完……是接夏绮云回去她的老家。

    “听医生的话?不……那么人都是疯子,他们会害我的!他们给我吃的都是毒药,他们想我死!”

    这种话,只会让翁析匀更加心情沉重。医生为她治疗,结果她还说这些,精神正常的人会这么说吗?

    又坐了一会儿,翁析匀走了,他还有事要处理,刚才那个杀手,被薛龙带去了秦虎那里,去看看都招了些什么。

    商场上的竞争在所难免,可是总有人会特别的恶毒,使出些罪恶的手段,甚至不惜要敌手的命。

    尤其是像翁析匀这种,身份地位越高,就越危险。总有人会觉得他挡道,会有人乐意见到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祸不单行。翁析匀今天遇到杀手了,他是不打算告诉桐一月的。

    而桐一月今天也是她最痛苦的日子……

    家里的卫生间,桐一月正站在窗户前,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出现她父亲桐民翰被绑在椅子上的画面。

    桐民翰脸上和身上都是伤,还有血,他被五花大绑,他旁边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手里拿着刀子,刀口上还有一点殷红的血。

    桐一月此刻已经肝肠寸断,快疯了,接到这即时视频通话,她的心都在颤抖,在滴血!

    “爸……你们不要伤害我爸爸……”

    桐一月没了发火的力气,现在这种情况,她即使愤怒到极点也不可以表现出来,否则父亲就完蛋了!

    屏幕中那个戴面具的人桀桀地冷笑:“你没有资格提要求,如果你不答应刚才我所说的事,我就会这样在你爸爸身上一刀一刀划下去,直到他的鲜血流光为止。”

    桐一月心里在狂吼:“畜生!魔鬼!”可她只能忍着,紧咬着唇,咬到破裂,都感觉不到痛,因为心更痛。

    听到戴面具的人说那些话,看着父亲身上的刀伤和鲜血,想想如果一个人被那样残忍地对待,如此令人发指的恶行,竟然会落在父亲头上?

    桐一月几乎崩溃,她不敢说“不”,就怕刀子会朝着父亲刺下去。

    可她更不想点头,因为地方所提出的要求,是她无法容忍的事。

    桐民翰在屏幕上凄惨地叫着桐一月的名字,然后,那戴面具的人手一抬,说了句:“我还会再联系你。”

    随后,视频中断。桐一月虚弱似的跌坐在地上,背脊已经被冷汗湿透,手机滑落了……她感觉心跳快要停止,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桐一月一闭上眼,眼前就是一片血肉模糊,仿佛看见父亲在刀口下无力挣扎。

    太残暴了,那个人究竟是谁!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泯灭人性的牲口?

    桐一月靠着冰冷的墙壁,如同坠入深渊,看不见前方,也不知道要落向何处。

    命运总是这样,在你以为拔云见日了的时候,那只翻云覆雨的大手就会无声无息地出现,狠狠推你一把!

    但其实,这看似是突来的厄运,实际上潜藏着一点必然的因素。

    桐民翰长期在外东躲西藏的,就没安全过,他出事是迟早的结果,只是这次,有人还不想桐民翰死,而是另有目的。

    桐一月竟成了他们达到目的的跳板。

    卫生间的门外,宝宝在敲门,奶声奶气地问:“月月好了吗?我要嘘嘘啊……”

    先前桐一月进来接视频电话,宝宝以为她进来上厕所了。

    桐一月惨白的脸颊,红肿的眼眶,死寂的情绪,快爆炸的心痛……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她打开门时,被藏了起来。

    宝宝仰着小脑袋,红着脸儿说:“我要嘘嘘,你不要偷看哦。”

    桐一月点点头,揉揉娃娃的头发,顺手把门带上了。

    桐一月坐在沙发上,身子还在发抖,灵魂深处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心。

    害怕父亲会死……

    门铃响起,桐一月去开门,翁析匀高大的身躯一闪而进,嘴里还在说着:“还有菜吗,我还没吃晚饭。”

    桐一月怔怔地望着地板,居然走神了。

    翁析匀垂头凝视着她,蓦地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桐一月愣了愣,随即摆摆手:“没什么,没事。”

    “还说没事?你眼睛都是红的。”翁析匀越发感觉不对劲,她的情绪反常。

    桐一月眼底一抹慌乱掠过,随口说到:“今天周璐清来酒店找过我……我刚才只是又想起了养父母的枉死,有点悲伤。”

    “真的只是这样?”翁析匀半信半疑地问。

    “嗯……”桐一月抬手擦擦眼角的泪痕,避开他的目光,进厨房去了。

    桐一月最终也没有将那视频通话的事告诉翁析匀,甚至都没提到自己的父亲。

    这就有点奇怪了,桐一月难道不是该希望翁析匀能在父亲性命危机时伸出援手吗?

