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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秦海提问，陈辉就主动说道：“董事长，那天的事我早就跟我姐夫说过了。22号上午，车间里负责投料的老刘和老严为了一点小事吵架，弄得生产也停了，我当时批评了他们，还罚了他们半个月的奖金，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

    陈辉说完后，秦海一直没出声，陈辉等了一会，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忍不住抬起胳膊胡乱擦了一把。

    过了一会，秦海忽然问道：“你很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没，没有！”突然传来的声音确实吓得陈辉一哆嗦，他有些慌张地说道：“我……我不是害怕，是……是紧张，对，就是紧张。您这么大的领导，我肯定会很紧张的。”

    说完，这小子偷偷抬起头看了秦海一眼，然后又急忙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下，他说道：“董事长，那天的事我都已经说清楚了，我现在能走了吗？”

    “不着急，我还有几个问题问你。”秦海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水，问道，“我们公司的产品被质检总局点名批评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

    “你是大学本科学历，比下面那些工人肯定懂得多，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辉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呃……我觉得……我觉得总局可能搞错了，我们公司对产品质量控制得很严格，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会不会是生产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比如投料工序。”

    “不会，肯定不会！”陈辉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反应很强烈，不过等他看到秦海冷峻的脸色后，立刻又变老实了，低着头解释道：“因为投料工序是我亲自负责的，所以我对这一块的情况很清楚，肯定不会出问题。”

    秦海又问道：“会不会有人故意将劣质原料混进生产原料里投入了反应装置？你说你是对投料工序很清楚，你说说看，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吗？”

    陈辉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不会，应该不会的，我们公司里没有这样的人。”

    秦海淡淡一笑，朝旁边的苗青使了个眼色。

    苗青走到陈辉面前，说道：“请坐下，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只要你如实回答就能离开这里了。”

    陈辉一脸惊讶地看了看面前的苗青，突然紧张起来，“你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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