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女人和孩子都是他的-《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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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睡着了?”

    罗嫂说:“是,我在她房间里还坐了一会儿,她没动静了我才下来的。”

    桐一月这才带着宝宝上楼去,给宝宝洗澡。

    小家伙一边洗澡一边唱着儿歌,玩水玩得不亦乐乎,开心的样子,让桐一月也是心情大好。

    当桐一月和宝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刚一开门,面前窜出来一个人……

    “夏绮云!”桐一月慌忙伸手要将宝宝护在身后,但是已经太迟。

    夏绮云发疯一样,猛地抱起孩子拔腿就跑,吓得桐一月魂飞魄散!

    桐一月一路追着夏绮云而去,那疯婆子竟然跑到天台上去了。

    宝宝还那么小,根本无法挣脱夏绮云,吓得大叫,一个劲地大喊着:“月月救命……月月救命……”

    夏绮云傻呵呵地笑着,抱着宝宝站在天台旁边,桐一月赶到了冲上去,夏绮云却狂吼着:“你别过来!”

    她把宝宝抱在半空,这可吓傻了桐一月,不敢贸然前去,气得浑身发抖!

    “夏绮云,放开我的孩子!”桐一月肝胆欲裂,又惊又怒,恨不得冲上去把孩子抢过来!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万一夏绮云真的失控,宝宝摔下去,那会是什么后果?

    桐一月不敢去想,内心几乎陷入癫狂。

    夏绮云突然哭了:“为什么你有孩子?为什么我没有?”

    “你有绵绵啊!”桐一月嘶吼,声音都快破了。

    桐一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她虽然在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失去理智,现在必须要稳住夏绮云,要冷静……可是,看着宝宝身陷险境,桐一月的心都要碎了!

    宝宝先前还没哭,但此刻被夏绮云这疯子拦腰抱着放在天台边那只有三十厘米宽的围栏上,宝宝哪里还能忍得住。

    “呜呜……月月……麻麻……呜呜呜……”

    宝宝的哭声,让桐一月肝肠寸断,两眼发红,牙齿在咯咯作响。

    夏绮云本来在哭,可现在又笑了……

    “你们都觉得我是疯子,对吗?我没疯……我记得你,你是桐一月!是你抢走了他!是你!现在你怕我了吧?你孩子在我手里,哈哈哈……”

    还说自己没疯?

    桐一月颤抖的声音带着丝丝哽咽,小心翼翼地说:“是,我怕你了……我真的怕你了,你是不是很恨我?你冲我来啊!你放了孩子,你过来打我,我让你打,我不还手!”

    为了宝宝的安全,桐一月只能这么说了,现在不是跟夏绮云理论的时候。

    这上边的动静,罗嫂和其他保镖也被惊动了,都跑上了天台,却又都不敢靠近夏绮云,就怕她一松手,宝宝就要往下坠。

    桐一月和夏绮云僵持着,罗嫂和保镖都在劝说夏绮云,但是没用,夏绮云现在根本不清醒,眼神凌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儿又说自己怎么怎么爱翁析匀。

    此时此刻,一分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桐一月也快要疯了。

    忽然,夏绮云的脸色一变,瞬间笑了……析匀!

    桐一月猛地回头,果然就见翁析匀站在身后,他回来了!

    桐一月忍着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的冲动,眼睛都在喷火:“你看见了,家里这个定时炸弹爆炸了!”

    这指的夏绮云,确实就是个定时炸弹。

    翁析匀何尝不愤怒不心痛,但现在不能激怒夏绮云,否则宝宝更危险。

    翁析匀小声对桐一月说:“你要骂我就等我把宝宝救下再说。”

    当务之急,没什么比宝宝更重要的。桐一月再气也还是知道权衡轻重,暂时不想其他,她要跟翁析匀齐心将宝宝从夏绮云的魔爪中救出来。

    翁析匀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温和,缓慢地靠近夏绮云。

    “这么晚了,你跑上来做什么呢?不冷吗?”

    夏绮云摇摇头,又傻呵呵地笑:“不冷。”

    “可是,宝宝会冷的,你看,他还那么小……把宝宝交给罗嫂,我带你下去休息,我还给你买了礼物,你不想看吗?”翁析匀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礼物肯定没有,但是不得不哄骗夏绮云,为了宝宝。

    果然,夏绮云一听,眼里的凌乱少了几分,开心地问:“真的吗?礼物?”

    “是……”

    桐一月也没闲着,趁夏绮云没注意着她,她慢慢地靠近。

    但夏绮云却大喊:“你站住!”