    这出租屋地方小,却是挺温馨的。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了,桐一月和宝宝早就吃过晚饭,而翁析匀刚来,只能一个人吃了。

    一荤一素一个汤,简单的家常口味,但能让翁析匀吃得津津有味的。

    这一幕实在是有点戏剧化。如果是拍成视频发去网上,那一定不会有人相信这是真的,一定会觉得是在作秀。

    堂堂大总裁,全民男神啊,竟然吃得这么“将就”?没有大餐,没有精致的菜肴,他吃的只是剩菜剩饭。

    旁边沙发上,宝宝在看动画片,时不时歪着脑袋瞅瞅翁析匀。

    宝宝自从被告知翁析匀是他老爸之后,那画风就变了。以前还曾想让这个帅到爆的男人当月月的男票,现在宝宝却成天担心翁析匀会霸占月月,抢走月月。

    父子俩真像是前世的欢喜冤家,宝宝只要见着翁析匀抱着桐一月,他一定会跑到两个大人中间去。

    翁析匀则有时会趁宝宝睡着了而把人给抱到旁边小床去,然后第二天宝宝醒了看见自己肚子睡着,又会爬到翁析匀和桐一月的中间,反正就是要把翁析匀给隔开,免得把麻麻抢走。

    桐一月一直在对着电视发呆,翁析匀叫她几声都没反应。

    翁析匀放下碗筷……实际是已经吃完。

    走过去坐在桐一月旁边,她这才回过神来。

    “啊?你吃好了?我去收拾。”

    翁析匀见她起身,他也跟着去了厨房。他从一进门开始就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但她却只说是因为见了周璐清而想起了枉死的养父母。

    可这样的说辞怎能让翁析匀相信?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的话,他岂不是太蠢?

    桐一月穿着围裙,低头洗碗,整个人依然是那种低落的状态。

    不是她不想装作快乐一点,但这一次,她做不到。她从那通视频通话之后,分分秒秒都在担心父亲,发自心底的恐惧,无法排解。

    翁析匀懒懒地靠在墙壁上,沉静的凤眸里墨色正浓,凝视着她的侧脸,轻声说:“我今天去医院看了夏绮云,她的情况不太好,没有好转,很抗拒治疗,所以目前还不能送她回去。以她的病情,放出去,是对其他人不负责,得等她的病情有起色了才行。”

    其实翁析匀可以不说今天去看了夏绮云,但是他又不想对桐一月隐瞒这件事,现在等于是在汇报自己的行踪。

    桐一月抬眸,心不在焉地望望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翁析匀微微眯起眸子,心头抽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提那个杀手的事。他不想让她担心。

    “今晚,我……”

    桐一月不等他说完便接话:“你回别墅去睡吧,这儿实在太窄了,你工作一天也累,回去好好休息。”

    翁析匀本来想说他可以睡沙发,可桐一月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将嘴里的话咽下去,只是,这双犀利的眼眸紧紧锁着她,像是要将她的心事都看穿。

    每个人都有秘密,翁析匀很明白这点,所以他没有追我桐一月。他只是觉得,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那这样,我再坐一会儿,陪陪你和宝宝。”

    “不用了,你回去别墅就不早了,而且我明天要上早班,我也想早点睡觉。”

    “……”翁析匀感觉这话头接不下去了,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走出了厨房。

    他不是不关心,他其实很为难。既要给她空间,又得留意她的情绪是否异常。刚才想留下来陪陪她和孩子吧,可她好像不需要。

    或许睡一觉起来她就好了吧。

    翁析匀走了,可桐一月这一晚却是彻夜未眠。她在盼着那个戴面具的人再发来关于父亲的视频或者消息,但同时又害怕手机有动静,怕见到的是父亲满身鲜血……

    矛盾的煎熬,桐一月焦虑得思绪直到天快亮了才浅眠了一会儿。

    桐一月今天上班的时候感到特别的困,很疲倦,但还是得打起精神,撑过下午两点钟,才能稍事休息一下。

    桐一月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眼皮沉重,最后靠在椅背就睡着了。

    可才刚不到20分钟,她的手机就在震动,陌生的来电。

    桐一月瞬间睡意全无,直觉可能跟父亲有关,赶紧地找个僻静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果然,一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父亲的惨叫,桐一月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爸爸……爸!”

