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在这天午睡的时候,七月的羊水忽然破了。 给七月接生的医生几天前就被请到了霍氏庄园的副楼客房居住,是个香港很有名的女医生,桂姨一听说,就急忙叫司机去开车请人来了。 可七月的情况看着不太对,就这短短十分钟的路程,竟然疼得休克过去了。 然后又生生的被疼醒,咬着手指,嘴里呜咽着:“靳琛……琛……” 霍靳琛被拦在屋外不让进,桂姨说:“你懂还是医生懂,你进去也是添乱。<>” 霍靳琛三十好几的人了,生孩子这种事也是第一回见,都被训懵了。 只好让医生和佣人把卧室门开着,他就站在卧室门口伸头往里看。 桂姨是老人了,在医生没来之前,帮着看开宫口的情况,一来二去,也有点疑惑,按说宫缩再疼,不至于疼成这样,起初她觉得七月是小孩子,矫情,可渐渐的,七月一张脸都白成了纸,汗水浸透了吓人,身子底下的床单几乎都被羊水和鲜血湿透了。 佣人拿着手绢守在床边,一遍遍给她擦着额上的汗,桂姨早命人备好了参汤,亲自端着一勺勺往她嘴里喂,七月哪咽的下去,疼得嚎啕大哭:“霍靳琛……霍靳琛!” 就只叫着这一个名字。 门外霍靳琛一咬牙,推开拦着他的佣人,就进来了:“医生怎么还不来,不就在辅楼吗?” 话音落,那女医生已经带着助手,提着器械药箱赶了进来。 听见七月哭喊的声音,当即变了脸色。 霍靳琛看医生神色凝重,心脏几乎都要停止了:“她怎么样……会不会有事……” “产妇在哪里,先让我看到人……” “在这。”桂姨让开身。 医生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掀开被子一看,当即白了脸色:“不行,不能顺产了,赶紧送医院剖腹产。” 第(3/3)页