    桐一月浑身一颤,赶紧地止步:“好好好,我不动,不动……”

    这真是让全部的人都捏把汗,生怕夏绮云会一怒之下松手。

    翁析匀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紧紧盯着宝宝,他高大的身躯都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从未这么紧张过。

    宝宝眼泪汪汪地看着桐一月和翁析匀,抽噎着说:“快来把巫婆打倒……”

    宝宝认为夏绮云太坏了,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坏巫婆。

    桐一月连忙向宝宝摆手,做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宝宝不要说话。

    宝宝虽然很害怕也很气愤,可这小家伙最听桐一月的话,见她摆手,果然就不再说“巫婆”了。

    儿子这么乖,桐一月忍不住热泪盈眶,真希望翁析匀能快点把夏绮云搞定。

    夏绮云想到了一件事,眼睛直勾勾盯着翁析匀:“戒指,那个戒指呢?”

    “什么戒指?”翁析匀脱口而出,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桐一月却想到了,猛戳他一下:“她给你的那个订婚戒指。”

    “……”翁析匀顿时僵住了,天啊,那戒指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让他怎么拿出来?

    夏绮云见他不说话,立刻闹起来。

    “你把戒指丢了?呜呜呜……戒指……呜呜呜……”

    桐一月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太紧张,心脏快要爆掉!同时也是心痛得要死,怎么办怎么办?

    翁析匀一张脸也是惨白的,深深地呼吸着,尽量让自己不要乱了阵脚。

    “夏绮云,你听我说,那戒指因为……太贵重,我怕放在身上会掉,所以就放在卧室了。你不信的话现在跟我下去看看。”

    翁析匀只能这么说,希望能哄住夏绮云。

    但这个女人已经失常了,比正常人还难哄。

    “把戒指拿上来我看!”

    翁析匀一时语塞,但他也冲着旁边的保镖挥挥手,保镖立刻下去了。

    “我叫人去拿,你等等啊,别激动,小心抱着宝宝。”翁析匀感觉自己说话都是抖的。

    拿什么戒指,这是做给夏绮云看的,其实哪里还有戒指,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又过去一会儿,保镖没有上来,夏绮云恼怒了,直嚷嚷:“戒指呢?你们骗我!”

    “没有骗你……戒指马上就来了……”翁析匀还想稳住夏绮云的情绪,只可惜,夏绮云稳不住了。

    只见夏绮云那眼里的神色突然就错乱,变得狰狞,同时还在狂笑:“你们都是骗子!”

    随着这一声,夏绮云手一伸,将宝宝扔了下去!

    “宝宝……”凄厉的惨叫,几乎在同一秒,桐一月两腿一软,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晕过去了。

    与此同时,翁析匀的手下也冲上去抓住了夏绮云,她又哭又闹,然后倒在了地上,也是昏迷了。

    桐一月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眼睛红肿,意识混沌,看见人影在面前晃悠,她才清醒。

    是翁析匀,他坐在她面前,温柔而充满疼惜的眼神望着她。

    “醒了,喝点水吧。”翁析匀正要起身去拿杯子,桐一月却发疯似抓住他,吼叫着,捶打着。

    “你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我要杀了夏绮云!我要杀了她!啊……”桐一月吼得喉咙沙哑,差一点又晕过去了。

    太过激动,桐一月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她以为宝宝已经遇难,她的精神崩溃了。

    捶打,撕咬,她此刻就像是一头失控的母狮子。

    翁析匀心痛不已,抓着她的手急忙说:“你冷静一点,宝宝没事,他没事!”

    “你骗我!宝宝被扔下去了,怎么会没事?你为了夏绮云,你还骗我!要不是你留她在家里,宝宝怎么会出事?我要杀了她!”

    桐一月嘶叫着冲向门口,翁析匀赶紧追上去,但她情绪失控,力气比平时更大,竟然一把推开了他。

    杀人……桐一月现在真的干得出来,她的孩子被夏绮云从天台扔下去,等于也是要了她的命!

    没有语言可以形容桐一月此刻的心情,满脑子只有一个字……杀!

    她眼前全是一片血红,她疯了又如何,她要为宝宝报仇!

    “一月,你听我说,宝宝他真的……”

    “我不听!”桐一月哪里听得进去,死命地往门外蹦。

    就在她打开门时,外边的小身影一下抱住了她的腿,熟悉的童声响起……

    “月月月月……我在这里!”

    桐一月顷刻间石化,瞪大了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是真的吗?宝宝居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

    是幻觉吗?