    桐民翰那边听到她的声音,哭着喊了一句:“一月,别管我!”

    但是,这结果就是传来更加凄厉恐怖的嘶喊,可想而知桐民翰在受着怎样的罪。

    桐一月紧绷的神经近乎崩裂,却听到另一个声音说:“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肯合作,那你就等着给你老爸收尸!”

    “我……喂?喂?”桐一月对着手机怒嚎,可对方早就挂断了,她再打过去就提示无法接通。

    到底是什么样严重的事可以让桐一月在父亲的生命受到威胁时还没答应歹徒所说的合作。

    桐一月面朝着墙壁,额头贴在墙上,用这冷冰冰的墙来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

    她脸上的痛苦那么浓,她的心早就飞去父亲那里了。脑子里很混乱,很难冷静下来思考。

    但就在这恐惧与迷茫中,桐一月的意识里抽离出一丝丝清明,蓦地想到……既然歹徒有所求,在没达到目的的时候,歹徒就应该不会杀死她父亲。

    也就是说,实际上她还有时间想办法的。

    如果歹徒还有其他的门路达到目的,又怎么会找上她?必定是无计可施了才会出此下策。

    也就是说,桐一月虽然被动,可是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也是占有主动权的。

    这么一想,桐一月的焦虑和恐慌,才能暂时缓和一点。但她必须要尽快想到解决的办法将父亲救出来,否则时间拖久了,可能歹徒真会撕票。

    桐一月就这样每天在煎熬和矛盾中度过,翁析匀在这段时间,只来看过她和孩子一次。因为,他又出差了。

    大总裁嘛,难免有时候要当空中飞人,远的地方一去就是一两个星期都可能的。

    翁析匀不在,桐一月的情绪越发的糟糕,失眠都成家常便饭了,半夜一点点响动都能将她惊醒然后睡不着到天亮。

    每天看手机的次数成n倍增加,焦虑感成n倍上升。以前有时还会趁一点休息时间去健身房锻炼40分钟,可最近都没去了,改成在抓紧着40分钟睡觉休息。

    一晃半月过去,这天,桐一月刚休息了片刻,一睁眼就看到小萱在急急忙忙往外跑,桐一月高声叫住小萱,问她这是在干嘛。

    小萱一直都嫉妒和反感桐一月,可现在桐一月是领班了,小萱那态度才稍有改变。

    “你不知道吗?健身房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桐一月心头突突地跳,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酒店里这间大型健身房,是属于酒店的“康乐部”所管辖的。桐一月虽然是客房部的,但毕竟这是发生在酒店自己经营的场所内,她也很关心究竟是出了多大的事。

    桐一月赶到的时候,救护人员也刚来。这场面有点混乱,健身房里原本是有不少人在健身的,现在全都围在门口,喧哗、议论,有的人还显得很激动。

    为了维持秩序,酒店临时调来了保安组里一半的人过来。

    桐一月看到两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出来了,上边躺着的伤员似乎已经昏迷,挂着氧气罩,身上还有血……

    大白天的,见到这腥红的鲜血,桐一月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背脊发凉,只瞅了一眼就不想再看。

    这时候陶贝羽也已经火速赶来处理现场,还特意派人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伤者不是住在酒店里的客人,但在你这里出事的,酒店方恐怕是难逃责任。

    这也是让陶贝羽最头疼的地方。她吩咐保安将围观的人驱散,自己进去事故现场亲自查看,同时警车也到了……

    陶贝羽除了担心伤者的情况,她还在第一时间接到下属汇报时吩咐酒店上上下下先封锁消息,除了警察,不能向其他人透露事件。

    又是一桩会对酒店产生恶劣影响的状况发生了,陶贝羽即使很快做出恰当的应急反应,但是,有些无孔不入的记者,却是挡不住。

    记者来了,被保安挡在外边,陶贝羽在健身房里都快抓狂了……其他都好说,可记者怎么会来得那么快!

    紧跟着,翁霁凡来了,另外还有周副经理也来了……

    现在这健身房里俨然成了临时的审判庭了。

    根据警察初步勘测现场的结果,以及目击者的口述,事故原因,目前来看,是伤者出事之前在这台综合健身器械上进行健身,主要是锻炼他的肱二头肌,可是很不幸,器械上的钢丝绳意外断开,双臂和双腿都受伤,骨折是肯定的,搞不好还会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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