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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可怜？

    哈，哈哈，我这个可怜人，能把你折磨的想以死来逃避？

    6宁，你脑子真进水了吧，要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白虹很奇怪，在听6宁说完那些话后，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笑，张嘴刚要说出这些时，又闭上了嘴。

    她不敢说，当然不是因为6宁的威胁（再动我一下，我可真跟你急了啊），就是因为他说她很可怜！

    她明白了6宁为什么要说她可怜了。

    6宁从她讲述的九幽世界生命进化史、她不知道那些复制人来历等细节上，准确判断出她——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九幽之主、玉面鲛人，其实是别人培养的一个傀儡。

    说的再难听一点，九幽世界所谓的白虹贵族，就是某股力量放生后、再任由自然展、关键时刻给点小指点、让他们变成比人类更可怕的傀儡。

    傀儡再强大，再可怕，也终究是无法把持自己命运的傀儡，是可怜人。

    白虹有些呆滞的脸色，又开始慢慢扭曲起来。

    6宁说话了：“你不说就算了，不过我差不多也能猜出点什么来。”

    “你、你猜出什么来了？”

    白虹声音苦涩的问着，抬头看向了东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来到了，已经有早起的花儿，开始慢慢绽放它的美丽，散它的清香了。

    “你讲九幽世界的历史时，曾经讲到让马族的人，来外界强占我们的世界，算是你们的先锋部队。”

    “是，我是这样说过。”

    “那些人，也曾经出来过。”

    “是，早在东晋末年的五胡乱华时期，就已经出来了。”

    “但出来的人，并不是马族的人。”

    6宁微微侧脸，看着白虹，淡淡的说：“那些人，都是躲在幕后操控你们的人。”

    白虹嘴巴动了下，没说话。

    6宁继续说：“所谓想来外面‘开疆拓土’的马族，可能早在冲出黑暗世界之前，就已经死了——你自己也知道，只是你不敢说，所以才在我问你那些复制人是不是你们时，你只是摇头否认，让我很轻松就猜到这些。”

    白虹扭头，又看向了西方，眼神闪烁，好像在搜寻有没有人监视她那样：“6宁，你确实很聪明。”

    “我的聪明，不仅仅于此。”

    6宁笑了：“我好像也知道，你是怎么变成了鲛人。”

    白虹皱眉，缓缓说道：“我本来就是鲛人。”

    “是有人用……怎么说呢，就算是能改变人身体基因的特殊药物吧，把你们白虹族蜕化成了鲛人。”

    6宁吸了下鼻子，才继续说：“这种特殊的药物呢，就是你自称的眼泪。我就是喝了这玩意，身上才生出了这些鱼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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