    桐一月不敢动,全身抖得厉害,她生怕一动,宝宝就会消失。

    翁析匀低沉柔软的声音在说:“你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我说过,宝宝没事。”

    “嘻嘻,月月……抱抱……亲亲……”

    宝宝的笑脸和声音,还有体温,终于是唤醒了桐一月的意识,下一秒,她已经将宝宝抱在怀里,紧紧的,不停地亲着宝宝的小脸蛋……她的眼泪涌出来,哭得惊天动地。

    宝宝搂着妈妈的脖子,软糯地说:“地上有薛叔叔铺的垫子,好厚好软和……我掉在垫子上……嘻嘻……”

    原来如此!

    这当然是翁析匀在回别墅就吩咐薛龙和保镖去做的事,然后他上去天台拖延着时间,夏绮云将宝宝扔下去的时候,下边的垫子早就准备好了。

    虚惊一场,有惊无险,可桐一月却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简直是要人命。她当时在天台上看着宝宝掉下去时,那一瞬间仿佛自己已经死去。

    情绪稍微平复一点,桐一月没嚷着要杀了夏绮云,但她内心却是久久没有缓过神来的。

    她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可怕的画面,她抱着宝宝睡,不要翁析匀靠近,她现在不想面对他。

    翁析匀知道桐一月气得不轻,但他又何尝不是在那一刻充满恐惧呢。

    桐一月搂着宝宝的小身子,面朝着墙壁,不搭理翁析匀。

    她在生气……

    翁析匀坐在床边,略显沙哑的声音饱含着歉意:“你的心情我理解,这件事是我低估了夏绮云的杀伤力,我打算天亮就送她去精神病院。”

    “她可能真的精神失常了,不仅是心理失衡,而是精神上的病态。”

    翁析匀这话不仅是说给桐一月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翁析匀还没糊涂,不至于发生了这种事还会将夏绮云留在别墅里。

    对她来说,也许精神病院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这样,对大家都好,省得宝宝的安全再出问题,也避免这个家会散。

    可是,桐一月没有反应,还是不说话,甚至都不曾动过。

    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故意装睡的。

    翁析匀心里在叹息,眉头一直皱着没松开过。

    他也不好受,这段日子以来面对着一个比从前还脆弱的夏绮云,他还要顾着桐一月和宝宝,还有公事要做……母亲遇害的事也从没停止过追查。

    他很累,不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心累。

    但翁析匀习惯了把心事和苦楚都放在心里一个人承受,他没有让桐一月看出他有多么的烦心,他不想影响到她,不想将烦恼分给她。

    可即使是这样,也发生了预料不到的种种,她还是避免不了心烦、伤痛……这些都不是翁析匀想看到的。

    虽然翁析匀也有好友,但那不一样,那是兄弟,而桐一月是他的女人。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桐一月的理解和支持,哪怕是陪他说说话也好。

    但她真的不想再这种时候跟他说话了吧?

    翁析匀好半晌才站起来,心底有些凉意,暗暗苦笑,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她要安静,他就给她。

    只是,他的心又有谁来抚平呢?

    翁析匀关上门那一刻,桐一月也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墙壁,再看看怀里熟睡的宝宝……她不用回头看也能想象得到翁析匀那失落的背影。

    不是她狠心,而是某些事情不得不重新考虑了……也许,仓促地答应回到这别墅,本身就是有点盲目的吧。

    一大早,绵绵就溜进了这房间,爬到床上去,缩在桐一月的身边,然后继续睡觉。

    这小不点儿很喜欢桐一月,也喜欢宝宝这个小伙伴。

    她失去了夏绮云的母爱,而这时候桐一月出现了,所以她出自本能地会渴望像小伙伴那样得到桐一月的疼爱。

    绵绵是个可怜的孩子,从一出生就被扔进了孤儿院,被翁析匀收养之后本该是成为小公主了有父母疼爱了。

    可是那夏绮云却并非真心的爱这个孩子。绵绵只是夏绮云当初想要增进她与翁析匀感情的工具而已。

    最荒唐的是夏绮云她之所以会收养绵绵,是因为她在那之前,上街的时候遇到算命先生,说她命中缺水,所以与心爱的男人之间无法“如鱼得水”,必须要化解。

    而化解的方法就是让家里多一个名字里有五行属水的人。

    比如名字里可以有“沙”“冰”“水”这类的字但必须要是重叠的名字。

    满足这个条件的,孤儿院里只有绵绵一个。

    夏绮云当时哪里知道这其实是那位神秘灰衣人的伎俩,只是想让她把绵绵收养回去,原因……绵绵的心脏。

    无辜的绵绵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成了牺牲品。她还是把夏绮云当妈妈,还是那么爱。

    可夏绮云却早已经不把绵绵当回事了,对她来说没有了利用价值,加上她的心理如今已越发趋于扭曲,看着绵绵就会想到自己不能生孩子。

    她疯疯癫癫地回到这里之后是一次都没抱过绵绵。

    桐一月一翻身就看见了身边这小人儿,是绵绵。

    这小不点儿睡觉还咬着手指,好像在做着美梦。

    桐一月不由得心里一软,不忍心吵醒绵绵,将被子为绵绵盖好。

    绵绵兴许是感觉到了什么,虽然没醒,可是又忘桐一月的怀里拱了拱,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太让人爱怜了。

    宝宝也还没醒,桐一月带着两个孩子,又睡了一会儿。

    经过昨晚的事情,桐一月的心境发生了一点变化,起来吃早餐的时候看见翁析匀,她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宝宝和绵绵坐在餐桌上,乖乖地吃早餐,不闹腾,有时还说点搞笑的。

    绵绵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呆萌呆萌的样子,时不时还被宝宝逗逗,亲亲,她也习惯了。

    孩子之间相处很和谐融洽,淡翁析匀和桐一月就沉默寡言的。

    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看着她清冷的脸色,他也难受。

    宝宝和绵绵吃完就由薛龙带着去外边花园玩了。桐一月还不忘问了一句:“夏绮云呢?看牢了吗?”

    她当然要问了,谁知道夏绮云会不会突然跑出来发疯。昨晚的事,桐一月还心有余悸。

    “她在房里,门锁好了的,罗嫂在看着她。一会儿我会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本以为经过一晚上,桐一月也该消气了吧,可是,他却只见到她露出痛惜的表情,苍白的面容皱到一块儿。

    “翁析匀,我要带着宝宝回原来的住处去。”

    “什么?”翁析匀惊愕,眼底蹿过一丝凝重:“别赌气了,我这不是说了吗,我会把她送走。”

    桐一月苦笑着摇摇头:“就算你送走了,可是昨晚发生的事,留给我和宝宝的阴影太深了……宝宝昨晚都在做噩梦,我也是,几次都被噩梦吓醒……我知道你的苦衷,但我暂时没办法面对你,我想冷静一下。”

    翁析匀见桐一月还是坚持要走,他这心头的火气就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她却又要带着孩子离开,他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

    翁析匀抓着她的手,略带愠怒地说:“非要走?”

    “是。”她依然坚定。

    蹭地一下,翁析匀站了起来,凤眸沉沉的,墨色的瞳孔里翻卷着暗潮:“我不允许!”

    他这么说,让桐一月也火了,愤懑地站起来怒视着他:“我说了我需要静静!”

    两人先前都还能平和地说话,可是当说不通而对方又不听的时候,这脾气就上来了。

    “桐一月,你只知道你需要冷静,你有没有想过,你带着孩子离开,我是什么感受?”翁析匀此刻没有高冷,只有眼眸里浓浓的痛惜。

    “你知道吗,我每天有多累?你问过我一声吗?你关心我吗?昨天宝宝的事,难道只有你一个人才心痛才吓到吗?我事后一再关心你安慰你,可你呢?你不跟我说一句话,你都没想过我也是孩子的父亲,我也会痛啊!”

    翁析匀从没这样吐露过心事,带着发泄式的,带着受伤的感觉。

    桐一月一时间怔住,杏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翁析匀完美的双唇此刻勾着一抹令人心碎的凄凉,如梦呓般地低喃:“难道就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就要承受那么多吗?你是我的女人,可你有真正心疼过我没有?昨晚我特别想跟你说话,但我满腔的话都只能憋在肚子里……你明明就在我身边,可我却感觉好孤单。”

    “桐一月,你是不是从不曾在乎我的心疼不疼?从不曾在意我过得苦不苦?我经常失眠你知道吗?我经常胃疼你知道吗?也许你会说,那些我都没有告诉过你啊……是的,我没告诉,可你就不能体会到不能观察到吗?”

    “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知道你每个月那几天都会肚子疼,我会给你熬糖水喝……我还知道习惯早上起来喝杯温水……可你知道什么呢?你只知道你痛了,你受惊吓了……你要冷静,你要避开我,是的这些你都可以做,而我能做什么?我痛了,你也不知,我也吓到了,你更不知,我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放下所有的包袱什么都不管可是我能吗?”

    有些男人的眼泪,比钻石还珍贵,或许除了自己就不会再有人看到。

    可是就在这一刻,翁析匀说着说着,他的眼眶竟是在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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